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是誰,然後跟我回去,我保證你的安全,還可以給你好的修練環境。” 松妖黑褐色的眼珠轉了一下,站在沙坑中心做低頭沉思狀,似乎對司徒焱焱的提議很感興趣。司徒焱焱以為松被她說動,站在原地等松妖的答覆。然而事實並非她所要的理想狀態,幾十條樹根從司徒焱焱腳下的沙地中蛇一般飛跡而起,瞬間就把司徒焱焱捆了個結實,松妖根據不考慮司徒焱焱的提議,只是為了偷襲而故作姿態。松妖見偷襲得手,兩步跨過五丈空間。兩隻巨臂一左一右拍向司徒焱焱。在松妖的偷襲和雙臂合擊之下,司徒焱焱仍舊保持著笑意。在松妖的雙臂沒有擊下之前,被他的根鬚纏繞的司徒焱焱變成了一團燃燒的火焰,他的根鬚在眨眼間就被燒成了灰燼。松妖負痛攻勢不由得緩了一緩,在這一瞬間,一條火蛇由司徒焱焱所化的那團火焰中飆射而出。火蛇昂道吐信,幾個盤旋就將松妖巨大的身體纏了個結實,松妖保持著張開雙臂的姿態,帶著一身火焰轟然倒在沙地上。司徒焱焱恢復了身形,走到倒在地上的松妖面前,隨手熄滅了松妖身上的火焰,指著拼命掙扎的松妖身上纏繞著的黑色蛇形長索說:“這是我三弟的一條蛇蛻,以你的道行不可能掙脫。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我可以放過你,不然就把你燒成木炭!”因為松妖的偷襲減少了他在司徒焱焱心中的印象分,司徒焱焱取消了招供後提供保護和指導修練的優惠。松妖的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好一會兒才悶聲悶氣的回答:“我不能說,說出來我馬上就會死。我是被追的,在我身上有禁制。” “禁制在哪?我可以幫你。到現在你還不清楚我的實力嗎?” 知道了松妖身上有禁制後,司徒焱焱理解發松妖為什麼明知打不過她還要拼死抵抗。聽司徒焱焱如此說,松妖似乎看到希望,艱難的扭動脖子看了看四周後,小聲的說:“禁制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一絲絲黑氣就從松妖滿是裂紋的面板中躥了出來,一聲炸響代替了松妖未講完的話,松妖巨大的身體在司徒焱焱眼前爆裂成燃燒著的漫天木屑。木層飆飛,而且每段木屑上都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急於解求松妖的司徒焱焱毫無防範,全身暴露在這些要命的火焰之下。危急關頭,一道火影在司徒焱焱面前爆開,擋住了木屑不說,還吞噬了所有的黑色的火焰。為司徒焱焱擋住了爆炸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忠實的僕人火魔焱,吸收周圍所有的火焰之後,焱現出身形恭敬地問道:“主人,你沒事吧?” “我沒事。要不是你,我還真要吃點虧!天上地下所有的火中,也就是你們魔界的“噬神黑焰’能傷得了我,也就是你這種生於魔界的火焰精靈才能吃得下去。” 司徒炎炎理了理有點兒散亂的頭髮稱讚了焱兩句,隨即吩咐道:“你仔細檢視一下松、妖的遺物,看看能有什麼發現?我去四下看看。” 松妖剛被制服就成了炸彈,很有可能遙控者就在附近,司徒炎炎留下火魔焱勘查現場,自己飛到空中留心察看。觀察半響,只見萬里無雲、黃沙接天,沒見到任何可疑的情況,排除了在追蹤松妖時被反追蹤的可能後,司徒炎炎只好回到了松妖解體的現場去看火魔焱的發現。火魔焱的辦事效率挺高,司徒炎炎剛一落腳,立即對勘查結果作了詳細彙報。火魔焱把幾片燒焦的羊皮紙捧給司徒炎炎,這著羊皮紙上殘存的血色圖文解說到:“這是在現場找到的。從上面的圖文和松妖解體使得情形看,松妖體內一定被打入了魔界的黑焰鎖心契。黑焰鎖心契是一種強力的禁制,通常是高位魔族用來控制其它族類的,種了黑煙鎖心契必須要永遠臣服於下此契約的魔族,心中稍有異動就會立刻被噬神黑焰爆體而亡,形神俱滅。” 聽了火魔焱的報告,司徒炎炎問道:“這麼說,逼迫松妖追蹤嘯月是魔族所為了?” “主人,別的我可以看錯,魔族的東西絕對錯不了!”火魔焱非常肯定地回答。“瞭然、商瓷失蹤跟茅山道法有關,嘯月兩次過襲又跟魔族有關,公子白躲劫跟天鬼有關,完全沒有關聯的事情摻合到一起,到底是為什麼呢?”司徒炎炎思考了一會兒未得要領卻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一個被魔族控制的松妖把她引到這裡?那邊的嘯月會怎麼樣,這會不會是一個調虎離山的詭計呢?想到這一層,司徒炎炎不敢怠慢,急忙回身去尋嘯月。嘯月佈置到司徒炎炎和松妖的故事,司徒炎炎被松妖引開後,他繼續藉著酒勁在山林裡急馳。跑出了一段路,嘯月突然停下不動了,因為他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他開始跑的時候很肯定離茅山只有百十里的路程,按照他的腳力就算再多喝十斤酒也早該跑到了,可如今還是沒有看到茅山派的一角屋簷。嘯月眼中綠光熠熠,掃視片刻後有所發現,他正處於一個小型的五行迷陣中。嘯月憋悶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