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
煌自然不知道陳風腦子裡現在在想些什麼,但是,剛剛得知陳風為他「守身如玉」這個事實,讓他興奮得無法自拔,既然一時之間陳風沒有反抗的動作,他便理所當然的把他的不說話當成了默許,毫不猶豫的開始剝掉對方的衣服。
於是,一個閃神的工夫,陳風抗議無效,再次被吃幹抹淨。吃過之後,煌還滿意的咂咂嘴,真美味啊……
※※※
三天之後,一塊白如羊脂的方形美玉被送到了陳風的辦公室。
輕輕摸索著這塊羊脂玉,陳風一頭霧水。雖然來送邀請函的還是上次那個嬌俏的少女,可陳風還是懷疑是不是搞錯了。
這玩意是邀請函?
有心想要給仲介人打個電話,可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沒有撥通對方的號碼。他知道,某些拍賣會往往是不公開的,而自己如果打電話向那個仲介詢問的話,恐怕就會暴露自己是圈外人的身分,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塊玉佩的下落,要是因為不是圈裡人而被拍賣會拒之門外,那樂子可就大了。反正不管怎麼說,這玩意都是那個死色鬼要弄的,想必他對這方面的事情應該瞭解的比較多吧?
一想到那個死色鬼,陳風不覺有些氣悶,自己痠軟的腰部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那個不懂節制為何物的混蛋昨天又做了整整一晚。雖然自己正當壯年,但要真的讓他繼續這樣做下去,陳風很悲哀的發現,自己恐怕真的會淪落到「精盡人亡」。
把羊脂玉重新放回盒子裡面,陳風不再考慮這個問題。反正他幾乎算得上是把玉佩送到那個死色鬼眼前了,要是他還不能搞到手,那就只能是他的問題了。
晚上回到家中,陳風把白玉拿給煌看,煌只是用手摸了一下便了然的笑笑:「拍賣會的時間是在兩個月後,地點嘛,到時候我帶你去就好了。」
「你能出門了?」陳風略有些驚訝的說道。
關於這個出門的問題,以前他們曾經討論過。也許是因為某種限制(煌不肯告訴他),煌的靈體不能離開這棟樓,除非他附在某個人的身上——例如上次的張建。
雖然最開始的那一個月,陳風考慮過要不要利用這種方式擺脫這個色鬼,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
要知道,這棟大樓裡面有幾百個住戶,裡面的男人最起碼也有一半,就算煌真的很挑剔,但只要有一個能入了煌的眼,被他附身,那麼,陳風的逃跑行為就必然會變成一個悲劇。
為了防止自己屁股的無謂犧牲,陳風剋制住了自己想要逃離整棟大廈的慾望。
「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身體。」煌笑咪咪的,輕輕撫摸陳風的臉頰。
陳風挑高眉毛。什麼意思?找到合適的身體?這傢伙要去搶佔什麼人的身體嗎?
「呵呵,你不是一直想要觸控我的身體嗎?」煌微笑著說道。
陳風瞬間漲紅了臉,怒罵:「誰他媽想摸你了!」
煌微笑著,不去戳穿他最近幾次歡愛之後,在對方以為他睡著的時候,曾經多次伸出手,試圖撫摸他的長髮。那是以前的風最喜歡做的一個動作。
以前的風,愛煞了他那頭漆黑濃密的長髮,有事沒事就會摸兩下,而失去記憶的風,似乎也保留了這個習慣,只不過,因為他現在沒有固定的形體,所謂長髮,也不過是空有一個輪廓而已,陳風根本觸控不到。
煌但笑不語,看得陳風一陣火大,恨不得在他臉上狠狠的揍上兩拳。
原本以為這個死色鬼所謂的「找到身體」,是像張建那天一樣,在近距離挑選一個目標,然後附身上去。可很明顯,這一次煌的行為出乎了陳風的意料之外。就在他說出他找到了新身體之後的第三天,那個死色鬼居然不見了。
當陳風回到家裡,發現整個屋子裡都沒有煌的身影時,他的內心居然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情緒。儘管他一直想著要擺脫這個該死的色鬼,可當他開啟門,發現沒有了那個突然撲上來索吻的人影之後,他心裡卻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陳風又一次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確認那個死色鬼就好像完全沒出現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沒有了那隻死色鬼的糾纏,陳風本應很開心的,可此時的他不但沒有預想中的開心,反而覺得胸口異常的沉悶,鼻子還有種酸澀的感覺。
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產生這種不合常理的感覺,但陳風是個成年男人,而且還擔負著西區老大的責任,所以他強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