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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動咒語,那咒怨之力化為烏雲遮人耳目,那野犬魂魄合為一犬則人而噬,著實上不了檯面。那楊戩道兄所飼養的金眼鷹撲天專破此法,至於那洪錦所使的更是小術,叫做‘旗門遁’。皂幡為內旗門,白幡為外旗門。你與之對戰見其使出,不用追敵入門,直接使出老師所傳的五行大山壓將過去就是了,管他什麼道術一併壓為肉泥!”

這鄧蟬玉聞之大喜,連忙與白蒙一起去見那姜子牙,對策一說,要求明日出戰,姜子牙欣然應允,同時那楊戩也同意和白蒙一起為鄧蟬玉壓陣,併到時放出金眼鷹來破季康的犬神之術。

第二日,那鄧蟬玉、白蒙、楊戩三日出戰,那商營出來的正是季康,那季康來到陣前大呼道:

“誰來與吾見陣?

那鄧嬋玉走馬至軍前,大呼道:

“匹夫!少待恃強!吾來也!”

季康看見一員女將奔來,金盔金甲,飛臨馬前。連忙與之對戰,不想那鄧嬋玉本就武藝純熟,更兼之得龍鬚虎所傳星宿海之道術,法力已有些許,更是又學得星宿海**神通,力量大增,那鄧嬋玉的雙刀是重新打造的,不光鋒利,而且沉重堅韌,不亞於一般的重錘,那鄧嬋玉運刀如飛,這季康只抵擋數招,就震得虎口迸裂,這季康不敵慌忙念動咒語,頂上現一塊黑雲,雲中現出一隻犬來,這正是犬神之術。

那邊楊戩早有準備,一見那季康使出犬神之術,立刻就放出金眼撲天鷹,只見一道溜光閃過,就看見一隻羽毛白褐相間,有金色瞳孔的老鷹,飛將出來,直撲那黑雲上的那隻魔犬,只見那老鷹在接近魔犬的一剎那伸出了兩隻利爪,一隻狠狠的拍在魔犬的脊背上,也許脊骨被敲斷了魔犬身子成不規則的扭曲,另一隻則緊緊的抓住了魔犬頭,爪尖也深深刺進了魔犬眼中。頓時那魔犬和黑雲化為黑煙四下消散開來。

這鄧嬋玉見破了那季康的犬神之術,那季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猛的一刀削下季康的首級,那洪錦見折了季康慌忙出陣,也不報名,就和鄧嬋玉戰在當場,鄧嬋玉一馬衝至跟前。洪錦已不答話,舞刀直取,佳人手中雙刀急架忙迎。洪錦暗思:

“婦將不可戀戰,速斬為上策。”

洪錦依然去把皂幡如前用度,也把馬走入旗門裡面去了,只說鄧嬋玉趕他。不想那鄧嬋玉牢記自己丈夫的話,也不追趕,只是將雙刀合在左手,伸出右手,五指張開,就見那鄧嬋玉右手五指指尖光芒閃爍,那鄧嬋玉用右手往下一壓,只聽轟隆一聲,就看見一座黑色的大山,凌空往那旗門壓去!

只聽得劈劈啪啪的幾聲脆響,那旗門就被全部壓折,正待鄧嬋玉運用法力還將大山往下壓時,只聽得一聲怪響,那大山底下出現了一頭似龍非龍,似鯨非鯨的巨獸橫在兩軍陣前,那怪獸身體近有裡粗,頭上有角,有兩隻前爪,還有一張巨口,彷彿一個黑洞,直似連天都吞將下去,身體盤起,一層一層,居然憑藉著頭上的雙角,把那一座大山頂了起來,而在那怪獸兩角之間站有一人正是洪錦。

原來是那洪錦見事情危急,使出了一項自己壓箱底的寶物鯨龍,那鯨龍力大無窮,遇水即活,力大無窮,幾可移山,當然這也是鄧嬋玉好不好非使出那水行大山,使得那戰場之上水行元力濃厚異常,才讓那洪錦使用這鯨龍,這邊鯨龍穩穩的撐起水行大山,任是鄧嬋玉如何用力,都壓不下來。

這鄧嬋玉見一座大山制服那洪錦,也是發了狠了,一咬牙,右手連壓四下,只聽“乒!乒!乒!乒!”又是四聲,又有四座大山凌空落下,好似疊羅漢一般重疊在一起。

只見那黑色的水行大山之上壓了一座青色的木行大山,青色的木行大山又壓了一座紅色的火行大山,紅色的火行大山上再壓了一座黃色的土行大山,最後在這之上壓了一座白色的金行大山,而這五山重疊相加,重量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取的可是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五行相生的道理,那每加一層,重量就以平方之數暴增,在如此重量之下,那鯨龍再也堅持不住,被壓的七竅流血,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最後只聽“乒!”的一聲悶響,五行大山終於壓了下來,只震得整個戰場都是一震,鯨龍與洪錦被壓為肉泥同在五行大山之下,那鄧嬋玉見狀忙收回了三座大山,獨留水行大山和火行大山,那鄧嬋玉先用水行大山所流之水將沾染上鯨龍與洪錦血肉的地方沖刷乾淨,然後一催火行大山發出石中火,將鯨龍與洪錦的殘骸燒了一個乾淨,這才將兩座大山收起,回營報功,那兩軍中有好事者前往一看,發現那洪錦身亡之處平地下陷數尺,地面光滑如鏡,其硬不下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