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邊逃去,可剛邁出兩步一團發著綠光的氣體就包圍了她。綠色的氣體一上身,李芹立刻打了一個冷戰,渾身的關節在一瞬間僵硬,隨後就是一種冰冷的讓人絕望的寒冷把她從地面托起,李芹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在離地半米的空中緩緩像張志飄過去。 “你這娘們兒也算是我的劫數,本想低調一點兒夾著尾巴作人,可見到你後想法就多了起來,開始還幻想和你一起過個幾十年,不然你以為我有耐心為了等你在馬路上吃汽車尾氣!既然你不上路,又逼我亮了底,莫怪我心狠手辣了!以前我作人的時候正式的職業就是採花大盜,學名叫做淫賊,先奸再殺這種事我做得多了,今天就再做一遍!”張志嘟囔完了,吹了一聲口哨,李芹身上的睡衣立刻變成了破布片。隨後,張志又一個響指,身上只有貼身內衣和脖子上的玉墜,被綠光包圍無法動作的李芹被拋進臥室的床上。 面對一個猙獰恐怖的怪物,又被古怪的法術禁錮,知道自己將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去又絲毫不能反抗,摔在床上的李芹徹底絕望了,絕望得恨不得立刻是世界末日,那樣就可以讓她有尊嚴地死去,不必面對死前的凌辱和一秒鐘長過一世紀的絕望的等待。 不管李芹內心有多麼痛苦,不管李芹已經淚流成河,一臉淫笑的張志已經出現在床邊。張志伸出綠色而瘦長的手準備粗暴地剝落李芹身上最後的衣物之時,一道潔白的光華在李芹的頸項間綻放。光華來自於李芹系在脖頸上的心形玉墜,光華乍起直奪張志的雙目。措不及防下,張志雙目立刻被潔白的光華灼傷,一聲慘叫過後,張志捂著雙目急退至客廳內。 心形玉墜內發出的光華如同閃電一閃即逝,之後一個白色的人影從玉墜中閃出,以比閃電更快的速度追上了暴退張志。張志被灼傷的雙目剛恢復了一點兒模糊的視力,白色人影已經到了他的身前。白色人影雙手一揮,十幾道白色的光箭射進了張志的身體。張志再次發出慘叫聲,他的身體上雖然看不出外傷,但身體外的那層綠光暗淡了不少。遭受重擊的張志本能地再次後退,而白色人影乘勝追擊對著緊靠窗邊張志再次發出光箭。 連番受挫,張志發了狠性,一聲低吼,身外的綠光化成了熊熊燃燒的綠色火焰,白色人影發出的光箭立時被火焰焚化。擋住了白色人影的第二輪攻勢,張志發起了反攻雙手一推一團綠火燒了回去。白色人影毫不示弱,一團白色靈氣擊了出來,擋住了張志攻過來的綠火。 “你是鬼是神,報上名號來!為什麼破壞大爺的好事?”白色人影只能看清大體的輪廓,五官相貌一律模糊不堪,張志從外形和氣息上分辨不出他的來路氣急敗壞地問道。 白色人影沒有回應張志的問話,反而利用他出聲分神的機會把白色靈氣團推進了兩尺。張志為此氣得哇哇亂叫,叫了幾句自己也覺得無聊,於是就悶起頭來和白色人影玩起互推氣團的角力遊戲。這兩位一聲不響地比拼內力,大概過了五分多鐘,李芹家的門上傳來鑰匙插入和轉動的聲音,那個出去Happy的小梅真的提前回來了。 在房門開啟的一瞬間,張志和白色人影同時收回了法術,張志一推窗戶直接從十五樓跳了下去,白色人影則憑空消失,躺在床上目睹了張志和白色人影互鬥全過程的還沒恢復活動能力李芹在看見進門的是小梅時精神一鬆昏了過去。 窗戶洞開,屋內一片狼籍,李芹幾近赤裸地昏迷在床上,小梅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第二反應就是拿起手機報警。不到十分鐘警察趕到,半個小時後警察們勘察完了現場,得出了有人入室行兇的初步結論。陡後,李芹甦醒過來,在警察的盤問下,李芹語無倫次地講述了張志入室欲強姦和殺害她的經過。警察在記錄時省略了李芹提及的不可思議現象,依據他們的經驗認為被害人在精神極度緊張的情況下當時和事後可能因為過度刺激產生幻覺。張志是李芹的丈夫,丈夫強姦妻子警察沒法處理,但李芹提及張志要殺她,警察就不得不進行調查了。 當晚警察就傳喚了張志,對李芹的指控張志當然是矢口否認,並且提出了自己不可能在現場的證明。依據李芹的陳述,小梅進門的時候區好是罪犯離去的時間,可在小梅報警的前一分鐘,張志剛好在其住處樓下的食雜店買了泡麵和香菸才上樓,食雜店的店主和鄰居為他做了證明。張志的住處離李芹的住處直線距離相隔半個城市,大概有五公里遠近。李芹住在十五樓,就是坐高速電梯,從十五樓下到一樓中途不停也要一分多鐘,何況中間還有至少五公里的距離,站在張志是人的立場上分析,他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分鐘內趕回其住所樓下的食雜店,所以警察排除了張志的嫌疑。當警察們回過頭重新分析李芹的陳述時,發現了一個無法解釋的問題,犯罪嫌疑人沒有從門口逃走,依李芹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