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畢業那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作為大她一屆的學長,傅寒池早已進入傅氏,工作了一年。 一年的時間,他坐上了傅乾山的位置,成功讓他回家養老去了。 傅乾山樂得自在,天天釣魚喝茶,好不瀟灑。 “阿鳶,快來拍照!” 劉思寧穿著青春洋溢的學士服,招呼沈鳶過去。 沈鳶給傅寒池發了條訊息,將手機收起來,笑著走過去。 “你家傅寒池呢?怎麼還沒過來?” 沈鳶搖搖頭,接過劉思寧遞來的捧花。 “估計是太忙了吧,公司事情比較多。” “太忙也不能錯過你的畢業呀,多麼重要的日子。” 劉思寧不滿地嘟囔著,沈鳶心裡倒是半點也不生氣。 傅寒池有多忙她都看在眼裡。 傅氏那麼大一個企業,裡面水很深。 股東們不服他一個剛畢業的學生,沒少刁難他。 好在傅寒池確實有能力,手段利落非常人能比擬,帶著傅氏越做越大。 “來,各位看鏡頭。笑一下,茄子!” 沈鳶靠在劉思寧旁邊,比了個ye。 咔嚓一聲,畫面定格,攝像機錄下最美好的一刻。 “給我看看,拍得怎麼樣。” 沈鳶走到攝影師身邊,湊過去看剛剛拍攝的畢業照片。 照片上,她們青春洋溢,笑得眉眼彎彎。 穿著學士服的她顯得清純又漂亮,比耶的手後面站著一個灰白髮色的少年。 照片上,少年笑得溫柔,狹長的眸子裡,倒映著女孩笑靨如花的模樣。 沈鳶又驚又喜,扭頭,撞入少年幽藍如墨的瞳孔。 偌大的操場,剎那間彷彿只剩下兩人的身影。 沈鳶定定地看著他,腳下彷彿不受控制般,向前跑去,直直撞入少年溫暖的懷抱。 “你不是說沒時間過來嗎?” 沈鳶埋在他的頸窩,撒嬌般囁嚅著。 傅寒池大掌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扣在她腦後,抱得很緊。 “我的女孩畢業,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可能不來?” * 如傅寒池所說,他即便是再忙,也沒有錯過沈鳶生命中重要的每一天。 兩人的婚禮,是在浪漫的大理舉辦的。 蒼山洱海,碧水藍天連成一線,倒映著蒼山上常年堆積的雪花。 粉色玫瑰鋪墊的海邊沙灘,捲起一陣又一陣好聞的花香。 沈鳶身著聖潔的白婚紗,踏在柔軟的沙灘上。 對面,站著一襲黑西裝的男人。 張揚的灰白髮染回內斂矜貴的黑色,身姿頎長挺拔,五官凌厲分明,光是站在那裡,遊客都為他駐足。 教父捧著書,宣讀著莊重的誓言。 在白色的海鷗見證下,沈鳶與傅寒池交換戒指。 臺下,劉思寧哭成了淚人。 婚禮開始前,她還發誓不會哭,要當個漂亮的伴娘。 此刻,連精緻的妝容都哭花了。 文茵一邊笑,一邊給她遞紙巾。 劉思寧抽抽嗒嗒,接過紙巾擦鼻涕。 “嗚嗚,好感動,有情人終成眷屬。” 林可晨滿臉嫌棄,伸手去堵她的嘴。 “行了行了,別哭了,也不嫌丟人。” “嗚嗚,我也不想哭啊,忍不住。” 林可晨文茵對視一眼,笑了。 扔捧花的環節,沈清臨很是激動。 因為,他整整當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 一直熬到傅寒池結婚,也沒能脫單成功! “祁承!你守那邊,我守這邊!我就不相信這捧花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祁承滿臉無語,卻還是乖乖站到另一側,幫沈清臨搶捧花。 沈鳶站在臺子上,望著下面來勢洶洶的伴娘伴郎,猶豫著不知道該扔給誰比較好。 一邊是單身狗室友三人。 一邊是單身狗沈清臨兩人。 似乎都有點悲催。 劉思寧一手提著拖地長裙,一手朝沈鳶伸出 “阿鳶!給我給我!嗚嗚,老孃要脫單!” “小嫂子!給我!我都單身二十多年了!” 兩方人馬拼命廝殺,似乎搶到了捧花就一定能脫單一般。 哎呀,不管了,聽天由命吧。 沈鳶轉過身,舉起捧花用力一拋。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空中的捧花快速移動。 臺下,頓時擠成了一團。 “劉思寧,你別躺老子身上!過去點!” “過去你妹啊!捧花是老孃的!” “啊啊!鬆手鬆手!” 推搡間,捧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 沈清臨順著捧花的弧度看過去,對上祁承狹長的黑眸。 不遠處,一個戴著領結的小花童,手裡牽著粉色氣球,在海灘上奔跑。 海風帶著溫暖的氣息,吹動沈鳶身上潔白的婚紗。 一卷又一卷。 臺下,兩隻毛絨絨的貓咪窩在一起,呼呼大睡。喜歡快穿:瘋批大佬掐腰寵嬌嬌受不住()快穿:瘋批大佬掐腰寵嬌嬌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