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善念彙集的靈力從公子英身上飄溢而出。約過了半分鐘,公子英身上溢位的靈力已經在他的頭頂上彙整合了一團銀白色的光暈。 “阿彌陀佛!體念蒼生,顧念親情,施主心有善念,兼具靈智,滾滾紅塵之中殊為難得!老鈉不禁要為你叫一個好字!”隨著瞭然的佛號,公子英從感動中醒轉,頭上那團光暈在他睜眼之時,便飛住瞭然身前。瞭然雙手已在唸頌佛號時合十,飛到身前的光暈如飛蛾投火一般飛入了他合十的雙掌之中。瞭然說完了一番話,再次張開雙手,銀色光暈消失無蹤,他的手上多出一張百元鈔票大小的金色卡片。 瞭然雖然沒說,但公子英可以看出,所謂的提取冥幣的法術是結束了。“這就搞定了?我還沒感覺呢!冥幣是青色的,這張卡片卻是金色的,法術是不是失靈了?”不單是公子英,公子白、李寵等也對了然手上的卡片表示懷疑。 瞭然手持那張金色卡片解釋道:“施主他心中善念澎湃,而且本身靈力充沛,加之身具道基,在我法力融合下,所凝成的善念靈力便是這個形狀。所謂冥幣,不過是一個形式,單以善念和靈力而論,由施主身上提出的這份具有道基仙根的善念靈力加上老衲加持在上面的佛法,比那些尋常青色冥幣好上千倍不止,冥界對此種靈力非常珍視。群鬼夜宴由冥界舉行,由專門的職司負責,持這張卡片去參加,負責之職司必欣然接待。” 公子白上前由瞭然手中接過金色卡片,小心收好後說:“看來這還是一張鉅額支票,老二這次你有面子了,聽了然大師的話,咱們拿了這個去至少能混上貴賓級接待,你這個客請得比較隆重,夠份量!”除了嘴上說的,公子白更為了然給了公子英很高的評價感到高興。 任務圓滿完成,瞭然不想再留在樓頂,他還有要事,急於離去。“各位若沒有其他事情,老衲要回寺裡主持法會了,法會一定要在群鬼夜宴之前開始,否則那些沒得到拜祭供奉的鬼魂會到宴會現場去徘徊作亂,更嚴重的是去驚擾世人洩憤。” “大師心繫世人慈悲為懷,我等為私事耽誤大師已是罪過,大師若沒有其他吩咐,請大師自便,我等一會兒可能還會到廟前觀禮。”公子白對如此麻煩了然確實有些不好意思,如果知道參加鬼的飯局這麼費勁的話,他絕不會起這個高調。 見公子白等再無其他事情,瞭然飄身而起打算離開,忽然想起一事停在半空對他們說道:“歷年鬼節,為維持人界太平,保障鬼魂安全,冥界都會派大量鬼卒巡行。今年因鬼門關前召開渡化怨鬼的超生法會,冥界鬼卒全都為此奔忙無暇他顧,若非如此也不會有噬魂夜叉之類的惡靈出來作亂。現群鬼夜行全無約束,老衲法會在即無法分身,請各位施主多加留意鬼魂動向,及時防止如適才的亂局出現,必要時刻不妨用雷霆手段。以殺止殺非良策,除奸斬邪亦功德!” “參加宴會所用的冥幣是人的善念靈力所化,非被拜祭供奉者不能收取,老衲怎會存有呢?李施主來找老衲不過是想借老衲之手在施主身上取些花費而己。不知李施主對老衲的話是否認同呢?”瞭然說出了李寵的本意,問李寵他說的是否正確。 衝著瞭然一點頭,李寵說:“大師說得很對。為了能弄到順利參加宴會需要的冥幣,必須要有人責獻出帶有善念的靈力來,能為我們作這個責獻的當然是公子家的哥倆了。公子家的哥倆善念和靈力都不缺,可即使拜祭我和小方姐,我們也收不到靈力化成冥幣。要把靈力變成冥幣,就必須要藉助大師的法力,只有大師的佛法才可以把善念轉化為冥界可以接受的冥幣。從這點上說,大師為我們造錢也不為過。” “今天是鬼節,天上地下到處都是鬼,可就沒你一個鬼羅嗦。你是不是過節過得太興奮,沒喝酒怎麼總把簡單的事繞著圈子說呢?”嘯月對李寵的表述方法嚴重抗議,講究直來直去的他,被李寵弄得甚是不爽。 “我是想讓我的鬼節課程生動一點兒才又帶你們裝鬼又出智力題的活躍氣氛的,你還不領情,莫非你真是那個幾百年前跟呂洞賓過不去攆著他跑了幾條街的傢伙?”對於嘯月,李寵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整治他的機會的。 “你說的什麼意思?呂洞賓我不認識,我還沒出生他就成仙了,我老爸倒和他見過幾次,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嘯月的記憶裡他和呂洞賓沒有什麼交往,所以對李寵的說法挺奇怪。 公子英忍著笑在嘯月的耳邊說:“俗語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小李是在糗你呀!” 經過公子英的提醒,嘯月才反應過來,本來他的反應沒這麼慢,可是整晚一直在支撐通陰符,難免對他的反應力造成影響。嘯月正要反擊的時候,李寵己經飛過來把公子英揪到了然面前。 李寵一臉兇惡狀,對著公子英說:“英少,我為你請客的事四處張羅,你卻在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