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你喜歡吃什麼菜,明天我讓阿姨給你做。” 沈蔓穿著純棉睡裙,小腹微微隆起,屋內暖光柔和,襯得她整個人母性十足,暈染著一層薄薄的光圈。 曾幾何時,這種關懷是原主迫切渴望的,可是沈蔓從來沒有給過她。 而傅今安,對她假模假樣的關懷只覺得噁心。 他不屑於和沈蔓虛與委蛇,未曾抬頭看她一眼。 “你舔著臉在我面前獻殷勤的時候,可曾想過你的親生女兒現在在哪裡?” “明明我們是一起放學的,為何我早早到家,她卻遲遲不見蹤影?” 傅今安臉色冰冷,嗓音嘲諷,腦子裡卻是一團亂麻,看著沈蔓那張和沈鳶有三分相似的臉,他突然想到了醫務室外的那通電話。 事情解決了沒,要不要賠錢? 解決了,不用。 那就好,你老師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我走不開,就沒過來。 沒事,本來我也沒指望你能來。 傅今安一直都知道,沈蔓這個女人目的性極強,意圖憑藉肚子裡的孩子,嫁進傅家,奪走本屬於他的東西。 當沈鳶接近他的時候,她的眼睛裡也帶著相似的目的性,難以忽略。 所以傅今安一直以為沈鳶和沈蔓是同一類人,為了攀上他的父親,不擇手段地接近他,利用他。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至少,沈鳶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沈蔓大抵也沒想到傅今安這個自私乖戾的二世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是在為沈鳶鳴不平嗎? 她愣了好幾秒鐘,才僵硬地笑了笑,唇角弧度很淡很淡。 “小鳶已經十八歲了,這個大個人總不會放學還會走丟吧。” 她用這句理所當然的話為自己辯駁,只是功效甚微,反倒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沈鳶站在門外,看著這譏誚的一幕,覺得有些諷刺。 傅石山沒有問起她的下落,這很正常,他本就不喜她。 可沈蔓做為生她養她的母親,竟一點也不在意。 沈鳶感覺心尖上有些涼,像是硬生生被戳了個孔,寒風呼呼灌入,每一寸毛孔都是涼的。 她伸手摸了摸,有些陌生,又有些奇怪。 【宿主,這是這具身體殘餘的情緒反應,換個說法,是原主的反應。】 沈鳶心中震顫,唇色有些白:“為什麼之前的小世界我沒有感受到原主殘存的情緒。” 旺仔查詢了一下資料,耐心地解釋 【因為之前的寄體,要麼是父母雙亡的孤兒,要麼家庭幸福,父母恩愛,但是這個世界的寄體,母親尚存,卻冷漠相待,把其視作一枚棋子,鞏固自己在傅家的地位,所以寄體不甘心,情緒影響到了這具身體。】 【我現在幫您清除殘餘情緒,請宿主等待幾秒鐘。】 “等等。”沈鳶開口,語調很慢:“留著吧,我們沒有資格剝奪原主的情緒,這具身體的一切,本就是屬於她的。” 旺仔那邊靜默了幾秒鐘,機械音響在耳畔。 【叮!解鎖副本故事線!沈鳶,女,18歲,父親死於工地塌方,母親私籤和解書,吞了所有賠償款,爬上了傅石安的床榻,請宿主完成原主的心願,從沈蔓的手裡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份賠償款,用來修葺父親的墳墓。】 話音落下,沈鳶的心尖顫了顫,似是指節輕撓。 是你麼? 放心,我會幫你實現心願的。 她勾唇,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似在安撫。 果然,震顫不停的心臟漸漸緩和下來。 “沈鳶小姐回來了?” 管家說出這句話後,大廳裡的三個人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的沈鳶。 無意間,沈鳶與傅今安的視線直直對上,毫無遮掩。 有什麼複雜的東西,在兩人之間流淌,沈鳶平淡又輕漠地看著他,沒有責怪,也沒有初次見面的刻意討好。 就好像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 幾秒後,傅今安率先移開目光,眸光微閃。 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些心虛。 是因為將她一個人丟下而心虛嗎? 不可能。 傅今安不願承認。 ............... 寶子們,這裡是小瑩。 自從這個世界開文之後,很多寶貝都接受不了男主引導女配霸凌女主的行為,強烈要求be。 你們會有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因為男主的所作所為確實很過分,糟心,與之前所有的世界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個是捧在手心裡的寵愛,不管怎麼樣都不捨得女主受半點委屈。 另一個卻是冷嘲熱諷,甚至引導其他的女生欺負或者霸凌女主,所以我歡迎你們提出自己的看文心得和想法。 寫文的時候,我看到了有一條讀者的評論,她說:別寫這個世界了,男主也太沒品了,越看越噁心,作者要是強行給他洗白,我就不想看了。 我知道寶貝們替女主感覺到委屈和不平,我寫的時候,也被傅今安的行為氣到了,包括女主的一些心理活動,其實也是小瑩想說的話。 以下不是洗白,只是從傅今安的視角,向你們陳述一些細節。 首先,傅石山在外面有很多情人和私生子,但是就如我前面所說,他最寵愛的還是原配之子傅今安,可是現在,傅石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