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敏感。” 傅棄叫過她很多次姐姐,其中也不乏親近時,但唯獨這一次,給了沈鳶無比緊張,心慌的體驗。 充斥著無比的禁忌感,就好像... 他們兩個人真的有血親血緣一般。 沈鳶實在受不住,伸手擋住自己的臉。 傅棄停了下來,接著強硬撥開她的手,順便將暖燈調高,讓沈鳶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動作。 衣領被用力扯開,行事還是一如既往的瘋。 “擋什麼?方才我都看到了,現在擋也沒用。” 他還記得推門進浴室的時候,姐姐受到驚嚇,害怕得環住自己,卻忽略了瑩白細膩的玉背,以及沒被擋住,從手臂下緣溢位的兩團。 實在可愛得緊。 “姐姐,只要你喊疼,我就停下來。” 漂亮眸子顫了顫,緋紅唇瓣微張,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聽見傅棄接著說。 “我會輕著來,不會傷到你。” 見慣了他兇殘狠辣,行事乖張的模樣,沈鳶實在無法將他和眼前的傅棄聯絡起來。 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沈鳶不自在地攏緊衣領,吞嚥下頸間的口水,“我還沒準...” 完整的話還沒說出口,傅棄的腦袋壓了下來,貼著身前的白色浴巾,感受到急促有力的心跳聲。 “姐姐,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久到以為真的等不到你了。” “當時捨得放手,送你離開,是因為不想看你疼,看你哭,所以…” “你也疼疼我,好不好?” ....簡直是要命。 沈鳶一時不察,就被攻城掠地,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當然,也不想反抗。 - 民宿的床質量太差,整晚吱呀吱呀地叫個不停,還夾雜著男人嘶啞,壓抑的聲音。 “姐姐,喜不喜歡?” “你別哭了,告訴我喜歡嗎?” “這樣?還是這樣?” “腰都軟了,姐姐,你怎麼這麼不經事。” 女孩眼睛噙著淚水,小聲嗚咽著。 最後一次,她被抵在床邊,地上鋪著柔軟的浴巾,終是哭出了聲。 - 湛江古城的清晨來得格外早,形形色色的遊客在巷子路,長街上閒逛。 民宿二樓的某間小房燈光暗下,一整晚的喧鬧才逐漸平靜。 腰間手臂壓得沈鳶喘不過氣,鼓足力氣也沒能翻過身來。 喉嚨裡泛著淡淡的癢意,但也不至於乾澀刺痛。 昨晚她嗓子啞冒煙的時候,傅棄掰著她的下顎給她喂水。 一邊喂水杯裡的水一邊晃,床鋪都弄溼了一大片。 想到那刺激的景象,沈鳶臉一紅,沒好氣踹了傅棄一腳。 他倒是睡得香,自己老腰都要斷了。 沈鳶顫顫巍巍下了床,渾身酸澀,疼得齜牙咧嘴。 床上男人睜開眼,看到地上的腳印蔓延到浴室,他勾了勾唇,轉身埋進被子裡,腦袋都要羞冒煙了。 洗完澡,帶著滿身水汽走出,沈鳶看到地板被人拖過,目光移到床上。 可能是被她洗澡的聲音吵醒一次,傅棄此刻又睡了。 她氣哼一聲,對著床上的小瘋子做了個鬼臉,才掐著腰走出房門。 剛一出去,便撞到了倚在門框邊,同樣齜牙咧嘴的溫言。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溫言上下打量她,輕嘆一口氣,問:“昨晚沒睡?” 看這憔悴樣就知道。 “一起去吃早餐吧,好好補補。” 這話頓時說到沈鳶心坎去了,沈鳶委屈巴巴地點點頭。 樓下人不多,三三兩兩坐在一桌,溫言找了個角落的位置,抽出衛生紙擦乾桌面。 “你要吃什麼?” 沈鳶拿著碗在餐食區挑選,溫言想了想,“有肉嗎?” 早餐她一般喜歡吃清淡些,但是昨晚耗了太多力氣,此刻肚子早已飢腸轆轆,吃點肉也好。 各地遊客飲食習慣不一樣,民宿的早餐種類也豐富多彩,肉類不少。 沈鳶盛了兩碗開胃的金湯肥牛米線,香味很足,合她的胃口。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性子,安靜地小口吃著,只剩下嗦粉聲。 吃到一半,溫言抽出紙擦嘴巴,看著面色紅潤的沈鳶有些難為情地開口。 “鳶鳶,你男朋友是不是對你有點兇啊。” 沈鳶眨眨眼睛,“沒有啊,為什麼這麼說?” 在墳場的時候或許能稱得上個兇字,現在要多粘人有多粘人,恨不得時時刻刻貼著她,怎麼敢兇她一句。 溫言耳根微紅,“就是...民宿的隔音雖然很好,但是我們兩個房間挨著,難免聽到些..” !!! 沈鳶嗆得咳嗽起來,溫言連忙將水杯遞過去。 “別急,喝口水。” 清清涼涼的水液劃入火辣喉管,沈鳶緩了緩,才抬起紅撲撲的臉。 “他..咳,可能是太久沒見面了,所以一時間有些熱情。” “熱情是好事,但是太過了對你的身體也不好,他一直這樣,不顧及你的感受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