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盡頭並非是前無去路,只是前面的空間狹小,正常人難以透過,其實還有一定的空間沒有開發出來,地下河正是從此處狹小的巖洞流出。到達此處,公子白明顯感覺到在狹小的巖洞中有強大的靈氣,此處也是靈氣的發源所在。 公子白再上前兩步,在巖洞邊的一處突出水面的石筍上立足,喚出長刀向巖洞內發了一道試探性的刀氣。刀氣在巖洞口二尺的地方遇到了一股無形的阻力,被激射回來,同時洞口附近的空氣也產生了水紋般的波動。防護法陣,看來真的靈氣確實是被操控的,既然有法陣就會有設立者,水洞內果然暗藏玄機。公子白不敢怠慢,和李寵一起全神戒備。 法陣被觸發後,開始發出暗青色的光芒,瞬間照亮了幾丈方圓的洞內空間。緊跟著河面上突然射出五道水柱直奔石筍上的公子白而去,同時青光範圍內所有的石筍、石柱都像有生命般動了起來或橫衝或直撞的襲向公子白。 河面上的水柱首先到達,公子白早有準備當即長刀一引發出一道強勁陰寒的刀氣劈向水柱靠近河面的根部,人說抽刀斷水水更流,公子白這招抽刀斷水卻是水難流,陰寒的刀氣瞬間將水柱的根部凍結成了冰柱,失去基礎的水柱立刻如同斷根之木無本之花在半空中化為四散的水珠。公子白經過清靈子的道法啟蒙和幾番實戰成熟了不少,若在以前他只會簡單的抵擋,不像現在般能夠看出發動水柱的基礎是河面上的那道靈氣,能夠在水柱及體前及時用刀氣切斷靈氣和水柱的聯絡。 對付完水柱的襲擊,公子白感覺腳下不穩,往下一看,腳下的石筍突然高了一截,而且左搖右擺地在作運動。這時就聽李寵喊:“老大往左閃!”他想也不想地就往左邊跳過去,剛在另一塊石頭上落腳,就聽見一聲脆響。他回頭一看,洞頂上一支細長的鐘乳石宛如一杆長矛從上直戳下來,正和他剛才立足的石筍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搞得石屑紛飛。這時耳後又有風聲響起,他來不及回頭看轉身一刀劈了下去。喀嚓一聲,一塊凌空飛過來的磨盤大小的石塊被他從中一分為二,他的手臂也有點發酸。剛劈開這塊石頭,他就發現後面還有十幾塊差不多大小的排成一條直線掛著風砸過來呢。我劈、劈、劈,我轟、轟、轟!右手刀劈加上左手的掌心雷總算把這排飛石解決了。 隨後公子白就在水柱、石柱的狂轟濫炸下奮勇拼搏,其狀如在鯨魚牙齒縫裡拼命逃生的小雜魚。雖然有些手忙腳亂,但他還沒忘記用大腦來思考。幾輪攻擊過後就讓他發現了門路,如此猛烈的攻擊應當在水洞內造成嚴重的影響,可是青光外面的河面平靜依舊,洞壁也絲毫不見晃動,看來青光照射的地方才是攻擊的有效範圍,出了這個圈就沒事了。 找出了門路後,公子白透過心神給了李寵一個訊號,幫著他抵擋攻擊的李寵馬上回到了法像裡面。趁著攻擊的間隙,公子白雙手合刀凝神運力,將茅山派法力和妖狼族的妖力全部灌注在長刀之上,施展了一招從《茅山法劍譜》上學得的“白虹貫日”,刀尖上綻出乳白色的刀氣將他全身籠罩,隨即化作一道白虹曳出一條玄妙的弧線向青光的外射去。 在青光的邊緣公子白遇到了強大的阻力,大得使他無法突破和離開青光的範圍,正當他法力將盡刀勢欲消的時候,青光突然一弱將一股柔和的力量將他送到了青光之外。公子白的判斷是正確的,青光外的水洞一切如常,再沒有襲來的水柱和石塊。意外突破了青光限制的公子白回頭看著青光發起了愣。如此強大的攻擊型防禦結界一旦發動除了被破除外,只能由其設立者決定是否釋放被困的人,本來是被困陣中的命運,卻意外地被送了出來,真不法陣的設立者是何方神聖,有何打算。 公子白離開青光籠罩的範圍後,青光開始轉變,一會兒工夫就變成了柔和的亮藍色,而且範圍更大,把公子白重新籠罩在裡面。被籠罩在藍光中的公子白又條件反射般擺開了架勢,也許這是法陣的另一中變化。接下來發生了讓公子白吃驚的事情,狹小的巖洞上方光滑的石壁上開了一道石門,從石門中走出位一身勁裝,腰懸長劍,頭挽髮髻,面容英武的年輕武士。他對中國古代的服飾和頭型不很瞭解,所以看不出是哪個朝代的裝扮,不過從來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可以斷定其具有仙人級的修為。更加特別的是來人身上除了特有的靈氣外還有一種領導風範,對了應該用王者之氣來形容更為恰當。 “能夠循著微弱的靈氣找到這裡已屬不易,在“亂流落石陣”中臨危不亂攻守有度更是難得,但這些都救不了你。若不是你這招刀法的氣勢讓我想起了故人,也不會輕易讓你出陣。你剛才使的招式有名字嗎?”從石門裡出來的人不等公子白開口自己先說了一堆。 來人的問話多人神智讓公子白有一種難以抗拒的感覺,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