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管他叫師兄還是師叔,只有上報出自已的輩份。別看一心四十多了,他是清靈子的徒弟茅山派第三十五代弟子,公子白說是清靈子的師弟豈不成了他的師叔,他平時很少見清靈子,不知道公子白的事情,以為公子白故意佔他的便宜,公子白不報輩份還好一點兒,報了輩份他的火就更大了:“少在那裡胡言亂語,我在茅山派三十多年,從未見師父那輩上有你這樣的人,更沒聽師父提起過。定要將你拿下,交給師父處理!”從公子白出現起,一心就憋著火,又知道公子白跟妖族有關係,沒把公子白的話當真,揚手發了一道定身符過去。“沒見過,沒聽過不等於沒有。難道你見過祖師爺聽過他講話你才信仰他的嗎?” 公子白的嘴上不饒人,手上不閒著,身形微分理處,在定身符發出功效前把它收進了手裡。“這張符煉製的非常好,留著有用。” 當著一心的面,公子白把定身符折了折塞進他的揹包裡。一心又驚又怒,當下又發了十幾張各式的符咒,結果都被公子白破的破收的收。公子白收符的手法是像茅山派,可是閃行進的身法和速度卻是標準的妖族風格,這就讓一心欲加懷疑他的身份,在心裡認定他是一個偷學了茅山派的妖人。“一氣貫蒼穹,心正劍有靈!”對付一個妖人不用有太多的顧忌。一心展開一氣正心劍,雖然不是削鐵如泥但絕對吹毛斷刃的青銅法劍,在一心手中幻起劍氣和靈氣相糾纏的前方,當頭罩向公子白。“當真是茅山弟子,這一手使得好劍,不管是武者還有鬼妖都可以砍。這位師侄的符法平常,原來是精於此道。若是早生一百年二百年的可是大有用武'地呀!”公子白從一心話裡聽出他是師兄清靈子的弟子,放心的裝起長輩來。這套劍法一心練了整整三十年,下了苦功,在他的劍擊下,公子白就不那麼輕鬆了。在找不到破綻還擊的情況下,公子白不能用強力法術轟一心,因為那樣不但會誤傷他,還可能把正殿這名勝古蹟給毀了,更不能用長刀暴力毀了他的法劍,因為道士的法劍那是花了大量的心意和時間煉製的,是護身降魔的法器也是身份和榮譽的象徵。左右為難之下,公子白在飄蕩的劍氣下愈顯狼狽,頭髮掉了一圈,衣服破了好多口子,胳膊上還多了一道寸許的傷口。“小李,你都醒了,為啥還不出來?明知道我不能下狠手,還在那裡看笑話。再不出去,我發驃了!弄壞了東西我可不賠!”公子白知道自已是吃虧在不懂茅山派劍法沒法拆招破式,只得招呼李寵出來幫忙。“活該,誰讓你只研究整我的法術,不學心茅山派的武功,現在知道靠妖狼那點兒生物本能不行了吧?你休息,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李寵在法像裡答應了一聲,突然出現在一心面前。一心見公子白在自已劍下左閃右走,正要加緊攻勢,突然在公子白身上現出一團鬼影瞧著他的劍勢飄到了面前。驚疑之下,一心趕緊加強了劍上的靈氣回劍自保。可是無論他如何變換劍勢,這團鬼影都可事先預知他的劍招始終懸浮在他面前三尺,一心自知在劍勢上佔不到便宜,低喝一聲,身影暴退到兩丈之外,收了法劍,張開了新煉製的譴鬼法旗,同時發出了求救的飛符。譴鬼法旗是茅山派用來鎮壓差譴鬼魂的法術,一經展開立刻有杏黃色的毫光護住了一心本身,同時也罩住了李寵的身影:“旗展群鬼懾,旗指冤魂從!!”一心手掐法訣強運動法旗,希望將面前的鬼魂鎮伏。如要李寵是一般的鬼魂,那怕是兇狠的厲鬼,早已被一心的法旗收服。可李寵本就是茅山派秘法造的靈鬼,天下間再沒有比他更熟悉茅山派法術的鬼了,一心的法旗的光芒射在他身上,不但沒有預想的效果,而且李寵還做舒服狀伸了一個心滿意足的懶腰。“你這個小道士,法術不錯,劍術出眾,就是有眼不識前輩,連本門的靈鬼都看不出來,當真要懲戒一下!起!”李寵為了替公子白挽回面子,在破解一心劍勢的時候就在他身上做了手腳,趁著震驚的一心還沒回過神,瀟灑的打了個響指,一心就被平地颳起的一陣陰風送上了三丈高空,接著全身僵硬的摔了下來,在一心快要落地的時候,李寵放鬆了法術的控制,一心的手腳恢復自由,憑著過硬的身手避免了全方位著陸的狼狽情況。驚魂未定後,一心才看清在他面前懸浮的童鬼果然不中一般的兇魂厲鬼,特的的靈光和靈體顏色都表明確是靈鬼無疑。於是,在一心的臉上出現了與陳玄第一次見到李寵時一樣的表情,可他到底比陳玄老成,沒有張口喊師爺。“以前茅山派可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在這裡這麼搞,早殺出幾十個高手來圍繞了。看樣子不是帶傳統的弟子太少,就是都不清閒去了。” 見到一心的表情,李寵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繼續出手了,就扯了些閒話,反正他只要在清靈子到來之前這個道長不再喊打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