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的?” 牛頭話一出口,公子白和嘯月就回頭看王大刀一班鬼卒,想知道為什麼剛才都收買好的鬼卒轉臉又出賣他們的,結果鬼卒們都對他們報以絕對不是我的目光。“看什麼看!我老早就注意你們了,別的能耐不敢說,想知道你們背後怎麼嘀咕我還難不倒我老人家。”牛頭把斧子戳在地上等著公子白一眾招供。 一身鐵甲的公子英叮噹作響地走了過來,把鐵槍如牛頭那般往地下一戳,朗聲說道:“我們幾個都說了。我是第一個說的,總不會因為一句話你就把我們怎麼樣吧?” “這位是我弟弟公子英,他信口一說,您老不要見怪。”公子白見公子英承認了,再沒法否認,只希望牛頭不要為這個生氣。 “你弟弟?”牛頭仔細上下打量了公子英幾眼笑了起來,等到公子白被笑得發毛的時候,他又說話了。“樣子跟你很像,比你高比你帥,更比你爽快。這要是你說的,肯定會想辦法否認,要不也是找一些理由搪塞。” 牛頭不理公子白對他的評價提出的嚴整抗議,對公子英說:“沒看錯的話,你有點兒劍仙的根基,應該跟蜀山的朋友有些關聯。剛才司徒也跟你說了,那個盜竊我形象的米諾陶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次有你哥和小李的面子,你的性格又對我的胃口,就不跟你算帳。下次再讓我聽見你亂說,就讓你去米諾陶的那個地下迷宮去打掃衛生!” “牛前輩,妖軍和鬼卒已經把魔獸掃蕩完了,您可以傳令收兵了!”一旁密切注意戰局的司徒焱焱提醒牛頭。得到司徒焱焱的提醒牛頭立刻傳令打掃戰場,清點傷亡。而三仙廟方面的重霧和驚嵐也去休整妖軍,只有司徒焱焱留了下來。 “兄弟們多年沒有拼殺,這次殺得太猛,這麼快就結束了!”牛頭彷彿沒有盡興。 “牛爺爺,您這麼說簡直就是刺激我老大和嘯月老大。他們在這裡可是死死撐了半個小時。您這次從冥界帶出來的都是麾下征戰多年的鬼卒,個個都有王大刀的實力,而且有八萬之眾。加上司徒焱焱和重霧的兩輪空襲,您自己的一輪強攻,想不結束都難哪!這時候您可不能作這種抱怨,而是應該慰問一下冒死掩護二十五萬鬼魂安全撤退的功臣們,例如說我!還有奮力抵抗魔獸後倖存下來的鬼卒們!”李寵很認真地提醒牛頭。 牛頭拍了拍腦袋,把李寵放在自己的大肩膀上,讚賞地說:“還是我的孫子想得周到。我一打起仗來就興奮,心也粗,想的就不周全。通常這都是老馬的工作,可惜他沒來,都得我自己幹了。” 聽牛頭這一說,公子白、公子英、李寵、嘯月都整了整裝束打起精神,個個都擺出英雄受勳的架勢等著牛頭的表獎。特別是公子白,心中打算著牛頭就是不發人民幣作獎金,起碼也會給個法寶做安慰。然而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牛頭看似簡單的頭腦卻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這裡是群鬼夜宴的會場,不是鬼魂是不能到這裡來的,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難道你們事先就知道魔獸要來這裡搗亂嗎?” 表揚的話沒等到,等到的卻是質問,而且是一個不好回答的質問。公子白他們冒充鬼魂私入會場,確實是違反了冥界的規定,本來他們是想混個場子就走人,就算被職司懷疑如果不遇到魔獸的事也可以矇混過關,可是偏偏魔獸來了,他們不但被迫亮出了身份還在這裡結結實實地幹了一仗,如今牛頭問起來還真不好回答。每每遇到難以回答的問題,李寵和嘯月都會把公子白推到前面,這次也不例外,他倆的眼睛全盯著公子白,讓公子白堵槍眼的意思昭然若揭。公子白心說,就算我是律師也不能這樣折磨我呀,事是一起做的,出事了卻讓我一個人頂著,真是交友不慎吶!抱怨歸抱怨,不管編得像不像,該編的謊話還要編的。 “我們晚上出門看見街上的鬼魂特別多,好奇之下就到處走了走。接著碰見了冥界跑出來的噬魂夜叉,在瞭然大師的幫助下收了噬魂夜叉,又應他的請求暗中保護鬼魂的“我們晚上出門看見街上的鬼魂特別多,好奇之下就到處走了走。接著碰見了冥界跑出來的噬魂夜叉,在瞭然大師的幫助下收了噬魂夜叉,又應他的請求暗中保護鬼魂的安全。後來就發現了群鬼夜宴,在這裡碰了上魔獸!”出於顧慮,公子白還是沒敢說他們參加了夜宴還吃了夜宴上的福果。 “真的嗎?我接到的報告可不是這麼說的。”牛頭把手一揮,站在公子英身後的方怡心被一股無形之力拉到了他面前。牛頭指著方怡心問道:“一個在你家裡作家務的鬼魂怎麼會有吃過冥界七種福果中最高階最稀少的仙果的反應,你怎麼解釋?分明是你們幾個胡鬧,冒充鬼魂來這裡騙吃騙喝,沒有魔獸出現你們就蒙過去了,魔獸一出現你們倒成了救苦救難的英雄了。便宜都讓你們佔了,還想讓我表揚你們,想的真不錯呀!”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