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已經太久了,而且這個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保證這裡的隱蔽和安全性,反正洛辛這些天都沒有機會和外面通訊,所以,這些天她呆在這個地方,玄真肯定已經知道了她失蹤的事情,不知道已經急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其樂融融的父女倆,心裡對前幾天對安斯洛說的話還是有些疙瘩的,只是她沒有表明出來,畢竟說出來了,她和安斯洛心裡都不舒服,面上更不好看。
繼續留在這裡也沒有必要了,外面的風聲已經平息,這個男人也回來了,安斯洛也不再是一個人呆在這裡,而且她離開時可以請這個男人送佛送到西,派人送她到安全的地方。
“你要離開?”花園內,安斯洛睡午覺了,安珵銘聽了洛辛說有事兒要跟他說,才來到了這裡,卻沒想到,兩人剛彼此對視一眼,就聽到了洛辛口中說出要離開的話。
眉頭微蹙,不得不承認,對這個還沒有確認身份的女人,他已經開始在意了,聽到她說要離開的話,心情就變得很陰鬱。
“安先生,我有未婚夫,這麼多天沒有音訊,他肯定也著急了,這些天,感謝安先生的收留和保護。”在她最危險的時候,這個男人出手保護了她,這一點她心中會一直急著,以後有機會,也會報答。
“未婚夫?”聽到這這個稱呼,安珵銘怎麼都感覺嘲弄得很,平靜的眼神裡不自覺染上了一絲狠戾,“竟然不知道,洛小姐竟然也有未婚夫。”
挑眉,哪裡聽不出來安珵銘這話語中帶刺兒,雖說安珵銘是她的救命恩人,恩情很大,可並不代表她就一直要順著這個男人的心意和想法說話做事,他們之間本身除了這一層救命之恩外就不存在其他聯絡了,現在卻聽著她說未婚夫的時候來諷刺她,到底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個男人其實腦子是有毛病的?
想想也是,否則怎麼會和恩愛了多年的妻子說冷戰就冷戰,說分居就分居呢,而且好幾年過去了,感情絲毫沒有好轉,反而幾近崩潰之勢。
“我有沒有未婚夫跟你救了我沒有什麼聯絡,安先生——”最後三個字的稱呼,洛辛的口吻有些怪異,音調也拖得有些長。
也是安珵銘不會讀心術,不知道這個開始撩動他心的女人此刻內心的想法,否則,恐怕會吐血三升不止。
站立在遠處,一動不動,神色如常,說出來的話,卻突然染上了惡毒意味,“覺得好奇,洛小姐畢竟看起來也不小了。”
“”這話洛辛也聽懂了,這個男人就是在諷刺她年紀大。
但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沒結婚的確實也少了,算起來她也是三十歲的人了,這個社會上很多像她這樣年紀的人還單著,她們要麼是工作忙,是社會的精英白領,要麼是眼光高,瞻前顧後,最後成了大齡剩女,可她卻不像那些人。
所以,這個男人的話,聽進她的耳中,雖然有些刺耳,但也無傷大雅。
“好了,要離開這種話,過段時間再說,我才得到訊息,外面有好幾道神秘力量在打探你的訊息,看起來來者不善。”
聽了這話,洛辛視線直直看著安珵銘,總感覺這個男人不安好心。
她本身也不是毫無縛雞之力,加上和這個男人也並不熟悉,收留了她這麼多天,現在她主動提起要離開,竟然會被拒絕,她是該說這個男人太善良嗎?
“謝謝安先生的好意了,不過我確實有事,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裡,這段時間謝謝安先生的照拂了。”說完,洛辛轉身就離開。
看著洛辛一步一步堅定的往前走,站在遠處看著,雙眸里布滿了陰霾,薄唇緊抿,渾身冒著寒氣,讓暗處的一群人不由得背脊發寒,同時也為那個竟然敢反駁他們老大的女人捏了一把汗,真是膽兒大不怕死的主兒。
可沒走幾步,突然有一道人影就和洛辛匆匆擦肩而過,然後那人迅速走到安珵銘身邊,在其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安珵銘眸子微眯,隨後視線又落在了洛辛身上,勾唇,露出嘲諷笑容,“來的挺快啊。”
聲音雖小,可洛辛還是清楚聽到了,不由得蹙了蹙眉,下意識頓住腳步沒有再往前走,今天早餐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對勁兒了,現在又是這種感覺。
“行了,今天一時半會兒你也走不了了,不如到裡面去看看斯洛,那丫頭很喜歡你,前幾天你說的話上了她的心,是不是應該好好給她道個歉。”洛辛的身份還不確定,女兒卻是自己的心頭肉,而且安珵銘闡述的是事實。
如果不是對洛辛的身份還在搖擺不定,他可能早就動手捏死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