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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給我好了,我保證那位靈朔郡主進不了咱們慕容府的大門!”

慕容致聽的一頭霧水,什麼結親?什麼靈朔郡主?他怎麼可能跟完全不相識的人結親?

看到慕容致的反應,慕容遠嬉笑的神色漸漸凝重起來,他問道:”沒有訂親這回事?”

在見到慕容致搖頭後,慕容遠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隨即大笑了起來。

“我慕容遠一輩子算計別人,這次倒被刑飛算計了,我還真是小看了他。。。。。。”

看來刑飛必是猜到了他尚在人間的事,才會來將他一軍,他還真乖乖的鑽進了圈套,弄的接連幾天都心情欠佳。

聽了慕容遠的解釋,慕容致嘆道:”就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推開我的嗎?”

“怎麼可能?我豈會把自己喜歡的人推給別人?一直不回應你的愛是不敢肯定你是否還在乎小飛,是否是真的愛我,除非你心裡只有我一人,否則我不會接受你的感情,得不到全部,我寧可一分不要!”

肯定如鐵的話讓慕容致愕然轉頭。”阿遠,我從來沒想到你的佔有慾這麼強。”

慕容遠輕輕嘆道:”三哥,錯了嗎?難道愛一個人不應該如此嗎?”

沒有錯,如果說錯,那錯的那個應該是他才對,他應該慶幸有一個那麼愛自己的人,即使他做錯了事,也始終對他不離不棄。

出了落日谷不久,兩人便將馬匹換成了馬車,黎亭晚在氣哼哼甩給他們一張萬兩銀票後,便騎上他們的馬準備先回京城報信,慕容致趁慕容遠不在,暗中交待了黎亭晚一些事情,後者在聽完後意領神會的離開了。

也許慕容遠並不介意重返家門之事,可慕容致卻不能容忍他這麼默默的返回,他必須在長輩面前向對方磕頭請罪,讓他光明正大的回家,這本是他欠他的,也只有這樣,慕容遠今後才能在眾人面前立足。

回程比實際上要慢得多,而且慕容致終於明白慕容遠一定要坐馬車的緣故了,那更方便他對自己上下其手,甚至興致來了,便將他一推,來個春風一度,慕容致幾乎沒有一次能拒絕得了他的熱情攻勢,不是不想拒絕,而是往往在行動之前便已沈浸於歡愉的享樂之中。

慕容遠畢竟是風月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了,如何挑起人的興致和慾望,對他來說原本就是駕輕就熟的事,只怕老手也要在他面前俯首稱臣,更不用說像慕容致這種初識風月的人。

更何況當慕容致在知道慕容遠對他的感情後,他就越發拒絕不了,因為他不希望那張讓他沈醉的臉上露出不快的表情,哪怕是一丁點兒。

一晚在客棧過夜,慕容遠更衣時,一個金色東西從他衣間滑落,慕容致拾起細看,才發現是那日慕容遠在他面前亮過的飾物,他卻不明白這普通的金鎖片對慕容遠來說,為何如此重要?

被慕容致問起,慕容遠出乎意料地沈靜下來,他苦笑道:”三哥,原來你全都忘了。”

慕容致覺得小金鎖似乎有些熟悉,卻又記得不很真切,他遲疑道:”好像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五歲生日時,父親送給你的金鎖,可你卻把它送給了我。”

金鎖雕縷得精巧細緻,鎖面光滑明亮,顯然是它的主人經常擦拭的緣故,慕容致聽了慕容遠的話,模模糊糊的記憶中似乎浮現出那久遠的一幕。

他用一個剛剛得到的生日賀禮去換了一碗冷麵吃,只因為他看到那個手捧冷麵的孩子在哭,哭得小臉兒都皺到了一起,讓他看著很不開心。

慕容致笑了起來。

原來那個鼻涕蟲是阿遠,他當時好像只有自己肩膀高,瘦瘦小小的,見到他後一臉的膽怯和懼怕,哪像現在這麼囂張。

慕容遠圈住慕容致的腰間,摟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嘆道:”你總算想起來了,要是你真的全不記得了,我一定會很傷心的。。。。。。”

“阿遠。。。。。。”

“那本是我最不開心的一天,卻因為你而改變了,我們生日只差幾天,可你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和禮物,而我得到的只是一碗已經冷了的壽麵,那天我看到你在廳裡被父親抱住,並親手給你戴上這枚金鎖,我就跑去問我娘為什麼我沒有金鎖,甚至連大廳都不可以進,娘被我問得急了,將我趕出了屋,於是我捧著壽麵在走廊裡哭,然後就被你看到了,你這傻瓜,竟然二話不說就把剛得到的禮物送給了我,還跟我交換,吃了我的壽麵。。。。。。三哥,你跟我說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所以從那以後,我就再沒哭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