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潛伏在這兒的親衛隊可沒說那些道士是假的。
“回九王妃,奴才在淨身前是個孤兒,就在皇城以北的清居觀里長大。真正的道士是什麼樣子,奴才很清楚。而這雁山上的道士,雖然他們穿著道袍出入山上山下,可奴才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們是假的。”唐德的話是很可信的,可是他那隨著說話翹起來的蘭花指看起來卻很惡寒,起碼讓秦箏覺得很出戏,想認真都認真不起來。
雲戰幾不可微的點頭,唐德說這話他倒是相信的。
那府尹站在一邊大氣兒不敢出,也不敢抬頭四處看,剛剛瞧了一眼雲戰,嚇得他魂兒沒了一半兒。
“他們是假的,那就更好了。也免得讓百姓以為,我們在刻意的打壓道教呢,畢竟道教現在不是很興盛。”主要是他們顯得太高冷了,無慾無求的,比佛寺還要低調。
“他們一心修煉飛昇,哪有時間管其他。也希望在這些事情都解決後,九王爺九王妃能現身說法,這雁山觀裡都是假道士。”對道觀還有感情,唐德自然不希望所有的道士都背上惡名。
“當然,這是應該的。”秦箏點點頭。她現在也算是一個教的教主了,儘管這教沒有名字,可是按照常理來說,她也算是與道教佛寺有競爭。若是不給出個說法來,好像她故意打壓他們一樣。
“他們有多少人?”雲戰關心的是這個。
“回九王爺,假道士不算多,幾百人。可是每天都有很多人去道觀進香,其實每天都是那些熟面孔,大概兩千人之多。所以這雁山觀看起來香火很旺盛,也引得當地的百姓去進香給香火錢。”這是他們先到這裡幾天後唐德他們的收穫。
“人真是多啊!沒發現有運東西上山吧?我的黃金被搶了,不知現在被他們藏在什麼地方。”想來是不會往這山上運的,他們大概也知道現在這裡被盯上了。
“奴才聽說了,三十萬兩黃金都被劫。不過在這南方他們是花不出去的,官文已經下達至各個官府,只要有人用,立即就會被抓起來。”唐德的意思很明顯,黃金並沒有被送到這裡來。
“唐公公是不是覺得鐵甲軍很笨啊?看公公好像挺樂呵的樣子。”秦箏眉眼彎彎,畢竟鐵甲軍一向以天下無敵自居。
“奴才不敢。”躬身低頭,說是不敢,其實還就是那個意思。
“也不能怪他們,因為那些人渣放了毒煙。我們實在太過光明正大,對付這種陰謀詭計十分不擅長。沒辦法,黃金就丟了唄。得叫那些還在雁山腳下的人小心了,若是中了毒煙,可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秦箏解釋,警告了唐德,也順帶著誇讚鐵甲軍光明正大。
唐德點點頭,“九王妃說的是,他們確實是人渣。奴才也會盡快的派人去告訴他們,小心謹慎。”
他這樣秦箏看著才順眼,儘管說話時放在腿上的手總是翹著,看著挺彆扭的,但現在她可以無視了。
“時間很晚了,今晚先休息,一切明天再說。”站起身,雲戰挺拔魁偉,他一站起來就好像遮擋住了房間裡所有的光火,讓人感覺無故的一切都昏暗了下來。
“啟稟九王,客房已經收拾妥當,請九王九王妃移駕。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下官會著人去做。”等在那裡的府尹終於得著了說話的機會,聲音有點顫抖,不過沒結巴,很不錯了。
“做你的事就行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可以自己來。”雲戰不想承受來自任何官員的服務,他就是這樣。
“是。”府尹有些心悸,以為是自己不周。
“走吧,我也累了。”牽住雲戰的手,這個時候怕是隻有秦箏敢接近他。
“恭送九王爺九王妃。”唐德起身送別,只有在行禮的時候他不會翹蘭花指。
夫妻二人牽手離開,那府尹才鬆了口氣。唐德也恢復了清高的模樣,他的特徵真的特別突出,尤其是擺出高傲的模樣來,一看就是宮裡的。
這府衙是真的很小,府尹已經將他的家眷都搬出去了,但親衛隊進來這裡,眨眼間就滿了似的。
客房,其實說是客房,就是一個單獨的小院,相較於其他地方來說,確實是挺與眾不同的。
“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知道咱們在監視了,就是不知下一步他們會做什麼。去天陽關或是草原他們都佔不到便宜,但搶黃金就證明他們已經向咱們宣戰了。”走進房間,秦箏坐下後說道。仰臉兒看著雲戰,栗色的眸子裡似乎有水在流動。
“搶黃金應該是調虎離山之計,引起我們的注意而忽略大本營。這樣他們就可以趁機的去對付其他人,比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