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沒想到推門而入後見到的卻是她拿著寒光閃閃的匕首的模樣,不由得吃驚的問道。
秦漫將匕首插進刀鞘之中,若無其事的塞進了腰間。她平靜地說道:“月成,你不要管。總之我會好好的,你放心吧。”
“小姐,他是個男人,小姐一個弱女子怎麼能鬥得過他呢?“月成不由得哀求起來:“小姐難道還要再背上一條,謀殺親夫,的罪名嗎?村民們不會放過小姐的。小姐,就算月成求你了,你罷手吧……”,
秦漫抬頭看著她,有些好笑的問道:“月成,怎麼罷手?都已經拜了天地,難道你讓我真的伺候他嗎?說白了到現在我和他都沒有夫妻之實,我也永遠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
如果真殺不了他,那就讓她死在他面前吧……,她本來就沒想過再活著,因為她的存在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痛苦。尤子君本該是國之棟樑,卻整副心思都在她身上;月成原本可以跟尤維元和和樂樂的過日子,卻挺著個大肚子跟她一起在這裡吃苦;硯兒本該是侯爺之子,未來無比榮耀,卻因為有她這個母親而要在未來速人白眼。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有讓她來結束。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應該消失了。雖然慈雲大師說她是被弄錯了時空,可錯了就是錯了,又何必要矯正過來?而且慈雲大師所說的話都靈驗了,果然還有最大的困難等著她,她沒能跨過去,所以慈雲大師料定的結局就會發生:她和尤子君從此勞燕分飛!
“可是小姐……”月成心裡很恐慌,雖然侯爺已經來了,可她還是很害怕。上一回侯爺就沒能保住小姐,要是這一次也失手,那該怎麼辦?
“月成你記住:愛情並不是一個人的唯一。”秦漫很認真的說著:“雖然失去愛情很痛苦,但是總要有人犧牲的。如果一個人的犧牲能換來大部分人的幸福,那也是值得的。我可以不必選在今晚動手,我有很多機會動手,可我一定要跟皇甫正成親,是因為我要斷了忠伯候的念頭。
她輕輕一笑:“他總不可能,娶一個二嫁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寡婦吧?“
月成倒退了兩步,最終什麼也沒再說,退出了房去。她不敢逼小姐,她怕會出事。但她覺得小姐有點瘋狂了,怎麼能這樣傷魯侯爺呢?也許小姐真是很痛苦的,可侯爺並不比小姐痛的少啊。她實在不明白,不明白啊……,
月成,好好活下去吧,你比我……幸福多了……
奏漫眨了眨眼,讓那股淚意退下,方才繼續坐在床沿等待皇甫正進房。尤子君是個很堅強的男人,她相信即使沒有她,他也能活下去。因為他還有雙親要照顧,還有觀兒等待他撫養。而且她已經留了信在房裡,尤子君一定看得到。只要他看到,他就絕不會太過悲傷……
很久很久之後,門被踢開了。
外邊似乎沒有了喧鬧聲,看來村民們都走了。隨即門被大力關上了,濃烈的酒氣迎面撲來,讓秦漫皺起了眉頭。
秦漫並沒有蒙蓋頭,她抬頭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皇甫正,手不知不覺的觸碰到了刀柄。
“那個……“皇甫正醉眼膝服,跌跌撞撞的坐在了離她有些距離的地方,嘟嚷道:“你真美……“
“謝謝。“秦漫心中有些奇怪,他怎麼嘴裡誇讚著她美,卻沒有碰她呢?而且,他坐的地方離她有些距離,她也沒想過在這種時候動手。也許是……她不敢動手?
秦漫不得不承認,在此之前她掙扎猶豫了許久,一遍遍問著自己是否真要殺了這個男人。如果說一開始她確實不曾動搖過,因為自己內心的痛苦所以想要皇甫正比她更加痛苦,但經過上一次皇甫正的道歉,她的內心有些鬆動了。
他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裡,甚至說某些時候也覺得感動。一開始的報復,沒想到會演變成如今的模樣。她恨自己會心軟,也恨皇甫正為什麼會做的那麼好,更恨她竟然一次次想著皇甫正被她殺死時那種痛心又難受的眼神……
可是讓她原諒他,她又怎麼甘心?她有家不能回,棄丈夫不能愛,有兒子不能疼,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我沒醉!“皇甫正突然滑落在地上,拍著床沿大叫:“我沒醉!我真的沒醉!我可走出了……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所、所以我怎麼會、會醉*……”,
秦漫回過神來,複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一般醉了的人都會喊著自己沒醉,她曾見過不少醉漢都是這樣。只是,這麼英俊的男人用如此孩子氣的膛調喊著這樣的話,怎麼看也覺得有點滑稽吧?
不知不覺地,她挨他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