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軀體粘合起來。恢復了形態的假張志看了看白光中的那個張志,突然笑了。笑過後,指著白光中的張志說:“真沒想到,你的殘魂居然在這裡?當初我還為那枚炸裂的玉墜奇怪,為你的魂魄不知去向納悶,這回我明白了,原來你是靠玉墜上符咒的力量把魂魄移回了心愛的女人身邊。你們的愛情還真是偉大!” 白光中的張志張大了嘴但沒發出任何聲音,但他火一般的眼神和扭曲的面部肌肉表明他正在狂怒中。圍繞在張志周圍的白色光華隨著他的怒火燃成了一片火海向假張志燒了過去。假張志看著包圍住自己的火焰搖了搖頭,體內散出一層稀薄的褐色霧氣輕易地擋住了火焰。同時一團褐色的濃重雲氣在他的手上開始翻滾。 “你很生氣對吧?這個我能理解。你一定在想,殺了你就算了,何必還要來騷擾你老婆呢?這也要怪你自己,你的運氣實在壞。在太歲頭上動土就算了,偏偏娶的是一個八字純陰的老婆,這種女人對修煉者,特別是我們這種異類修煉者來說是絕好的補品,以這種女人為媒介進行修煉,修煉的程序要比正常的速度快上十倍不止,所以不但你丟了性命,還把你老婆也牽扯進來了!”面對白光中的張志,假張志不但不緊張,反而一副貓捉老鼠的樣子,盡情地刺激和蹂躪他的感情。 白光更盛,燃起的火焰忽然匯成一柄宛如實質的長矛直刺假張志的心口。假張志身外的褐色霧氣隨著白光的變化形成了一面厚實的盾及時擋住了刺過來的光矛。而且假張志手中褐色濃霧已經凝聚成半透明的褐色球體。 假張志像一個邪惡巫師一樣玩弄著手上褐色霧氣形成的晶球,對著拼命催動光芒的張志說:“借用你的身份,就是讓你老婆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為我所用。別以為憑你這點力量可以阻止我,如果你現在放棄抵抗,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就是魂飛魄散死路一條!” 假張志的話一點兒作用都沒有,白色光芒忽然炸裂成無數枚光鏢從各個方向襲向他。對這個回答假張志很不滿意,手中擺弄的褐色晶球忽然發出灰褐色的光,向他襲來的光鏢一遇到晶球上發出的光線就被同化變成了灰褐色光芒的一部分。 “看來你是要堅持下去了!那就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吧!”假張志一揮手,褐色霧氣凝聚成的晶球凌空飛起,晶球飛至玉墜中白光所化的張志上方撒下一道褐色光幕將這個張志完全罩入其中。隨後,懸在光幕正上方的晶球開始瘋狂地吸收起張志身外的白光,隨著褐色晶球的逐漸明亮,張志身外的白光黯淡下去,白光中那個張志也顯出疲敝委靡的神色。 眼見白光即將消失,白光中的張志就要遭到毒手,李芹家陽臺的落地窗發出了一聲脆響,接著無數碎玻璃閃著寒光射向了假張志。突如其來的打擊被全神貫注控制褐色晶球的假張志照單全收,渾身插滿玻璃片的假張志轉身想找這個卑鄙的偷襲者,可轉身後迎接他的只有陽臺窗戶上的破洞和破洞裡鑽進來的西北風。 “這是什麼牌子的吊燈,挺特別的,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一個聲音從假張志的背後,剛才全身白光的那個張志所處的位置上傳出來。 假張志再次轉身,這次他看到了,那個白天婚禮上用玉墜為因由借題發揮給他製造麻煩的公子白正用一把長刀挑著他發出去的褐色晶球作研究狀,那個剛剛被他困住的張志則在一個小鬼的扶持下站在公子白的身後。 “是你!你我都是修煉者,你幾番試探,我都故作不知一再忍讓,為的就是表明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你為什麼非要來管我的閒事呢?”假張志顧不得一身的玻璃片氣憤地問道。 公子白小心地控制著長刀,讓褐色的晶球在刀鋒和刀刃上來回滾動,認真地看了一眼假張志後很耐心地說:“你這麼想就錯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很特殊,正式職業是律師,兼職作作法師或者賞金獵人,最近又弄了一個人界特約巡查員的冥界官銜。在你之前我已經見過兩個假張志,並且收藏了一具張志的屍體,而張志的妻子李芹又是我的委託人,所以無論從哪個職業角度出發,張志的事我都得管!你說你忍讓,也不一定對吧?三天前襲擊我嘯月大哥的難道不是你嗎?” “你說你見過兩個假的張志?”假張志問道。 “對呀!看你的反應,那兩位跟你一定有關係嘍?”公子白反問道。 “不過是兩個背棄誓言的傢伙,他們跟我再沒什麼關係了!”假張志很不屑地說。 公子白和假張志正在交談,公子白身後的李寵出聲了。“老大,我手上的是個如假包換的鬼魂,他好像受了特殊的加持,力量比一般的鬼魂強,可不會說話,看起來怪怪的,而且現在很虛弱。” 公子白聽了李寵的報告,頭也不回地說:“咱倆偷聽偷看了這麼長時間,你還弄不明白嗎?你手上的就是失蹤的張志的鬼魂,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