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所表現出的一言一行,無一不在說著她是服從他的。只是這種服從,是她刻意裝出來的,也不是他想要的。
沈姑娘其實暗地裡也將秦漫的身世想了個遍,卻還是沒能想出秦漫心裡邊兒圖的是什麼。她在這尤府多年,倒也還能看清楚一個人的秉性。眼睛是最不會說謊的,她多次與秦漫正視過,只覺得這位少夫人心裡還是坦蕩蕩地。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猜不透這少夫人心裡想的事兒。
“少爺這回可把奴家給難住了,少夫人心裡的事兒——奴家還真沒想透。”沈姑娘笑了笑,又道:“不過少夫人聰明,遇事也能拿出些手腕,只要有人能在一旁扶著她,想必也就是當年的老太太了。”
尤子君挑了挑眉,似是對這話不太贊同:“玉涵這話可把夫人給抬高了,老太太當年的作風那可不是誰都能給比下去的。”說到老太太,他又不由得嘆了口氣:“老太太思念老太爺,也不願與族長產生隔閡,便什麼也不管了。只是這家裡的事兒……”他停了下邊兒的話,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沈姑娘自是瞭解他心裡邊兒的苦楚,便說起了會令他高興的事:“老太太雖說沒有明著管,那暗地裡也是打聽清楚了的。奴家可沒見著老太太隔幾天便喚了少爺前幾房少夫人去她老人家房裡閒聊,只有現在的這位少夫人,才有這待遇呢。想必老太太也是瞧中了少夫人是個能管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