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屈說上一遍,好讓他們繼續往下分析。 從昨天開始,金風一直見到的都是黑白無常和三仙在打嘴仗,就他的問題雙方根本談不來,而這個公子白一出現,這兩邊的居然都為了他訓斥自己,見到雙方的共同點在公子白的身上,金風對公子白立刻刮目相看。沒準這個人妖小子就是自己的希望所在,反正都這樣了死馬當作活馬醫,管他是人醫還是獸醫!金風向公子白講了他的悲慘遭遇。 現今的汪氏祖屋、他的埋骨之地,正是他以前修煉的所在,二百多年前那裡並非今日的繁華都市,只是一片人跡罕至的山林。藉助那裡的地脈靈氣,金風苦修三百年,雖未化成人形,但已達內丹凝聚、元神鞏固、通靈見性的境界。二百多年前,有一個叫汪爾慶的修道之人遊歷到那裡,見到金風在修煉便以道友的名義與他結交。金風不疑有他,終日與之談經論道,與之相交達到推心置腹的程度。汪爾慶也在金風的指點下突飛猛進,道法大增。 在未遇見汪爾慶前,金風在修道之時見一猛虎口銜嬰兒經過,金風不忍嬰兒喪命,遂從猛虎口中救下嬰兒。當時嬰兒生命垂危,金風只得將自身所產靈藥——蛇靈丹給嬰兒服下續命。此後,金風就一直在荒野之中想方設法撫育嬰兒成長,汪爾慶到來時,那個嬰兒已經是一個七歲的男童。汪爾慶在與金風論道的同時,對那個男童愛護有加,更是贏得了金風的信任。 忽然一日,在服食過蛇靈丹後本應百毒不侵百病不染的男童突然發病,而且命懸一線,情急之下,金風欲使用靈蛇九轉的道法保住男童的性命。作法的緊要關頭,汪爾慶突然出現,竟然使出五雷正法的法術將金風和男童擊得粉身碎骨。金風元神遁出後,又被汪爾慶用符咒困住。原來汪爾慶是垂涎金風的內丹,定下了毒計,先消除金風的戒心,在道法精進後,又對男童投毒,再趁金風救治男童的時候痛下殺手。汪爾慶雖然得了金風的內丹,困了金風的元神,但也耗盡了法力。更讓他頭疼的是,金風的內丹含有劇毒,不是他想的那樣可以直接服食。所以,汪爾慶一不做二不休,將金風的元神和屍骨封入地下,在其上建起了汪氏祖屋掩人耳目。金風在被封入地下後,因為沒了內丹,元神無依,只得憑著地脈的靈氣和死時的怨氣維持靈魂不滅,變成了滿身戾氣的妖魂。在他被封近六十年後,汪爾慶突然失蹤,而汪氏祖屋內多了一道化解他戾氣的符咒。 “我成了這樣已經很悽慘,可憐我的小蛇兒,粉身碎骨、魂飛魄散,我不討個公道怎能甘心!既然汪爾慶不知所蹤,他的子孫按照他的遺訓鎮壓我多年,我不找他們算帳找誰算帳?”金風的自述跟汪爾慶的說法截然相反,按金風的說法汪爾慶整個是一卑鄙無恥下流的殺人犯,混進仙人隊伍的敗類。 “如果能找到汪爾慶的話,你還會對他的子孫下手嗎?”公子白又問。 “本來我是不打算放過汪氏的任何一個人的,經驚嵐前輩的教誨,若有可能找的汪爾慶的話,我只想和他做個了斷!”金風一臉落寞的神色,看了不禁令人心酸。 “OK!驚嵐大仙的思想政治工作簡直可以和佛爺們一拼了,不過一夜的工夫就讓金風轉變了不少。”公子白首先給驚嵐一個高度的評價,接著對他們雙方說:“你們都聽到了,關於金風的故事現在有兩個版本,而這兩個版本除人物差不多外,劇情卻截然不同。以前沒有參照,金風說的只算是自說自劃,現在卻出來一個比較版本,這樣問題就簡單了。同樣的人物組合,被兩個當事人說成了兩樣,根據邏輯定律,必然有一個是真,一個是假。所以我們也就有了解決問題的方法,讓金風和汪爾慶這兩個對立的傢伙當場對質,大家就可以評判一下誰說的是真的,關於金風是否有冤屈的問題不就解決了,繼而如何處置金風的問題也就解決了。你們看如何?”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同意!”司徒焱焱第一個贊成公子白的提議。三仙廟的大當家已經點了頭,重霧和驚嵐當然沒有話說。 “原來汪爾慶這廝沒有死,我要撕爛他偽善的嘴臉,如果他敢出現,我就當場揭穿他!”金風雖然沒聽到公子白轉述汪爾慶的話,但根據公子白後來的說辭多少也猜到幾分。 “三仙廟和金風本人都沒有意見,你們冥界怎麼說?”公子白轉頭問黑白無常。 “你說的輕巧,如果汪爾慶真是散仙,他可是歸屬仙界的,我們兩方面都沒權把他弄來。”白無常提出了異議。誠如他所言,妖和冥界要傳一個散仙來問話,中間還隔著一個仙界,裡面牽涉著外交問題,總不能弄出個鬼妖聯軍大張旗鼓地到仙界去捉神仙,那也太離譜了。 “公子白所言確有可取之處,但事關重大不可輕下斷言,待我們請示閻王再作回覆吧,”黑無常語氣緩和地說,看來他也同意公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