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初露;
檢查站很快就到了,車子剛停,公子白就拉開車門衝著帶隊的史正喊道:“史正,史隊長,什麼案子親自出馬啊?” 帶隊的史正看見了計程車裡出來公子白,交代了其他警員幾句走了過來。“公子白,流氓律師,你這麼晚到哪裡去了?老實交代!” 公子白迎上去兩步,故意擋上了史正對計程車的視線,很不客氣地給了史正當胸一小拳。“史老二,你太不象樣了,當眾說我是流氓律師,詆譭我的聲譽。當著你的下屬,可不要讓我叫出你史一坡(屎一潑)的外號!” “你敢襲警,我叫人當場把你拿下!”史正板著臉說。 公子白對史正的嚴肅根本不當一回事,相反把他的胳膊擰到了背後,像對付罪犯一樣把他按在警車的車窗上,然後非常囂張地說道:“我就是喜歡閒著沒事打警察,而且非得打刑警隊長,你能怎樣?” 公子白的舉動把周圍的幾個警察給弄迷糊了,立刻有四五支槍指向了他的腦袋,一時間不準動的聲音此起彼伏。“大家收槍,不用緊張,這傢伙跟我是我大學同寢的哥們兒,跟我鬧著玩呢!還有今晚的夜宵是他請,大家不要客氣呀!”史正看公子白把玩笑開得太大了,趕緊出聲解釋。隊長的話和夜宵的效力立刻消除了警察的緊張,大家鬨笑了一陣收起手槍繼續工作了。 “老五,以後在我的隊員面前可別開這種玩笑,他們知道我的武力為零,把我列為重點看護物件,如果他們緊張過度把你崩了,你可就成為第一個被警察擊斃的律師了!如果不罰你請一頓夜宵,我那有面子,趕快交罰金!”史正從公子白的魔掌中掙脫出來,立刻把公子白推著靠向警車,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搜尋起錢包來。 “你那像刑警隊長,整個一標準的劫匪!”看著半天摸不到錢包的史正一臉失望,公子白把早就拿在手裡舉在頭頂的錢包主動交到他的手上。 “我們乾的是苦差事,掙的是彈頭錢,一年的工資還沒你一個案子掙的多。工作乾的稍微不好,律師們又會把我們費力抓的人往外放。我這個副隊長只好打劫你給隊員們加點兒營養了!”史正一邊說一邊在公子白的錢包裡翻,最後抽出了一張五十元鈔票,接著小聲地對公子白說:“江湖救急,今天出來沒帶錢,改天還給你,我那能讓你請客!” “行了!跟我還整這套,算是我支援警民共建工程,不請你的隊員吃點好的豈不虧了你隊長的名頭!你先拿著,如果要還的話,等你當了局長,有了腐敗的機會再說吧!”公子白搶過自己的錢包,掏出兩張百元塞到史正手裡,大力支援了一下這位清貧兄弟的工作。 史正不好意思地裝了一下,把錢接了過去,轉身叫了一個隊員去給大家買些好吃的,隊長和隊長兄弟的表現立刻贏得了值班警察的好感。看到雷暴趁著自己跟史正笑鬧的工夫和相熟的警察擠眉弄眼了一陣又鑽回了車裡,公子白就知道雷暴已經搞定了,趕緊對史正說:“老二,我趕著回家換衣服,早晨還要上班,改天我再找你聊吧。” “好啊。你要回城裡,我正好有事,搭你的車回去不反對吧?”史正嘴上問著,卻不管公子白願不願意徑直往計程車走了過去。 公子白跟著史正走了過去,正愁找什麼藉口拒絕史正的要求的時候,史正已經來到車門前敲著車窗開了腔:“雷暴,別躲了,你給我出來!我的功夫沒你好,可眼神不照你差,你以為可以混過去嗎?信不信我打個報告真的讓你退下來開計程車!” 史正的話說得很嚴厲,而且是以刑警隊長的身份來訓隊員,公子白就是想插嘴也不知從何說起,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五大三粗的雷暴像個膽小的姑娘一般漲紅著臉下了車。“史隊,我沒查案子,就是借了朋友的車出來逛一逛!”雷暴說謊的本事和他的功夫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無論是神情還是理由都差得離譜。 “此地無銀三百兩。先給我坐到後座上去。”史正狠狠瞪了雷暴一眼,下了命令,於是雷暴乖乖地拉開車門和嘯月坐成了一排。 “公子白,你給我上車!”史正一臉怒氣,吆喝了一聲自己坐到了駕駛席上。 公子白不知道史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趕忙跟著上了車。史正給隊員分派好了任務,在公子白坐好後,一腳油門拉著公子白、嘯月和雷暴三位開進了市區。 先不理史正要如何處理雷暴,公子白先給史正和嘯月相互作了介紹。史正和嘯月都從公子白的嘴裡聽了N的N次方遍對方的名字,見面後就是自來熟,不到兩分鐘就找到共同語言——揭發公子白的糗事。車子開出了三公里,史正和嘯月只顧著談話,把公子白和雷暴晾在了一邊。 雷暴的性格是受不了這種冷遇的,趁著史正和嘯月談話的空當,雷暴扒著車座的靠背插進了話。“史隊,我錯了,不應該私自行動。你知道我的性格,你還是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