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時月昌夫人也坐起來,點上燈,說:“她爹,有人叩門,你去看看。”
徐月昌說:“天還沒亮,什麼人,這麼旱。”說著急忙穿上衣服,剛走出屋門,徐月文也走了出來,徐月昌幾步趕到大門口,問道:“誰呀,這麼早。”
“是我,何東濤,從馮家集來 ,快開門。”
徐月昌一聽從馮家集來,心中一驚,知道大事不好,急忙開啟大門,只見何東濤揹著一個孩子,手裡提兩把槍。徐月昌說:“快進來。”隨後,他向門外兩邊看了看,沒有發現其他動靜,隨後關上大門。對徐月文說:“先到客房,”
徐月文從何東濤身上接過孩子,這時,月昌夫人也走進客房,點著燈,一看,何東濤渾身是血,肩膀上的傷口疼的一進房門就暈了過去,徐月昌上前一把抱住何東濤,放在床上,對徐月文說:“孩子放到裡屋,讓他先休息,你再這兒看著,我到前院三哥家,請他來給東濤治傷。”
徐月文說:“我去吧。”說著走出門外。
徐月昌對夫人說:“你到廚房燒點開水,一會兒給他擦洗傷口。”過了一會兒,徐月文陪著三哥徐月安來了,徐月昌一見徐月安說:“三哥,打擾您了,天不亮就把你請來。”
徐月安說:“看你說的,都是自家人,咱是幹這一行的,”說著放下藥箱,徐月文端過油燈,徐月昌兩手託著何東濤的手臂,解開衣服,徐月文端過一盆水,把傷口洗乾淨。這時,何東濤醒了過來,感激的不知說什麼好,想坐起來,徐月安說:“你別動,一顆子彈還沒取出來。” 又過了一會,徐月安敷完藥,包紮好傷口。
徐月昌說:“東濤 ,這是我三哥,你放心吧,三哥治傷,是咱們這一帶一絕。”
何東濤點點頭,感激的說:“謝謝恩公。”
天已經亮了,月昌夫人做好了飯,端到客房對何東濤說:“吃點先惦惦肚子,一夜了,早就餓了吧。”
何東濤坐起來,說:“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徐月昌說:“到了這裡,就別客氣了,本家和馮家是前幾輩子的老姑表親,昨天晚上剛聽東院兄弟說起馮家集的事兒,沒想到……”
何東濤一邊吃飯,一邊對徐月昌敘說馮家集發生的事。
徐月昌趁天還早,到東院找徐月盛。這時,徐月盛剛練完武功,一見徐月昌說:“大哥,這麼早,過來有事呀?”
徐月昌說:“到屋裡說話。”兄弟倆來到上房,徐月昌:“馮家集果然出事兒了。”
徐月盛說:“情況怎樣?”
徐月昌說:“馮家全完了,幸虧馮家長工何東濤拼死相救,把馮家唯一的小孫子救了出來,天不亮的時時候來到的,身上還中了一槍,我讓三哥給他治理了傷口,我想今天上午咱倆到馮家集看看情況。”
“好,”徐月盛 一口答應說:“何東濤現在怎樣?”
徐月昌說:“我讓他先休息,看來傷沒大問題,沒傷著要害。”
徐月盛說:“大哥還沒吃飯吧,在這邊吃吧。”
徐月昌說:“你先吃吧,我回家去。 ”說著轉身走出門外。
徐月昌和徐月盛兄弟倆人騎馬上路,先到馮家集馮家大院一看,徐月昌不禁打了個冷顫,好端端的馮家大戶人家,多少年的家業毀於一炬。再看四周的圍牆,已經殘垣斷壁。
這時,幾位長者帶一些年輕人清理院內的屍體,徐月昌走近一位長者,先施一禮,問道:“請問老伯,這裡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人乾的?”
那長者看了看了徐月昌和徐月盛,嘆了口氣說:“別提了,從上個月來了一個馬戲班子,鎮上就不太平,領頭的強賊叫林虎,他心黑手毒,勾結五龍寒的人,把馮家給搶劫一空。又依仗人多勢眾,,和咱鎮上的大師兄自衛民團打了一場,大師兄的自衛民團也死偽好十幾個人,最終也是沒救下馮家一家,可是林虎這些強賊也是沒得好下場,被五龍寒的三寒主全給斃了。這不,這十幾具屍體就是,這是鎮上幾百年來第一次遭此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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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盛說:“大師兄現在怎樣?”
那長者說:“他也負了傷,不過傷的還不算重。”長者說到這裡,看了看徐月昌、徐月盛問道:“請問,二位從哪兒來,有事嗎?”
“我們從河西來,路過這裡。”徐月昌急忙說:“對不起,打擾您了,再見”。說完,向徐月盛一擺手,走出大門,騎馬出了鎮子。
徐月盛說:“大哥,要不要去看看那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