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母親是聖潔的,她怎麼會跟族長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不會,絕不會!
“我胡說?“尤閏壕陰側側的笑著,走到尤子賢面前俯身看著他:“你母親在嫁給尤世榮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她跟尤世榮成親的第一天,我就想辦法將尤世榮派到其他地方去辦事,一個月之後才回來。而你母親跟尤世榮成親後的兩個月,就被大夫查出有了身孕,你說一一你是誰的兒子?哈哈哈…………”
那刺耳的笑聲,使得尤子賢痛苦的握著拳,不停的以頭撞牆,恨不得能就這麼死去,也好向母親問個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對心…………
“堂弟,快醒醒!尤子賢!“秦漫焦急地喚了幾聲,卻仍然不見尤子賢恢復神智,只得命一旁的月成與秦書昱將尤子賢給箍住,不讓他傷害自己
秦漫、月成、秦書昱三人,早已偷偷在耳中塞了軟棉,只要他們的注意力不在冷霜那邊,就不會受琴音影響,唯有彈琴的冷霜與聽琴的尤子賢才會陷入其中。
就在這時,琴絃斷了。一直注意著冷霜那邊動靜的秦漫趕緊走過去,伸手製止了冷霜想繼續彈下去的舉動,這才使得冷霜清醒過來,抬頭看向尤子賢。
這琴聲一停,尤子賢倒也鎮定下來,見眾人都看著他,眼裡有一絲茫然,接著又想起方才因琴音所產生的幻覺,立刻露出警惕的神色來。但他又感覺到這冷若冰霜曲並沒有彈完,便看向冷霜,這才發現她手中的古琴一一琴絃斷了。
尤子賢站了起來,極快的恢復了常態,說道:“冷霜的琴藝真是令人折服,不過這曲子尚未到高峰之處,讓人有些嘆惋。“接著他目光移到自己的那把琴上,便走過去將琴取在手中,撫摸了一陣子後以其將冷霜的那把琴換之,道:“你就彈我的琴吧,將這首曲子彈完。”
“堂弟還要聽下去?”秦漫剛說完,便見尤子君從懷裡取了什麼東西出來,塞在兩隻耳朵中,她便明白了。尤子賢也跟她們一樣,知道只要不讓琴音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吸引過去,就不會太受琴音的影響了。
冷霜見秦漫對她點頭,便重新低頭彈了起來。沒人知道,她的手指也是冰涼透頂,身體在微微顫抖。
秦漫看著尤子賢,見他果然沒有像之前那般受影響了。只不過等她轉頭看向冷霜時,卻大駭。冷霜這似乎是太過投入,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了。似……,琴絃未斷,她便猶豫著沒有走過去讓冷霜停止。
“堂嫂這會兒就是讓她停,她也停不下來了。“尤子賢緊抓著椅子扶手,逼迫自己分一些心神在其他事情上,這才沒有再受琴音所影響。
秦漫沒說話,全神貫注的看著冷霜,只不過她卻注意到了一點異常。之前聽冷霜彈她自己所帶來之琴的感覺,跟現在聽她彈尤子賢之琴的感覺……似乎有了那麼一點不同。這種感覺她說不上來,總覺得兩把琴在音色上有些出入。
此時,只見冷霜雙手疾撥,彈出了鼻後一段曲子,而那琴絃也再次應聲斷裂,冷霜則是一口鮮血噴在了琴身上。
“冷霜!“秦漫急忙奔了過去,與月成一同將冷霜接住,卻見她已然昏厥。
這邊,尤子賢緩緩取下耳中軟棉,看著昏過去的冷霜,說道:“看來,這冷霜的經歷非比尋常呢……,堂嫂可得好好追問她一番才是,看看究竟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令她如此痛苦之事,才使她彈出這般冷曲出來。
秦漫壓下心中自責,衝尤子賢歉然笑道:“原本是想讓堂弟來鑑賞曲子,沒想到……現在堂弟的琴絃也斷了,又沾了鮮血弄髒了,實在讓我心生愧疚。我看不如這樣吧,我讓月成將琴拿去修修,修好之後再還給堂弟,堂弟以為如何?”
尤子賢看著那把面目全非的琴,半晌不語。尤家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這把琴是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他向來將琴看得比四貫小遊姓世愉狂。秀碰、陰G逃隘、司l一個不蓄!快來,B日刀c酬冀鮮毗刪比命還重要。而他這位堂嫂……他撫了撫下顎的鬍渣,若有所思的看著秦漫,目光忽閃不定。
原來如此……他在心底有些無奈的笑了。她是想逼他發怒麼?只可惜,他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怒過之後便只是無奈了。
“就由堂嫂作主吧,只希望日後還能看到我的琴。“尤子賢滿臉無奈,心想果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此刻他的思緒有些紛亂,約莫是聽了這冷曲,想起了不該想起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一番,倒也不想與她多說。
秦漫微愕,他就這麼輕易的算了?連一句責備的話語也沒有?這……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