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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冠整齊地走出了樓門,眾人都以為他倆平安無事,可是這二位回到警局之後馬上寫了辭職申請,咬牙切齒地發誓再也不當警察了,對在樓裡發生過什麼事更是絕口不提。如此一來鬼樓的名氣更響。當時有人獻計,是不是請些“大師”來看看,沒準可以把事情解決。於是,房地產公司和住戶都找來所謂的風水先生、陰陽先生、有道高僧、半仙道士來降妖服魔。可是每次來的大師對鬼樓的說法都不一樣,諸如風水破敗、餓鬼作祟等等莫衷一是。而且除了鬼樓增加了一些花花綠綠的符咒、法印,附近的居民多看了幾場古怪的法事外鬼樓還是怪異如常。 劉意守是最早搬離七號樓的,雖然他捨不得放棄花費大筆資金買來的新樓,但與膽裂而亡的後果相比,他還是選擇了前者。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劉意守本來再也不想回到鬼樓了,可是在他談生意的時候需要的一份檔案被他忘在了七號樓的家裡。那可是能獲利三五百萬的生意,他雖百般不願,作為商人在利益驅動之下,他還是決定回去取檔案。大白天,應該沒問題。劉意守一邊自我安慰,一邊叫了公司的司機開車載他到七號樓去。帶一個人做伴就更加沒問題了,劉意守覺得自己的安排還是不錯的。 正午時分,劉意守和他的司機一起來到了七號樓的前面。司機對鬼樓事件有所耳聞,停車之後說:“劉總,我在樓下等你,順便擦擦車。”“不用,你跟我一起上來吧,天挺熱,上去喝點水。”劉意守那敢一個人上樓,非要拉司機一起上去不可。司機是一個三十出頭,穩重、健壯的男子,平時和劉意守的關係不錯,那還不明白劉意守的意圖,一看推脫不掉,只好硬著頭皮陪他上樓了。兩個人進了樓道後,誰都不敢吱聲,惟恐驚動了樓裡面無形的精靈,空蕩的樓道里只回響著兩個人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劉意守的家在四樓,兩個人很快進走完了無人的樓梯,開門入室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看來白天樓裡是不鬧鬼的。劉意守拍了拍落滿浮塵的沙發,讓司機坐下,自己開始在客廳的書架、檔案櫃等處找資料。翻了半天,明明記得放在客廳書桌裡面的檔案居然找不到了,完成了客廳的搜尋劉意守進了臥室,心說要是再找不到就是丟了,此時找不到東西的焦慮已經代替了他的恐怖,而司機也留在客廳,他獨自一個人在寬敞的臥室裡。 劉意守進了臥室,第一目標就是他的床頭櫃,平常他總是順手把東西放在上面的。果然,劉意守在房門口就看見了那份檔案正豎直貼牆立在床頭櫃上。太好了,終於找到了,劉意守高興極了,彷彿看到了成堆的鈔票在向他揮手。他向床頭櫃走過去,剛走了兩步,身後的房門突然“咔”的一聲輕響,關上了。同時,房間裡的光線馬上昏暗了許多。劉意守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停在當地,回頭看看房門,是虛掩的沒有鎖死,應該是風吹的吧?再看看視窗,原來窗簾沒拉開,通往客廳的門一關房間裡就變暗了。劉意守給了自己合理的解釋,也以此壯了自己的膽,徑直走過去拿床頭櫃上的檔案。就在他離床頭櫃兩步遠,檔案已經伸手可及的時候,異變突起。 劉意守眼前不見了房間裡的景象,卻是置身於一個夜色籠罩下的建築工地。工地上幾盞昏黃的燈火照著幾棟還是框架的樓體,離他最近的是一座正在打樁的樓房地基,這地方被周圍的陰影重疊覆蓋著,格外的黑暗。遠處一輛腳踏車駛了過來,車上的少女也懼怕這裡的黑暗,加快了蹬車的速度,她的長髮被夜風向後吹起,露出並不算美麗但很清純的臉。突然黑暗裡躥出五個身影粗暴地把少女從車上拉了下來,少女的反抗在五個粗魯、骯髒的男人身上根本沒有作用,當少女被徹底挾持到黑暗當中後,求救和反抗的聲音變成了哀求。然而,少女的哀求得到的是威脅和毒打,接下來就是慘叫和淫笑。五個男人發洩完後,開動了混凝土攪拌機,喪心病狂的將奄奄一息的少女丟了進去,又是一聲淒厲的嚎叫,隨後就在機器的轟鳴聲中消失了。接著,一灌暗紅色的混凝土被灌進了幾個深入地下的樓基裡。而那五個男人卻向劉意守走過來。劉意守目睹了整個慘局,又見殺人兇手向自己走過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驚叫聲一出口,劉意守眼前一亮發現自己仍然在床頭櫃兩步遠的地方,彷彿時間在剛才的一瞬間靜止了下來,為他特意安排了一個恐怖的插曲。劉意守驚魂不定,緊走兩步,伸手拿了床頭櫃上靠牆而立的檔案,準備立刻跑路。當他那起檔案的一剎那,牆壁上被檔案遮擋住的地方露了出來,剛剛在工地上看見的那個少女的一張臉,如浮雕一樣出現在牆上。劉意守驚得忘了喊叫,也不顧失手掉在地上的檔案,只是木然的一點點艱難的轉過身,他只有一個念頭,不要昏倒,趕緊離開。可他轉過身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