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浮帶笑的臉寸寸放大,沈鳶慌張後退,直到後背抵上堅硬的車門。 “你..” 傅懷斯在距離她幾厘米的位置停下來,低沉磁性的嗓音勾著惑人的腔調,循循流出。 “你難道沒聽我那個好大哥說過我?” 咫尺距離,沈鳶聞到了他身上高階的菸草香,味道不重,淡淡的。 所以他剛才是在院子裡抽菸? 思緒被扯了去,傅懷斯看出她在走神,伸手捏住她的臉。 “說話。” 沈鳶這才回神,老老實實點頭:“聽過。” “說我什麼?” 沈鳶伸出手指,細數他的罪行。 “他說你冷血心腸,手段狠辣,狼心狗肺,衣冠禽獸,喪心病狂,豬狗不如。” 傅懷斯陰沉著臉,感覺太陽穴在突突地跳。 沈鳶還沒說完,補上最後兩個詞,“花心濫情,是...是個爛黃瓜...” 說到這裡,沈鳶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車內的氣壓降到冰點。 傅懷斯氣得發笑。 “記這麼清楚,我還得誇你?嗯?” 咬牙切齒的語氣。 沈鳶感覺他咬住了自己的喉嚨,尖牙狠狠磨著軟肉,似乎下一秒就要穿透。 她縮了縮脖子,“我..我開玩笑的。” 傅懷斯靠得更近,兩條手臂壓在沈鳶身側,將她圈起來。 “我怎麼覺得有幾個詞是你故意報復,瞎編的。” 沈鳶小聲反駁:“我沒有。” 瞧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傅懷斯愉悅勾唇,存了逗弄她的心思。 “冷血心腸,手段狠辣,爛黃瓜?” “說得不錯,既然我是根爛黃瓜,小媽,你覺得你還能完好無損地下車?” 暗示性太強,沈鳶瞳孔驟縮,嚇得去掰車門。 傅懷斯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壓在車窗上。 “你!你別亂來!” 沈鳶抬腿去踹他,傅懷斯眸光一凝,右膝穩穩嵌進女人雙膝之中,分開。 “傅懷斯!我警告你別亂來,旁邊就是派出所。” 故作鎮定的聲音中聽得出顫抖。 傅懷斯被她逗笑了。 她似乎還沒意識到,就算自己當著派出所所長的面把她上了,對方也不敢說一句屁話。 “派出所又如何?我不介意你叫大點聲,讓他們一起來觀賞活、春、宮。” 被他不要臉的話驚到,沈鳶的臉竄得通紅,慌得不行。 “你冷靜一點,傅..傅懷斯,我是你小媽!你這樣做是亂.…” 那張臉驟然放大,沈鳶感受到了灼熱的呼吸,傅懷斯的唇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 “亂什麼?怎麼不繼續說了?” 明晃晃的笑惡劣至極。 沈鳶閉上嘴巴,撇開頭躲開他湊過來的腦袋。 視線在女人飽滿馥郁的紅唇上一掃而過,傅懷斯眸光微暗,喉間泛起陣陣癢意。 燥熱,緊繃,難耐。 察覺到異樣的變化,傅懷斯不可置信地低下頭。 ! 腹下隆起的弧度明顯。 他居然因為這個女人,該死地起反應了?! 高大壓下的身軀迅速抽離,沈鳶感覺面前濃重,危險的壓迫感也隨之消失。 她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扯過包擋住自己的身體。 傅懷斯壓了壓紊亂的呼吸,漆黑的瞳孔逐漸泛紅。 堅硬的指節陷入掌心,牽扯出淡淡的刺痛感。 他黑著臉開了鎖,“行了,我還不至於對一個老女人下手,下車。” 陰晴不定的閻王。 沈鳶如蒙大赦,拿起包迅速開門下車,連頭都沒回。 跑這麼快,能吃了她不成? 傅懷斯臉色難看,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像枚點了火的導彈發射出去,很快消失不見。 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他降下車窗,冷風灌入車內,卻吹不散全身的燥熱氣息。 身下的輪廓始終消不下去。 - 知曉沈鳶來意之後,女警給她倒了杯熱茶,讓她在休息區等一會。 劉警官還在處理上一個案件。 一杯茶還未喝完,劉警官終於結束審訊,從房間裡走出來。 “劉警官好。” 上次在事故現場就是這位劉警官開著警車把她截停了下來,沈鳶很感激他。 劉警官點點頭,“跟我來吧。” 沈鳶跟在他身後走進辦公室,劉警官在辦公桌前坐下,指了指眼前的椅子。 “坐。” 在一疊厚厚的報告單和檔案裡翻了翻,他找到那張檢測報告遞過去,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這是你那輛車的檢測報告,經過有關部門的技術檢測,基本可以確定剎車線是人為剪斷,不是線路老化,也不是被老鼠啃咬的。” “你看。”他指著報告上附著的照片,“剎車線斷口非常平整,且周圍的膠質沒有脫落。如果線路老化的話,周圍會留下很多雜質。” 劉警官見她一點都不意外,猜到她心裡應該有懷疑目標。 他繼續道:“我們並沒有在剎車線上提取到指紋,線路上的灰塵擦得很乾淨,下手的人很聰明。” 沈鳶聽完,從包裡面拿出一個u盤遞過去。 “這是車庫的監控,事發前一週的影片都在這兒了,只是很可惜,並沒有拍到可疑的人影。” 劉警官:“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想請您幫我檢查一下,這個影片有沒有偽造的痕跡。”喜歡快穿:瘋批大佬掐腰寵嬌嬌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