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聽說過
遊牧人是大陸的主人
啊哈呼
太陽移來又移去
萬物生長又消失
人間已過幾百年
我昔日的主人
你現在在哪裡
啊哈呼
駿馬失去了主人
獵狗失去了駿馬
蒼狼大地一片黃沙
豐美草原幾度寂寞
啊哈呼
第二首是《父親和我》。當代歌壇歌頌母親的可謂汗牛充棟,傳唱開的也可以如數家珍地挑出一大堆;但直到目前為止,歌頌父親的卻很少,成功的就更少。我個人認為,《父親和我》在這類歌中是最出色的,無論詞、曲都最出色:那種平實,那種親切,那種混合著崇敬的淡淡的憂傷,使“父親”和“祖國”這兩個音樂形象近乎完美地重疊在一起。可惜這首歌宣傳不到位,否則一定會“火”起來。
第三首就是《天堂》。這首歌我的得意之處在於使民族性和時代性達成了高度統一。民族性是我一直首先堅持的,但我從來也沒認為只有揹著馬頭琴在草原上放歌才是民族性。民族性也有一個與時俱進的問題。在這方面,《天堂》處理得可謂酣暢淋漓。你一耳朵聽上去就能知道它肯定是一首蒙古族的歌,然而同時又是一首出色的流行歌。這首歌我要是還像寫《蒙古人》那樣去寫,恐怕就沒人會喜歡。因為時代不同了,人們的欣賞能力提高了,要求也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