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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袋了,嘯月就扯著嗓子喊了出來。 嘯月這一嗓子過後,不知道有小偷的人都立刻去摸自己的錢包是否健在,而知道有小偷的人則把目光放在喊話的人和被喊的小偷身上,小偷更是故作鎮定裝作不關我事的樣子隨便找了一個地攤看起破爛兒來。 丟錢包的老者和其他人一樣在嘯月喊完後,去掏自己的錢包,結果當然是掏了一個空。“有小偷!我的錢包丟了,誰看見了,麻煩告訴我一聲。”老人很焦急又茫然地對著周圍的人說。 “大爺,你錢包裡有多少錢哪?要是幾十塊錢就不要再找了,就當扶貧了!”公子白走到丟錢包的老人身邊勸解,而嘯月則迂迴著接近那個偷錢包的小偷。 “我的錢包裡有兩千多塊錢,是我的三個月養老金。因為看上這裡的一套瓷器,特意拿來買貨的。”老人的眼淚就在眼圈裡轉悠,估計是懊悔自己過於專注瓷器,而忘了身上的錢包。 公子白往攤子上看了一眼,發現老人所指的瓷器是一套清康熙年間的茶具,可是這套茶具裡只有一隻茶杯是真品,其餘全是湊數的贗品,老人要是買了這套茶具回去,他的那些錢比起被小偷偷走來說,唯一的區別就是多了一堆紀念品。 看過了老人說的瓷器,公子白當著攤主的面沒法明說那套瓷器是贗品,但對那個小偷就沒什麼顧慮了。“兩千塊錢,數目的確不小。按照刑法規定和遼寧地區的標準,盜竊錢款一千元以上就算是數額巨大,構成盜竊罪,被抓到的話是要被判刑的。當然,如果是大爺你走路不小心,把錢包掉在地上,被人撿到後又歸還給你,就不是什麼犯罪了,相反還是拾金不昧的大好人呢。勞駕各位幫忙找一找,看看這位大爺的錢包是不是掉在哪裡了。”公子白這麼說,就是在暗示那個小偷,只要把錢包送回來,就不會追究他的責任,而且公子白還為小偷送還錢包製造了高質量的臺階。 公子白在這裡咋乎的挺歡,可那個偷錢的小偷卻是理直氣壯,繼續冒充倒賣古玩的商人,表面上逐個攤點上的講價、看貨,實際上是以此為掩護,一點一點地往衚衕口溜過去,分明是安著一出衚衕就溜之大吉的心。早將小偷的行為看在眼裡的眾人,在公子白的發動下,裝模作樣地在周圍看了兩眼,隨後回答沒有發現,可他們的眼睛始終直盯著偷錢包的小偷。 公子白見自己的勸說沒有效果,只好對著快走到小偷跟前的嘯月使了個眼色。早就憋得難受的嘯月看到了公子白的眼神後,立刻把胸脯一挺顯示出大俠的風範,一個箭步趕過去從後面揪住了比他矮一頭的小偷的衣領。“我兄弟剛才費了半天的吐沫就是為了看你還有沒有良心,如果你能把錢包主動還回去就不難為你,可你令我們失望了!”嘯月笑吟吟地對小偷說。 被嘯月拽住的小偷使勁掙了兩下,沒有掙開嘯月的大手。“哥們兒,你不是條子,也不是道兒上的人,光棍不擋財路,好漢不理閒事,井水不犯河水,混口飯吃不容易,何必為難我呢?”嘯月一沒有亮出手銬,二沒有用黑話打招呼,小偷認定他不過是一個管閒事的人,低聲哀求他。 “混口飯吃?你是有吃的了,老爺子就得喝西北風了。看你年紀不超過二十,乾點什麼不好,非得當賊嗎?快把老爺子的錢包交出來!”嘯月對小偷的哀求置若罔聞,自食其力一向是他們妖狼族的原則,若是想吃什麼就要靠自己的實力去獵取,妖狼族可能出現暴戾的劫匪,絕不可能出現偷雞摸狗的盜賊,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是他們最反感的。 見嘯月根本不給他面子,小偷的心裡有些發毛,如公子白所說偷兩千塊錢被捉住可不是蹲幾天拘留就可以完事大吉的。“朋友,你可別欺人太甚,在道兒上混的,可不是被嚇大的,惹火了我,有什麼閃失你後悔就晚了。”小偷沉著臉說。 “就憑你這乾乾巴巴的樣子,讓我有什麼閃失,不是做夢吧。你要是能碰到我一根汗毛,我就拜你為師!”嘯月什麼都可以怕,就是不怕威脅。 正當嘯月自信滿滿,以為小偷盡在他掌握的時候,“呲啦”一聲響,小偷的風衣領子奇蹟般脫離了風衣,他覺得手上一輕,小偷脫離了他的掌握往衚衕外飛奔而去。“果然是賊,時刻想著如何逃跑,連衣領上都做了手腳。”嘯月嘟囔著扔掉手裡的風衣領子追了過去。 小偷的體形瘦小,動作敏捷,和一般人比起來,他奔跑的速度與普通人相比可以定位為飛快級,可與嘯月相比,他的速度只能定位為極其緩慢之不能忍受級,他們倆的速度差距就如同散步的蝸牛和全速開動的噴氣戰機。如果說嘯月在追趕小偷,實在有些侮辱嘯月的速度。雖然如此,嘯月也不輕鬆,因為他在人堆裡不能表現得太離譜,儘管沒費什麼力氣,卻要裝出努力奔跑的樣子。所以嘯月把氣全撒在了倒黴的小偷身上,無論小偷如何拼命,總會被嘯月超過後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