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的說道:「我要尋找一件東西。」
「是不是找到那件東西你就會離開?」雖然陳風覺得不太可能,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煌深深的看了陳風一眼,微笑了一下,慢慢的說道:「只要找到那件東西,我就會帶著「屬於我的」東西,離開。」
陳風沒有注意到對方在說道「屬於他」時,看著自己的那種勢在必得的眼神,因為他全部的精力已經集中在「離開」那兩個字上面。
「永遠不再回來了?」陳風的呼吸有點急促,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張建的身上。
煌笑著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只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我就不需要待在這裡了。」
陳風大喜過望,他臉上那種喜不自勝的表情讓煌看了非常不爽。他忍不住開口道:
「你別得意的太早,在找到「我的東西」之前,你要當我的床伴。」
陳風臉色一黑,心裡卻在破口大罵:這家夥眼睛瞎了嗎?那麼多漂亮的男孩子送到他眼前他不要,非纏著自己幹嘛,他哪裡看起來像同性戀了。
只不過,陳風雖然在心裡痛罵對方,但卻沒膽子把話說出來,畢竟,剛才「張建」那赤裸裸的威脅,他還記憶猶新。
「好,我答應你。」雖然陳風在說這幾個字的時候,那種猙獰的表情似乎很不得把對方嚼碎了吞下去,但他心裡卻清楚的很,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不管怎麼說,只要把這該死的家夥弄走,至於自己……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無奈之下,陳風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好,那我在家等你回來。」煌走了過來,摟住陳風,在他耳邊輕輕的說:「記住,我的名字,是「煌」,只有你可以呼喚我的名字。」
陳風身體一僵,繃著臉,準備那個該死的幽靈會弄出一些類似於臨別吻之類的東西,沒想到,等了好一會,張建的身體卻一直沒有動彈。
陳風猛的後退一步,正對上張建震驚的表情。
張建只覺得自己現在腦子裡亂成一片,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用那麼曖昧的姿勢摟住自己的老大。更可怕的是,他完全沒有自己是如何從風哥的家裡,來到這裡的記憶。所以,剛剛他只能僵硬的站在那裡,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張建?」陳風試探性的問道。
「風哥……」張建動了動嘴,卻只擠出這兩個字。
陳風又在心裡把那隻該死的色鬼咒罵了一遍,但他臉上卻依舊是一副嚴肅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說道:「恩,交給你的事你辦的很好,你出去吧。」
「是的,風哥。」張建應了一聲,卻立刻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傳來一陣疼痛的感覺,憑他的經驗,他知道自己的臉頰一定是腫了。
※※※
看到陳風已經轉身坐回了他那張椅子上,做出一副準備辦公的打算,張建也只能默默的低下頭,走出他的辦公室。
「你……你怎麼了?」龔天一臉吃驚的看到張建鼻青臉腫的從陳風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他印象中張建的身手絕對不遜色於條子的特警隊,可現在……難道,有人偷襲?
「沒事。」張建一看龔天一臉的驚詫,隨後就有想要衝進辦公室的衝動,連忙攔下了他。
「到底發生什麼事?」龔天皺了皺眉,張建的臉腫的很厲害,屋子裡只有兩個人,那麼就只可能是風哥打的。可風哥從來不會無緣無故毆打自己的手下,更何況是張建這個已經跟了他六年的親信。
「別多事。跟你沒關係。」張建的語氣帶著幾分不爽。他到現在都還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又如何能跟龔天解釋的清楚?
龔天默默的閉上了嘴,可心裡卻對那句跟你沒關係異常的不滿。
※※※
日子就這樣平靜了下來,陳風似乎又回到了過去的那種狀態,每天按時去眠夏工作,時不時去其他的場地巡視一圈。和以前一樣的生活,除了……
「嗯啊……」被壓在身下的陳風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隨後在床單上留下一灘白色的汙跡。
「呼……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陳風冷峻的臉上染滿慾望的緋紅,發洩過後的舒爽,讓他的神情不自覺的露出一種淡淡的放鬆。
自從成為黑道老大以來,他幾乎很少有能夠放鬆的時候,就連睡覺似乎也要保留三分的警醒。
其他的老大還可以在女人身上找到某些安慰,偏偏他對那種性事卻有著一種生理上的反感。對於這種反感,他也找不出任何的原因,雖然自己也有著男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