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驀地落在沈鳶的腰際,那兒,是她的睡衣綁帶。 她是在睡覺前被傅今安擄過來的,連身上的睡衣都沒有換下,被扣在床上的姿勢,稍稍動一下便很容易走光。 “不...傅今安,你不能這樣對我。” 堅硬的鎖鏈桎梏住了沈鳶的動作,她躲不掉,臉色煞白,原本櫻紅飽滿的唇肉由於驚恐而顫抖著,望向傅今安的眸光是說不出的疏離和害怕。 就這麼厭惡他的觸碰麼? 傅今安笑得諷刺又淒涼,他不顧沈鳶的反抗,冷白的指尖扯住綁帶一頭,輕輕一拉。 隨著布料滑落的聲響,一片漂亮的白闖入傅今安的視線中。 沈鳶的腰本就瘦,此刻躺著,更顯平坦。 白皙細膩的羊脂玉,在房間暖光的照耀下流淌著點點瑩潤,視線上移,露出一角的蕾絲邊邊。 粉色的.... 傅今安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暗色,難以控制的欲凝成實質的火,沉重的呼吸灑下,沈鳶整個人都在顫。 睡衣堪堪遮住上頭的風光,纖細的腰肢一覽無餘。 “別碰我!” 沈鳶越是抗拒,傅今安眸底的猩紅就越是明顯。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模樣有多美。” 他偏執又粘稠的眸光,緊黏在蕾絲邊緣,想要用力將其褪下的想法越發強烈洶湧。 指節伸出,勾住邊緣。 指腹勾起布料,指背下卻是柔軟的嫩肉,只需稍稍按下,便能在瑩白的團中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光是想想,傅今安便興奮得指尖都在震顫。 軟,太軟了。 他一直都知道姐姐身上很軟,她抹了口紅的嘴唇,她白皙圓潤的臉頰,她好聞的擁抱。 現在又多了一項,柔軟的...。 傅今安說不出的喜歡。 “自從和姐姐確定關係之後,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和你在一起,吻你的唇,摟你的腰,和你整夜整夜廝混在床上,可你現在告訴我,一切都是假的。” 他笑容微冷:“沒關係,假的也得給我變成真的。” 話落,他猛地一扯。 涼意襲來,沈鳶幾近崩潰。 她本能地想伸手遮擋,可手腕一動,觸到的便是冰涼的鐵鏈邊。 眼淚猝然滑落,她緊緊咬住下唇,思緒彷彿被扯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一樣的面孔,一樣的瘋狂,一樣的囚禁。 黯淡無光的三天三夜,無數次瀕臨死亡。 那是一場難以忘懷的噩夢,徹骨疼痛襲來,幾乎將沈鳶吞沒。 “傅今安,不要,我求你不要。” 沈鳶紅著眼,絕望地哀求,眼淚順著眼尾滑落,在枕頭上留下一道道溼印。 傅今安距離她越來越近,她晃動著鎖鏈,用力掙扎拉扯著。 “不要..不要..” 鎖鏈邊緣雖然被傅今安找人磨平過,但是沈鳶掙扎的幅度太大了,力氣也沒有收斂,金屬邊緣摩擦著嬌嫩的腕骨肌膚,頓時磨出了刺目的紅印。 與此同時,傅今安熾熱的吻落了下來。 臉頰,下顎,鎖骨,緩慢下移至胸前。 他像個極致的瘋批,披上了信徒的皮囊,虔誠的,小心地,在沈鳶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動作說不出的輕柔,也說不出的強勢。 容不得沈鳶拒絕分毫。 腕骨處有鮮血滲了出來,沈鳶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似的,瘋狂地將手從鎖鏈圈裡抽出,任由其在手腕上刮出血痕。 “姐姐,由不得你了。” 傅今安啞聲,大掌順著睡衣邊緣探了進去。 “傅今安!” 沈鳶的嗓音帶上了哭腔,尾音尖銳地顫抖著。 傅今安僵了一瞬,左手慢慢覆在沈鳶眼睛上。 那雙眼睛帶著厭惡,帶著恐懼,再也沒有昔日的縱容和寵溺。 只要看不見,心就不會疼了。 右手繞到內衣鎖釦處,隨著啪嗒一聲,最後一層束縛被褪下。 眼前黑暗無邊,沈鳶閉了閉眼,輕聲說 “別逼我恨你。” 傅今安突然覺著有些想哭,眼睛一熱,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掐住沈鳶的後頸,笑著流淚 “恨便恨吧。”喜歡快穿:瘋批大佬掐腰寵嬌嬌受不住()快穿:瘋批大佬掐腰寵嬌嬌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