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圍看的擠擁不開,子牙暗思: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難辨;我既在此,當降妖怪,顯我姓名。子牙手中無物,止有一紫石硯臺,就用手抓起石硯,照妖精頂上響一聲,打得腦漿噴出,血染衣襟。
這紫石硯臺其實也不能算是凡品,乃是那子牙在崑崙山時,在玉虛宮桃園中撿了一塊紫石自行雕琢而成的,那崑崙山原本就是神山不周的一部分,而且這紫石又是在玉虛宮的範圍內,日夜受那原始天尊的聖人之氣的侵染,而且又是待在桃園之內,這桃木本就有辟邪的作用,如今這三者合一,這紫石硯臺還會普通嗎?
在這紫石硯臺一砸之下,那紫石硯臺上的辟邪之力瞬間就遊走那妖精的全身,不讓她可以借尸解脫身,而且子牙還不放手,還摺住了那妖精的命門,使妖精不得變化。
此時兩邊叫:
“莫等他走了!”
眾人也皆喊:
“算命的打死人!”
一堆人重重疊疊圍住了子牙命館。不一時打路的來,乃是亞相比干,乘馬來到,問左右為何眾人喧嚷?眾人齊說:
“丞相駕臨,拿姜尚去見丞相爺。”
比干勒住馬問:
“什麼事?”
內中有個抱不平的人跪下道:
“啟老爺!此間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適間有一女子前來算命,他見女子姿色,便欲欺騙。女子貞潔不從,姜尚陡起兇心,提起石硯,照頂上一下打死,可憐血濺滿身,死於非命。”
比干聽眾口一詞,大怒,喚左右拿來!那子牙一隻手拖住妖精,拖到馬前跪下。比干道:
“看你皓頭白髮,如何不知國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婦不從,為何執硯打死?人命關天,豈容惡黨;勘問明白。”
子牙訴道:
“老爺在上,容姜尚稟明;姜尚自幼讀書守禮,豈敢違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見妖氣貫於宮中,災星曆遍天下;小人既在輦轂之下,感當今皇上水士之恩,除妖滅怪,蕩魔驅邪,以儘子民之意。此女實是妖怪,怎敢為非,望老爺細察,小民方得生路。”
傍邊眾人齊齊跪下:
“老爺!此等江湖術士,利語巧言,遮掩狡詐,蔽惑老爺。眾人經目,明明欺騙不從,逞兇打死。老爺若聽他言,可憐女子含冤,百姓負屈。”
比干見眾口難辨,又見子牙拿住熬人手不放;比干問道:
“姜尚那婦人已死,為何不放他手,這是何說?”
子牙答道:
“小人若放他手,妖精去了,何以為證?”
比干聞言,吩咐眾民:
“此處不可辨明,待吾啟奏天子,使知明白。”
眾民圍住子牙,子牙拖著妖精往午門來。比干至摘星樓候旨,帝辛宣此幹見,比干進內俯伏啟奏。王道:“朕無旨意,卿有何奏章?”
比干奏道:
“臣過南門,有一術士算命,只見一女子算命,術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將石硯打死。眾民不服,齊言術士愛女子美色,欲,而那女子不從,便行兇將女子打死。臣據術士之言,亦是有理;然眾人之言,又是經目可證,臣請陛下旨意定奪。”
妲己在後面聽見比干奏此事,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道:
“妹妹啊!你回巢穴去便罷了,算什麼命?今遇惡人,我必定與你報仇。”
妲己出見帝辛道:
“妾身奏聞陛下!亞相所奏,真假難辨;主上可傳旨,將術士連女子拖至摘星樓下,妾身一看,便知端的。”
帝辛道:
“御妻之言是也。”
便下令傳旨:
“命術士將女子拖於摘星樓見駕。”
旨意一出,子牙將妖精拖至摘星樓,子牙俯伏階下,右手摺住妖精不放。帝辛在九曲雕欄之外,問道:
“階下俯伏何人?”
子牙道:
“小民東海許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訪名師,秘授陰陽,善識妖魅。因尚住居都城南門,賣卜度日;不意妖氛作怪,來惑小民,被尚看破天機,除妖精,別無他意。姜尚一則感皇上天地覆載之恩,報師傳秘授不虛之德。”
王道:
“朕看此女,乃是人像,並非妖精,若是妖精,何無破綻?”
子牙道:
“陛下若要妖精現形,可取柴數擔,此妖精,原形自現。”
天子傳旨,搬運柴薪至於樓下,子牙將妖精頂上,用符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