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湊過去一看,只見螢幕上開著一個網頁,網頁上方有兩行醒目的大字“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慣盜潛逃十年積習難改事發落網”。看完了標題,公子白就沒興趣再看正文了,洩氣地說:“還以為你們發現了什麼新樂子過來湊個熱鬧,這種事也值得你們大驚小怪嗎?” “警察這麼多,小偷每天都要被捉幾百個,這不算是新聞。可這裡面說的這個傢伙是個慣盜,開始的時候偷竊成癮而且從未失過手,後來當地風頭緊,在當地警察還沒對他立案偵察之時他就跑到另一個省的偏遠小鎮上躲了起來。他這一躲就是近十年,本來再過幾天追溯時效就過了,就算警察找到他也不能定他的罪判他的刑了。可就差幾天的時候,這傢伙的老毛病又犯了,去偷人家珍藏的首飾,可能是他多年沒偷手生腳慢結果留下了線索,不但被警察逮了去,還把以前的舊帳一塊算進去了。咱們在這裡就是為這個慣犯可惜,如果他懂點兒法,再晚兩天去偷,就算被捉住了也沒現在這麼嚴重!”一個律師把網頁上的內容做了簡單轉述。 “原來你們一群律師在這裡就是為一個法盲的慣盜叫屈,我真是服了!”公子白做求學狀繼續說:“各位大哥不會樂呵一下就完事了吧?有什麼感悟拿出來讓我這個小弟弟分享一下吧!” “說到感悟,我今天還真有那麼一點兒。根據你師兄對犯罪心理學的多年參悟和對罪犯的深入瞭解,像這種負案在逃的人,跑到地方紮下根來後,很少與其他人交往,怕的是一不小心洩了自己的底細。另外,作為慣犯他們最不容易控制的就是自己的行為,如果有足夠的誘發條件,他們很容易重新犯罪!”劉師兄說到這裡指著這堆律師中的四個說:“他們不同意我的說法,我們還沒開戰呢,你就衝進來了。你說你加入哪邊吧?”顯然劉師兄他們正在準備一場大規模的口水戰爭,公子白誤入了戰區。 聽了劉師兄的話,公子白因為張志問題被堵得死死的思路突然有了鬆動,他感覺到一條妙計正藏在大腦深處等著他去往出挖,他哪裡還顧得上劉師兄的口水戰。“我還有事沒辦完,今天不成,改天再和你們切磋吧!”公子白找了一個藉口衝出劉師兄的辦公室,任律師們許以各種名煙美食他都一概不理。 “老大,看你一臉奸笑,一定是想好了陰謀,對不對?”李寵感到公子白的腦細胞在興奮地跳動,就知道這個老大從剛才劉師兄的話裡受了啟發,很可能產生了陰毒的計謀。 “有點思路而已,陰謀談不上,妙計倒是有一條。咱們懷疑的沒錯,就是沒仔細推敲李芹的話。這回我想出這招要是不好使的話,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李芹是精神病,而我是個被精神病騙的傻瓜!”公子白進了辦公室就開始收拾東西,把隨身物品裝進皮包裡後就往外走。 “急三火四地,你上哪去呀?”李寵跟在後面問。 “去三仙廟啊!”公子白的回答讓李寵吃了一驚。 “老大,你沒病吧?那裡除了有隨時會劈你一頭捲髮的雷可沒什麼好玩的呀!”司徒焱焱最近一直在三仙廟裡指導方怡心修煉,如果公子白去的話很容易發生雷擊事件,作為兄弟李寵不得不提醒他。 公子白對李寵的忠告不以為然,在心裡回應道:“你才有病呢!三仙廟不單有雷,不是還有美女嗎?我們就是去看美女!” “老大,你要三思呀!你倆的感情還沒處到位,你也沒修煉到絕緣體的境界,你……”李寵還想聒噪,公子白一捏法訣把他收回了法像。修習了茅山役鬼術後,公子白多了一點兒整治李寵的方法,此刻正好用上。 整整三天張志都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極其規律的生活,第四天正好是週末,這天晚上張志同樣回到了棚戶區的住處,但這回他沒悶在屋子裡,而是換了一套休閒的衣服在晚上七點多一點兒從棚戶區走了出來。在繁華的街道里,張志漫無目的的逛了兩個商場,在小吃部裡隨意吃了點兒簡單的晚餐後,他走進了一家酒吧。不管如何忘我工作的人,適當的休息和娛樂是現代都市人不可缺少的,張志這一舉動徹底打破了商瓷對他所謂標準農民的評價。 後半夜一點半鐘,張志出現在酒吧的門口,跟在她後面出來的還有兩個打扮妖冶的女人。“帥哥,走的這麼急幹嘛?回去再喝兩杯,喝完了和姐姐回家有好東西給你!”這個勾住張志胳膊的女人年齡有點大,濃重的眼影讓她在燈光下看起來有點像國寶級動物。 張志脫開胳膊,對“熊貓女”說:“大嫂,你看不出來嗎?咱倆的造型不配套,裡面有個長的像狗熊的哥們火正大呢,你倆正好!” “靠!姐姐看上你,還不識抬舉!小白臉全他媽沒好心眼兒!”被張志不客氣的拒絕,熊貓女發洩了一下怒火主動撤退了。 熊貓女剛離開,等在一邊的臉蛋和身材一樣苗條全身上下沒幾塊布的年輕女子就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