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準提道人立刻就變了臉色,可是準提道人也明白,現在形勢比人強,如果與周宇正面交手,雖然周宇是已近身肉搏神通擅長,但是自己也未必沒有一搏之力,雙方都是聖人,並沒有真正的高下之分,只有個人所擅長的方向不同而已。就算真不是周宇的對手,但是從容退走準提道人自信還是可以辦得到的,可是現在卻不行了。
這陣法之道,本就不是準提道人所長,而且這周天星斗大陣,結合周天星力,近乎無窮無盡,而且周宇還用一件不下於開天三寶的法寶周天星盤做為壓陣之物,那準提道人就更難突破這周天星斗大陣的包圍了,而且正如周宇所說的那樣周宇拖的起時間,而西方教拖不起!
經過再三的思量之後,準提道人一咬牙,隨手一甩,就有一點五色光芒飛出準提道人的掌心,飛入那周天星斗大陣深處,瞬時周天星斗大陣洞開,恢復了原來的天地,準提道人朝在遠處浮現的一個魁梧高大的身影看了一眼之後,就頭也不回的直朝西方而去。
看見準提道人離去,那在遠處那人張開手掌,手掌之中就出現一團五色祥光,那五色祥光飛到半空;立時化做一隻細頸冠紅的孔雀,只見那人朝孔雀開口道:
“當年我欠你母親的因果今日以了,你自去吧!”
說完只見那人隨後轉身踏出一步,便消失不見了,這細頸冠紅的孔雀見狀,仰脖一聲輕吟,就展翅向東海方向飛去,消失在天際當中。
這日殷郊帶領手下來到金雞嶺外,看見扼守金雞嶺出口之處有一新建的營寨,上面高懸商軍旗號,殷郊令溫良前去營裡去問道:
“果是商軍否?”
話說張山等人自羽翼仙、靈珠子、申公豹一同離去後,就在營寨之中監守不出;等待那申公豹所說之人來,可是等待數日之後,張山差人打探,不得實信。正納悶間,忽軍政官來報道:
“營外有一大將,口稱‘請元帥接千歲大駕’,不知何故,請元帥定奪。”
張山聞報,已知其故,沉思片刻道:
“果如申公豹國師所說,不過殿下久已失亡,此處是那裡來的?”
想到這裡張山忙傳令道:
“令來。”
軍政官出營對來溫良道:
“元帥令將軍相見。”
溫良跟進營來見張山,打躬。張山看見溫良的長相不已為意問道:
“將軍自何處而來?有何見諭?”
溫良回答道:
“吾奉殷郊千歲令旨,令將軍相見。”
張山對李錦、錢保道:
“雖然申公豹國師已然提前告之,但殿下久已失亡,如何此處反有殿下?”
李錦在一傍說道:
“只恐怕是真的。元戎可往相見,看其真偽,再做區處。”
而錢保也說道:
“如果真是殿下,問起那事,將軍就按之前申公豹國師所交代的那樣回答就是了,正好為我大商勸回一位儲君!”
原來那申公豹提前到來,為了將殷郊留住,特地編了一段話讓張山騙殷郊,那張山聽從申公豹指示就等著殷郊來,張山同李錦、錢保出營,來至軍前。那溫良先進營回話,對殷郊道:
“張山到了。”
殷郊為了正懾張山等人,現了三頭六臂之身,然後令道:
“令來。”
張山領命進營,見殷郊三首六臂,像貌兇惡;左右立溫良、馬善,都是三隻眼。張山問道:
“啟殿下:是成湯那枝宗派?”
殷郊答道:
“吾乃當今長殿下殷郊是也。”
然後將自己逃跑,被廣成子收為弟子等前事訴說一番。張山聞言,不覺大悅,忙行禮,口稱:“千歲。”
這時殷郊問道:“你可知道二殿下殷洪現在何處?”
張山一聽,心想果然來了,趕忙按照之前那申公豹交代的誆殷郊道:
“這殷洪二殿下末將所知不詳,只知道一個大概,好象是不願意投入闡教赤精子門下,助周伐商,卻不想被赤精子等人暗害,屍骨無存,似乎這還是那姜子牙的主意!”
殷郊聽罷,大叫一聲,昏倒在地。眾人扶起。放聲大哭道:
“兄弟果死於惡人之手!”
然後猛的躍身而起,將令箭一枝折為兩段,道:
“若不殺姜尚,誓與此箭相同!”
而就在此時那張山口中已經屍骨無存的殷洪此時卻正在成紀山旁的雷澤之中,這時那殷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