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寵對公子白的個人問題比較關心,及時打斷了他的相當初演講,提出了合理化建議。 “兄弟,你是我哥還不行嗎?那個司徒焱焱是真美不假,你剛才說了,我可以取人、妖、鬼、仙,可這個司徒嚴格地說現在很難將她歸到你說的那幾類當中,而且她那個脾氣也太火了點兒。”公子白對李寵提的建議給了這樣一個模糊的答覆。 “老大,嚴格地說,你現在的情況跟司徒焱焱的一樣,而且比她更不倫不類。人家好歹是妖仙轉世是有來頭的,和金身融合以後,不光脾氣在一點點兒的改變,將來還是要修成大羅金仙的,道路雖然曲折,前途還是光明的。而你整個一個基因突變,半人半妖半修道,將來能變成什麼可不保準兒,如果真能弄到一個她這樣的老婆你就等於買了保險了!我看你們兩個正好,上次她還那麼賣力地救你,要了解你的時候還用了情火,很說明問題呀!”李寵在公子白和司徒焱焱的問題上還真有自己的獨到見解。 “我是什麼,這個問題我自己已經想很久了,到現在還沒用答案。將來會變成什麼樣,更是個問題。”李寵本來是想說服公子白去追求一下女孩子,可他又沒有熟悉的人,只好從他認識的鬼、妖當中介紹一個給公子白,選來選去只有司徒焱焱還算拿得出手,所以才提出這個建議。本來是高興的閒侃。可李寵一針見血地把公子白尷尬地處境給說出來了,一下觸動了公子白的心事,弄得公子白沒了興致埋頭默默地吃起飯來。 “飯菜還可口嗎?”方怡心插話進來,同時向李寵使眼色,示意他換一個話題。 “不錯,比外面大飯店的味道都好。”公子白回答了一句,繼續吃飯,彷彿要把困繞他的問題連同飯菜一起吞下去,消化掉一樣。 “真羨慕作人吶!這麼好吃的飯菜,我就只能聞聞味道,吃東西的感覺都忘了!”李寵找到了一個關於吃的話題。 “彆著急呀!再過個千八百年的,你就能和你的牛爺馬爺一樣糟蹋糧食了!”李寵的話立刻得到了公子白的回應,“不過你的胃口要和他們一樣大,就只有讓嘯月養你,我可不想把掙的錢都讓你給吃進去!”想起牛頭馬面的胃口,公子白心有餘悸。 “他們兩位那是瞧得起你,才吃你的東西的,有多少人哭著喊著拿山珍海味、龍肝鳳膽出來孝敬,他們都不搭理呢!你以為你家的東西稀罕吶!”李寵趁公子白有反應,立刻把話題繼續扯遠。 “那下次你讓那些想孝敬他們的,先來孝敬我,這樣我才不吃虧嗎!” “你這不是在中間吃回扣嗎?你頭兩天不還跟人家研究什麼是介紹賄賂罪,怎麼立刻就給自己用上了?” ………… 一場關於牛頭馬面是否應該在公子白家吃飯,他們應該吃誰家的飯,他們應該吃什麼飯,他們應該透過什麼途徑吃飯,他們吃飯是否觸犯冥界法律的大爭論在公子白和李寵之間展開,並且一直進行到深夜。當天,在冥界和黑白無常打麻將的牛頭和馬面突然噴嚏連連,並且各自點了幾十次的重炮兒,最後牌局以牛頭馬面輸掉了所有的藏酒告終,牛頭馬面一直對此耿耿於懷,卻始終不知其中原委。 “好了,既然我已經是個不倫不類的,就會有要讓我這個不倫不類的去做的事,該來的總是要來,雖然算不出未來會怎樣,但我堅信即使我是個廢物,也總有被利用的一天。麵包會有,女朋友也會有,我們就放過你的牛爺和馬爺睡覺吧。但願明天的天氣正常。”說完公子白矇頭睡了。敢情,他知道李寵在逗他開心,順著稈子爬了大半個晚上。 這個老大,心思太重,有許多問題不到最後是誰也不知道答案的,他卻非要憑著智慧事先想出來,難道他有自虐的傾向?李寵苦笑了一下也回到法像中休息,在他沒入定之前聽見公子白說著夢話,大部分都不太清晰,只有“情火”兩個字聽得真切。法像中的李寵暗笑,看來弄個火暴一點兒的美麗大嫂回來和自己一起這麼這個沒正形的老大是很有希望的,自此李寵對公子白的終身大事用上了心。 “懶蟲!起床!懶蟲!起床!”第二天早上七點鐘,李寵在公子白的耳邊模仿電子鬧鐘的聲音聒噪。 公子白揉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推開窗戶,清晨的陽光伴著河面上的微風撲面而來。“今天是個好天氣。看樣子冥界的封鎖解除了。”公子白做了幾個深呼吸,頭腦從休眠狀態轉為活躍。 “不知道妖魂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不如我去打探一下吧?一會兒就回來。”李寵對妖魂的事十分關心。 “你去吧!這些天總跟著我肯定悶壞了。經過上次的事,我也長了記性,而且魔界和那些所謂的賞金獵人、殺手對我的實力和後臺有一定的瞭解,等閒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沒必要跟影子似的保著我,願意玩就多玩一會兒。”這些天李寵一直在公子白的左右,觀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