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吵了,怨我用錯了修辭。大家停戰!停戰!” 公子白勇於承認錯誤,嘯月和李寵沒了因由,只好停戰。嘯月坐回沙發,公子白又去往電腦,李寵接著看卡通片,一切恢復原狀。就在嘯月快憋不住想再次爆發的時候,公子白說話了。 “小李,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要一地菸頭,好要我們在客廳裡轉圈,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哪?” “是呀!有這種想法的,肯定是個變態!”李寵眼睛盯在電視螢幕上,不是在看電視,而是從螢幕的反光上欣賞嘯月的嘴臉。 “我要的是溫暖!”嘯月蜷縮在沙發上哀號。 “溫暖?原來嘯月大哥要的不是菸頭和腳印是溫暖。不知道廚房的烤箱裡剛剛熟透的烤雞,冰箱裡的青島啤酒算不算溫暖呢?”公子白故意把烤雞和啤酒說得很響。 “我就知道,你不能那麼沒良心嘛!你們兩個臭小子,一天不整我都難受!”聽公子白一說,嘯月高興了。不用問,公子白剛說的東西都是給他準備的,嘯月一溜煙跑到廚房去接受他期盼的溫暖去了。 過了十分鐘,嘯月吧卿著嘴打著飽嗝從餐廳裡出來,心滿意足地坐到客廳裡。見到嘯月重新就位,公子白關了電腦,李寵關了電視,圍坐在一起。 “夠溫暖了吧?”公子白笑著問。 “也就稍微溫暖了一下,下次別這麼小氣,烤個全羊我會更溫暖的!”嘯月拍拍肚子表示一隻雞對他來說實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意思。 “沒問題,只要你能掙錢給我買一個能放下整隻羊的烤箱!” “太好了!我一定努力!” “嘯月老大,你可千萬別買!我老大的意思是,有那麼大的烤箱就把你放進去烤,給你全方位的溫暖!” “你們倆太歹毒了吧!” 一陣笑鬧後,嘯月把方才經歷向公子白和李寵講述一遍,最後丟擲了關於沙明月真身的謎題。 “這個傢伙恐怕也是對人界充滿嚮往,他說的一切都是想讓我們感激他,不好意思對他動武。雖然他的出現突兀了些,但咱們也沒發現他有什麼不良行為,既然他說了要在一個星期後合理消失,就由他去吧。咱們只要注意一下他的動向,保證他不利用張志的身份做壞事就行了。”只有嘯月的轉述,沒有其他事實,公子白也只有對沙明月做以觀後效的處理。 “張志的鬼魂失蹤,按照沙明月的說法是被陰煞衝散了。這種說法是個線索,我轉告冥界的專案組,到陰煞密集的地方查一查,看看有什麼發現。”張志的鬼魂失蹤,公子白一直心有疑惑,不能直接問沙明月的修煉地點,只好讓冥界的鬼卒拉網排查了。 “這廝比較謙遜,惟獨在真身問題上比較保守,非得讓咱們猜?”嘯月對沙明月的個人隱私非常感興趣,一直對此耿耿於懷。 李寵在嘯月面前擺了一個標準的鬼臉,順手把公子白的眼睛架在他的鼻樑上。“嘯月老大,你自詡犀利的眼神這次也變成近視眼了,老大的眼鏡挺適合你。” “我是沒看出來。可他留了個謎語讓你老大猜,瞧他的那樣子,不但鄙視我的眼神,還藐視你老大的智力。你老大要是再猜不出來,咱們都不用在這城裡混了!”嘯月拍著大腿氣憤地說。 公子白給嘯月上了一顆煙,誇張地用手在他胸口上下拍打。“嘯月大哥,順順氣,沒看出他的真身不算什麼丟人的事。咱倆的眼神都是望遠鏡,不是照妖鏡,能一眼看破高明的化形術的眼睛只有我家老二公子英。” “對呀!英少的破魔神目正是化形術的剋星,趕快給他打電話。”嘯月掏出手機就要撥號,公子白趕緊阻止了他。 “大哥,我老弟在四川呢,這個月的圖紙還沒畫完呢,你讓他清淨清淨吧!不是還有個謎語可以猜嗎?你要相信我的智力!” “那你趕快猜,半個小時猜不出來,我也不用打電話了,直接用妖力空間去四川把英少給拎過來!”嘯月扔下手機,掏出不知哪裡弄到的秒錶開始計時。 “好!我猜!”公子白為了老弟的清淨開始拼命折磨自己的腦細胞。 一般來說,妖族的命名是有規律可循的。妖界望族都有自己的姓氏或者是特殊的命名規律,有點兒像人類的族譜。數量不多的族類雖沒有固定的命名規則,但有一個大規律。因為妖的文化水平不高,這些妖通常都是以本身的生物特點或者所處的環境來作為自己的名字,比如說石展,就是把他的真身碾子的“碾”字拆開作為自己的名字。沙明月給出自己的名字作謎面,一樣逃不出這兩大規律。公子白默想著妖族的命名規律,把嘯月作為參考書開始猜謎。 “大哥,以你所知妖界的望族中有沒有以“沙”為姓的?”公子白向嘯月提出問題。 “沒有。如果有的話,我還用你猜嗎?”嘯月的回答十分肯定。 “看來只有研究他名字蘊涵的意義了。”公子白把沙明月三個字寫在一張大白紙上反過來掉過去地看。 “沙明月,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