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他完成對城市各處的監視任務,他更不能因為人界的事情勞動公子白利用冥界官方身份調動鬼卒來完成對城市的監控,挑來撿去只剩下李寵私下結交的鬼魂這一股可以利用的民間力量了。嘯月找李寵出來,就是希望透過李寵的私人關係發動些鬼友監控在城市的各個主要交通要路和偏僻小巷,希望由此可以找到劫匪的蹤跡。 李寵本來也是疾惡如仇的,對於嘯月這麼偉大高尚正當的要求當然是一口答應,於是s市全城的警察和鬼魂都行動了起來。 15…4第十四章 過客 第四節 迷霧難明;
第五天晚上,公子白和單位的律師們到一家飯店為丁師姐一件成功的案子擺酒慶祝,酒足飯飽之後,劉師兄情緒高漲地拉著大夥去練歌房玩樂。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有男有女,所以練歌房的陪唱小姐們沒有來騷擾。夜裡十一點多,單位的同事們在公子白的絕對自戀的破鑼嗓子的攻擊下,紛紛逃離了練歌房,而且最先逃跑的就是哭著喊著非要請大夥唱歌的劉師兄,最後公子白只好悲歌一曲《滄海一聲笑》在服務員禮貌的掌聲中苦笑著結了帳。 “身為我的大師兄,他居然作出逃單這種事來,真是太無恥了!”公子白看似自言自語,實際上是對旁人看不見的李寵發牢騷。 公子白走出包房後就現身出來亂晃的李寵,在他面前使勁地挖著耳朵說:“老大,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剛才不小心被破鑼一樣 的巨大噪音給震失聰了!” 公子白閉了嘴巴,在心裡叫道:“你這個小鬼也來取笑我!你聽我說話用得上耳朵嗎?” “老大,說實話,你唱的歌真是有夠難聽!如果不是怕你被他們群毆或者是下藥毒啞,我都跑路了。”李寵捂著耳朵在空中作不勝痛苦之 翻騰狀。 “小子,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唱得歌有多難聽嗎?”公子白手指一彈,一個法訣飛出指尖敲在李寵的腦殼上,制止了李寵的胡鬧。“不早 了,咱們回家。你到上面招呼一下蹲喝西北風的嘯月,我在這裡叫車。 公子白在練歌房的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在附近樓頂堅守了大半夜的嘯月在李寵的招下等在街角,當公子白的計程車開過時順路上了汽車。上車後,嘯月坐到後座的公子白身邊,一身寒氣衝得公子白打了兩個噴嚏。 “大哥,你蹲了多長時間了,一身寒氣比西北風還冷!我要是感冒了,你可得拿藥錢!”公子白掏出紙巾擦著身上和臉上的鼻涕。 “你在下面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我在上面為了抓賊眼珠子都瞪酸了,你不幫我還說風涼話,真是沒人性!”嘯月把頭髮和眉毛上的白霜抖 落下去,開始從道德的角度去譴責公子白。 他們倆的對話引起了計程車司機的注意,司機忍不住回過頭來,對嘯月說:“警察同志,你們這麼辛苦一定是為最近的案子吧?開計程車 的本來就不容易,搶司機的血汗錢就夠缺德的了,搶了錢還要人命,這幫搶劫犯都他媽的該槍斃!”這司機是把嘯月當成了晚上蹲坑的便衣刑 警了。 嘯月性子爽直,開口就要否認自己被司機想當然的身份,卻在肋下捱了旁邊的公子白一記“一陽指”,雖不知公子白是何打算,但嘯月還 是立刻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把表演權交給了公子白。 “人家都說的哥的眼睛毒反應快,這話一點兒都不假!最近不是殺計程車司機,就是殺三陪小姐,為了破案咱們隊裡連坐辦公室的都派出來了。就是大海撈針也要把他們給找出來。這位師傅,你經常開夜車吧?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和事給我們提供一下?”公子白不利用妖力空間走捷徑回家,就是想坐到計程車上藉機向計程車司機瞭解一下開夜車的感受。如果說公子白對發生了連串兇案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那絕對是瞎扯,只是他的一向行事穩健,往往在無形中完成自己的佈置,而且不到萬事俱備之時絕不發動。 趁計程車司機一個美好的誤會,公子白打蛇順棍上,客串了一下人民警察和他攀談了起來。這個計程車司機腦子裡沒什麼線索,不過道聽途說的傳聞卻是不少。透過他的嘴,公子白倒了解了不少透過報紙和電視無法得知的民間猜測和小道訊息。 火葬場路段發生兇案後,s市的計程車司機中就有一個古怪的傳聞,據說在案發當夜曾經有好幾個司機在城裡碰上了一個全身白衣而且要 打車去火葬場的女子,由於膽子小所以他們誰也沒敢去,沒準李大膽遇到的就是這個打車的女子,因為他膽子大才丟了性命。還有就是專門搶劫三陪女的也應該是計程車司機,好些市民樸素的思維覺得,三陪小姐很晚才下班,他們下班後第一件事就是打車回家,而且計程車司機有車,作案後有條件把屍體運離到任何地方拋棄。 “警察同志,你可能覺得我說的挺可笑,可是市面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