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是父母之命,子成公子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來人正是秦為,他信步走到二人之間,“聽聞海朝二皇子二世子遠道而來,秦為怎能自揣身份,端著不見?兩位想來是有大事相商,也不會為道賀這等小事擅離國境吧?”
眾人的眼光,齊齊聚過來。
秦湘見喜堂寥落,不由怒道:“這是婚禮,某些人要找麻煩就請出去!”
“湘兒,走,”秦為自然拉過她,“我們去向姐姐道賀。”又回頭含笑道,“兩位既然來了,就請自便,只是莫要拘束了才好。作為東道主,秦為自會將二位安排妥帖。”
秦湘倒有些感激這個老大,很快她便為叔叔姐姐的幸福所感染,那些茫然,那些澄澈,那些不愉快,拋之腦後。
“看把她樂得,又不是她大婚。”子齊哼道,“子成,我倒有個主意,聽說過幾天就是花神節,公主要當眾潑墨,我倒要看看連朵花都畫不出來的她怎麼應付。反正早回也是罰,晚回也是罰,不如賺個便宜。”
“她剛才是要答應吧,”子成渾然不理,“只是被太子打斷了。”
“放心吧,兄弟。”子齊信心滿滿,“她早晚要回去,等著,兄弟我給你加把火!”不待子成說什麼,他站起身,大步流星走過去,“為太子,說實話,父皇此次讓我們前來,確實有事,不過他還特特囑咐說自己對於當日誤傷湘公主十分後悔,特命我們代為道歉,並說我海朝一定將她風風光光迎回!我海朝雖鄙薄,總是皇室大家,地位,尊貴都在朝臣之上。……”
“子齊別說了,”子成打斷他,直直看向秦湘,“若你不願,誰也勉強不了你。”
溫柔,堅定,眾人不覺一驚,他果真是當殿拒婚的那個少年嗎?
秦為不由仔細審視二人,子齊不羈中有度,子成沉穩卻不失勢,難得。再看一旁的秦湘,微微紅了臉,以前再怎麼說又哪見她害羞過?
“齊皇子這話該跟我父皇講,我雖為太子,也不過是她哥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