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拔的,自然對於主將的死憤怒異常。再說軍隊裡全都是效忠六王爺的將士,自然從此便在呂皓的帶領下要將尤子君生擒到六王爺墳前活祭。不過當時大軍正與敵國交戰,文帝也獲知了張卓彥被害的訊息,便下旨升了呂皓為大將軍,統帥三軍。
在打了一年的仗之後,呂皓回到京城,這才知道尤子君竟然已經聯絡了六王爺的舊部,在京城發展起了自己的勢力。尤子君自是不知道呂皓已經在張卓彥死前與其見過面了,便誠邀呂皓共同對抗朝廷。呂皓一面假意答應,一面派人暗中想生擒尤子君,帶往六王爺埋葬之地,只是數次未能成功,而邊關年年戰亂不斷,他這才決定另想他法。
聽完秦天的敘述,尤子君怒不可遏:“可惡!究竟是誰派人殺了恩師?!!不錯,當年我的確在六王爺身故後寫信給恩師,希望恩師能回來一趟,商量一下六王爺的後事。當時大軍正在對抗外敵,玉涵告訴我說切不耳動搖軍心,我這才隱瞞了六王爺已故的訊息,只說六王爺有難。沒想到,竟有人趁此機會栽贓於我!“
秦天冷笑道:“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詞,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當年不是你害死六王爺,有什麼證據證明當年不是你派人殺死主將的?”
“我自然有辦法證實。”尤子君平復了心中怒火,說道:“當時我記得火光沖天,但玉涵仍是衝進了火海之中,六王爺是在玉涵懷裡斷氣的。如果真是我害死了六王爺,玉涵怎麼還可以跟我走,並陪在我身邊這麼多年?”
“她已經死了,你當然可以隨便胡謅。”秦天反駁道:“再說了,當時她不過是個孩子,就算六王爺對她說過什麼,她不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秦漫聽兩人說得頭都大了,但所有的證據也確實都不在了,要證明尤子君的清白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呂皓這邊已經先入為主,認定尤子君就是害死六王爺與張卓彥的兇手,只怕沒有確鑿證據,他們也不會相信尤子君無辜。
“子君,你有沒有更有力的證據?比如說當初那位親眼見到文帝派人將六王爺害死的人?“秦漫想了想,問道。
尤子君臉上已有慍怒之色,當然誰也不喜歡被人冤枉,特別是他敬愛的六王爺與恩師。他悻悻地道:“不用說了,就算那人站出來證明,呂皓和秦天也會說是我指使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這點小把戲就不用上演了。”秦天也不甘示弱,兩人都像鬥紅了眼的公雞一樣。
“漫兒,你不用再白費力氣了。”尤子君握住秦漫的手,平靜地說道:“等呂皓被抓住之後,我自然有讓他們不得不相信的證據,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我們走。”說罷他便拉著秦漫往外走,不願自己的女人再為別的男人糾結。
“子君,子君……”秦漫連喚幾聲,也不見他停下步伐,只得回頭歉然看了奏天一眼,跟隨尤子君離開了地牢。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我愛你我也愛你
從地牢回到房間,尤子君都是一聲不吭,進房間時時冷彤冷凝說了一個不太清晰的字後,便去桌前坐下了。
不一會兒,冷彤冷凝一人抱了兩壇酒過來。冷凝小心翼翼的拿出酒杯,可惜下一刻便被尤子君連酒罈也奪了去,看樣子他根本沒打卓用酒杯。
冷凝無法,輕聲嘆了嘆便與冷彤退出房去了。她知道這個時候,連少夫人也無法將少爺勸動,而她和冷彤就更是不行了。
奏漫坐在尤子君身邊,看著他一個勁的灌酒,似乎大有不醉不休之意,不由得有點擔心。不過看冷彤冷凝的樣子,他這麼喝酒也是常事了。在心中斟酌了許久,她還是決定讓他喝個卉快算了。
男人不像女人,心中有痛苦的時候無法以眼淚發洩,而他又是如此內斂的男人,也不會沖天大吼大叫發洩心中的痛苦。既然喝酒是他唯一的解決方法,她也就唯有默默的陪在他身邊,在他醉酒之後照顧他而已。
尤子君此時心中確有不平,原來他這麼多年來為六王爺所做的一切,在那幾十萬將軍的心中卻是如此不堪!他成了殺害六王爺的兇手,甚至誘殺了恩師,現在又是自立為王……
不一會兒,兩壇酒已然下肚,尤子君也微微有了些醉意,嘴裡喃喃道:“若不是為了六王爺的血海深仇……,“
秦漫只覺得他的模樣讓她看著好心疼,她當然知道要發展到如今的勢力,站在如今的領導地位上,其中有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心酸與艱辛。雖然目前證據不足,但她想她是相信尤子君的口他給她的感覺一直都不像是個有野心的人,如今看來是的,他只不過是想給六王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