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但是說短也不短。 我不是在等她,卻又好像一直在等她。 每次路過A市國際機場,看著掠過天際的飛機,我都會想,裡面那麼多的歸客,會不會有她的身影。 可是沒有,一次都沒有。 眨眼間,三年過去。 我早已不奢望她會回來,但是就是不經意間,我便聽到了她熟悉的聲音。 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不受控制地鑽入了我的耳朵裡。 我不敢相信,卻又帶著希冀,轉身看去。 依舊是來來往往的人群,卻再不見她的身影。 彼時,我要飛往新加坡,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 可是這道聲音卻打破了我所有的計劃,讓我兵荒馬亂。 不管那道聲音是不是她,我都想賭一把。 事實證明,我賭贏了。 她終究是回來了。 我等到了...... 她似乎是後悔與我分手,想要挽留我,她討好的神情太過明顯,我想忽視都難。 但是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便原諒她,靳晚陽說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不會被人珍惜。 所以我要吊著她,欲擒故縱,讓她求之不得,卻又無法放手。 可我終究還是輸給了她,因為她發的一張海邊照片,我將所有的公務交給了齊遠,迫不及待地開車前往那一片海。 我知道這是阿鳶扔出來的餌,可我抵擋不住誘惑,還是忍不住咬鉤。 直到清涼的海風迎面吹來,我才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 我暴露了。 我暴露了自己對阿鳶的喜歡,也將自己置於了弱者的地步。 關鍵時刻,我選擇了裝高冷。 阿鳶那天穿得很少,只一件薄薄的白色紗裙,看到的時候我恨不得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 可我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這個資格。 我表面上在看海,餘光卻早已偷看了她千萬次。 終於,她放下手裡的貝殼,朝我的方向走來。 她說,好久不見。 呵,她也知道我等了她很久.... 海風實在是太澀了,吹得我眼睛有些疼。 與此同時,我感覺心裡有些委屈。 憑什麼,憑什麼她能如此瀟灑,說分手就分手,說離開就離開。 好不容易回來,只說了一句話,就想要我像一隻哈巴狗似的,不要臉地貼上去? 哼,我才不要。 於是我假裝冷漠,對她說了兩個字。 借過。 說出這兩個字的瞬間,我感覺三年以來的委屈和憤怒並沒有得到發洩,反而越來越洶湧,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怕被阿鳶發現,我幾乎是落荒而逃。 卡宴疾馳,感受著夜間清冷的風,我的心卻緊得難受。 我把阿鳶一個人丟在沙灘上,她會不會難受,會不會委屈。 她穿得那麼少,會不會冷。 鬼使神差地,我調轉了方向。 看著浸染在黑暗中的海岸線,我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傅熠啊傅熠,你還真的是一點也不值錢···· 遠遠的,我看到公路邊站著一道身影。 身形單薄,裙襬被風吹得很亂。 是阿鳶。 我開車送阿鳶回家,路上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出聲懟她。 看著阿鳶被我氣得委屈又生氣的模樣,我的心裡突然湧出一股莫大的滿足感。 這個場景,我等了太久太久。 等到我以為幾乎都不可能實現了。 上天還是眷顧我的,將我日思夜想的阿鳶送回到身邊。 後來,我架不住阿鳶的苦苦哀求和死纏爛打,和她和好了。 ...... 好吧,我說實話,是我主動發的微博。 好不容易等到阿鳶回來,我怎麼可能捨得放手,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這輩子都只能待在我身邊,永遠不能離開。 次年春天,我和阿鳶領證了。 她喜歡A市的那片海,於是我們決定將其作為婚禮的場地。 婚禮上,我們又遇到了那個可愛的小女孩。 她又送了我們一捧貝殼,阿鳶則送了她一包喜糖。 婚禮結束後我才發現,阿鳶房間的窗戶上擺放著整整一罐子的貝殼。 是那天晚上,我把阿鳶一個人丟下,小女孩送給她的禮物。 阿鳶很珍視,儲存得很好。 她一直都是溫柔又心善的女孩。 只是很遺憾..... 隔著遙遠的銀河和光年距離,我無法邀請你們來到我的婚禮。 但是我願意以此信,將我的喜悅和幸福全部分享給你們。 好了,更多煽情的話我就不說了,阿鳶在等我王者開黑呢。 也希望你們都能遇到那個把你捧在掌心,融在心尖的另一半。 男生也好,女生也罷,記得幸福地走下去啊。 .....喜歡快穿:瘋批大佬掐腰寵嬌嬌受不住()快穿:瘋批大佬掐腰寵嬌嬌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