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疼,沒人愛的,身邊就只有你了。” “你疼疼我,好不好?” 媽的!這傢伙怎麼茶裡茶氣的,受不了! 他這張臉本就夠招人,又不知從哪裡學來綠茶發言,無人能招架。 沈鳶最終還是因為心軟,被男人親遍了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最後,她哭哭唧唧地攏住被子,聽著浴室裡的流水聲,抖得厲害。 昨晚做得太多次,雖然儘量溫柔,沒有弄傷她,但終究還是有些腫。 早上她吃完麵回來就累得睡著了。 傅棄醒來去買了些內敷和外服的消炎藥,在她熟睡時塗了點,此刻早已被吸收乾淨。 紅腫未消,傅棄沒敢碰她,一個人在浴室折騰了兩個多小時。 出來時,沈鳶趴在床上看寫真照片,水流聲消失房間裡便只剩下輕輕的翻頁聲。 他走過去趴到沈鳶身邊,枕著她的肩膀啞聲問:“這是你什麼時候拍的?” 他還沒見過姐姐穿藏羌族服裝,看著照片想象不出真實,活潑的模樣。 沈鳶又翻了一頁,“昨天下午的時候拍的。” 昨天下午,可他晚上才找到她。 傅棄垂下眸子,整個人肉眼可見地頹下來。 沈鳶側眸看去,對上他黯淡委屈的目光,“怎麼了?” 這傢伙怎麼又生悶氣了。 她被佔了便宜還沒生氣呢! 傅棄低頭抱著她,嗓音又悶又啞,“要是我早點找到你,就能和你一起拍了。” 而且...那照片上她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 雖然在笑,傅棄卻覺得她似乎在難過,笑得很勉強。 沈鳶哭笑不得,轉身揪住他的耳朵,“就因為這事啊,明天也可以拍啊。” 傅棄搖頭,“不一樣。” 沈鳶極有耐心地問:“哪不一樣?” 傅棄蹭蹭她,嘟囔著:“就是不一樣。” 他頓了頓,又委屈巴巴道:“之前是第一次。” 沈鳶:“什麼第一次?” 腦子裡不受控制浮現一些帶顏色的場景。 “第一次穿藏羌族服飾。” “啊..哦。”沈鳶無聲唾棄自己。 果然,心臟的人聽什麼都髒。 “那你想不想拍,想的話我們明天去拍。” 她輕緩緩說道,氣息噴灑在他頸肩,灼熱卻又帶著些許溼潤。 腰間手臂逐漸收緊,幾乎是貼著她耳廓吐出的話音。 “要。” - 次日,沈鳶將荼葉送給溫言他們後,便辭了旅遊團。 程冬強調三遍不會退錢之後,才同意沈鳶的退團申請。 旅遊團下一站是甘嵐海,有些遠,要坐火車過去。 他們退了民宿,收拾好行李上了大巴車,準備出發。 溫言扒著車窗,甘嵐海風大,她特意戴上了圍巾,此刻散下垂在邊緣。 她問:“鳶鳶,你真不去了?” 沈鳶搖頭,目光落在眼巴巴的傅棄身上,“你們玩得開心,答應了他留下來拍寫真,要食言了估計會生氣。” 溫言垂眸,“好吧,你和你男朋友也玩得開心。” 車窗搖下。 沈鳶看到倒數第二排的井思雨,她坐在紅毛旁邊,笑得很甜,沒有看她一眼。 第三排,譚清譚澈坐在一塊,擺弄著手裡的相機。 咔嚓一聲,膠捲照片洗了出來,譚清拿著兩步下了車,走到沈鳶面前。 傅棄面無表情上前,像個門神一樣擋在兩人中間。 他記得他,那個試圖救出姐姐的男人。 沈鳶用力把他拽到身後,“不好意思,見笑了。” 譚清笑道:“沒事,萍水相逢也是緣分,這個送給你。” 掌心攤開,是剛才她站在車下和溫言說話的照片。 沈鳶接過,驚喜道:“謝謝。” “沒事。” 譚清看向她身後虎視眈眈的傅棄,又深深看了沈鳶一眼,才轉身上車。 大巴車即將發動,帶著大家去火車站。 沈鳶站在車下,烏黑長髮不燙不染,輕輕落在毛衣上,美得不可方物。 她靠在男人身上,笑著衝溫言擺擺手,“要出發了,風大,記得關窗。” 話落,她又補了一句,“有緣再見。” 溫言點頭,瞬間紅眼:“有緣再見。” 誰都知道這是客套話。 世間人千千萬,如果不是刻意相約,想要再見一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此分別,各自奔向各自的生活。 只是她們都不再記得曾經踏足過一座神秘又恐怖的古堡,那兒,種滿了薔薇。 大巴車漸行漸遠,尾端消失在薄薄的霧中。 身後貼近一道溫熱的軀體,傅棄環著她,“捨不得?” 她誠實道:“有點。” 傅棄抱得更緊,薄唇張了張,似是想安慰她,又什麼都沒說。 他巴不得這些人早點離開,特別是那個叫譚清的,看著就討厭。 只想和姐姐兩個人待在一塊。 沈鳶難過了一小會,很快整理好心情,只是轉身看他的時候鼻尖紅彤彤的。 “走吧,陪你去拍寫真!”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