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和惡靈衝過來就來不及了!” “有這麼嚴重?”男女職司不太相信鬼卒劉成的話。 “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是流疫傳播的異種流毒搞出來的話,情況嚴重得不能再嚴重了!”公子英見識過流毒的厲害,連劍仙的元嬰都可以魔化,尋常的野獸和鬼卒自然不在話下。 公子英的話不是誰都能聽懂的,不過公子白是完全聽懂了,他冒出了一句讓所有在場者都冒涼氣的話:“這位兄弟,你身上的傷也是被魔獸弄出來的吧?” 公子白這一句話,讓圍在鬼卒劉成身邊的男侍和職司都後退了兩步。劉成剛才明確地說,被魔獸傷到的鬼卒都會在幾分鐘內變成惡靈,進而變成魔獸。如果劉成說的是真的,他又是被魔獸所傷,那他隨時可能變成惡靈,一個進入夜宴現場隨時可能變成惡靈,並且把傷在他手上的其他鬼魂也轉化過去,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是的。就在我眼看進入會場的時候,被魔獸襲擊了,已經有魔獸摸到了會場外面,很快他們就會攻擊會場,所以大家必須儘快撤走。至於我,我的時間不多了,很快我就會變成惡靈,所以請儘快在我清醒的時候,沒有變成惡靈的時候殺了我!殺了我!快!”說到最後,鬼卒劉成的身體己經開始不住地顫抖,絲絲黑氣由他身體上的傷痕處爆發出來,在他全身內外遊走,尖角、獠牙和利爪一點點兒地生長出來,顯然他正在蛻變為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惡靈。 面對劉成的異變,男女職司和侍從們不知所措,沒見過大場面的鄭善更是嚇得躲到了屋子一角。眼看劉成蛻變成了一個青面獠牙,手生利爪,背有骨刺的惡靈紅著眼睛向侍從們撲過去,而這些剛才還裝兇的冥界服務員們除了驚叫連逃跑都忘了。早在一旁做好準備的李寵成了這些被嚇傻了的侍從的救星,他飄身攔在撲過去的劉成面前,伸出幼嫩的小手上的一根食指點向劉成的面門。 變成惡靈的劉成,武力增長了近十倍,可智力變成了負數,在他眼裡李寵也不過是一個攔住大人去路的小屁孩,用撞也把李寵撞倒了。李寵閃著暗藍色火花的指尖戳到他的臉上他才知道厲害。在李寵柔弱的指尖前,劉成觸電一般地停下去勢,身體不停地劇烈抖動。“你己經知道自己的命運,還為冥界盡了最後一點兒力,我敬佩你!處於對你的尊重,我不會讓你成為一名惡靈,將按照你的意願一一殺、死、你!”李寵一字一頓地說完殺死你三個字後,指尖的藍芒一吐,一股強烈刺目的藍色閃電從貫穿了劉成的全身,劉成的魂魄瞬間被分解消失無形。 李寵以他的法術“冥獄電光”瞬間殺了劉成化成的惡靈,這一手把男女職司和侍從、鬼魂們鎮住了。過了半晌,男職司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殺……殺了他!” “他已經變成惡靈了。如果不殺了他,只要被他抓了一下,你們也變成惡靈了,到時候我們還得多費力氣殺你們,殺他一個總比殺你們一屋子要省力!”嘯月的解釋有點殘忍,不過從經濟學的角度分析,李寵確實是從根上解決了問題,以快的速度最小的犧牲防止了事態的繼續惡化,是一招漂亮的割肉止損。 雖然嘯月的解釋合情合理,但職司和他領進來的侍從和鬼魂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就在他們還沒從憂傷的心境中解脫出來的時候,躲在屋子一角的鄭善嘴裡發著野獸般的呵呵聲發了瘋地衝了過來。鄭善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侍從們躲閃不及,一個倒黴的女侍被鄭善一把摟在懷裡,隨即發出驚恐的尖叫。 “調戲婦女嗎?!剛才可還是一本正經的老好人呢!”公子白習慣性地開了個玩笑,回頭看時臉上的顏色就變了。鄭善跟劉成一樣也變成了惡靈,在眾位略一遲疑的工夫,那個在他懷中的女侍在一聲長長的慘叫過後被生吞了進去。吞了女侍後的鄭善身體猛漲,體表裂開了道道口子,青綠色的氣體從裂口處冒出,一陣刺鼻的腥臭過後,他變成了一個人頭牛身四足著地的魔獸。 別人看到鄭善的變化只是吃驚,而公子英看到鄭善變化後的形象則是非常吃驚。“流疫!傳播流毒的流疫就是這個樣子的!快殺了他!”要不是方怡心死命拉住,公子英就要衝過去和鄭善變成的魔獸拼命了。 流疫這個名字,公子白是不會不理解的,公子英剛喊出來他就行動,翠玉長刀隨著意念出現在手中,隨即長刀化成一股淡青色的旋風圍著鄭善轉了兩圈。刀光停下時,剛剛成為魔獸的鄭善就像破碎的拼圖一樣成了呼嘯刀風中飛散的殘影。 公子白收刀,嘯月卻展動身形,在呼吸間八名侍從和兩名鬼魂被他手中發出的半月形白光“月刃”斬成碎片魂飛魄散。 公子白殺了鄭善職司可以理解,可嘯月突然出手殺了侍從和鬼魂,職司就無法理解了。“你想幹什麼?”在職司眼裡,嘯月變成了另一個惡靈或者是魔獸,在場所有的侍從和鬼魂都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