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咬過的面板血液都會變黑,毒液不是很厲害的那種興許就是這個樣子,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又湊上去吸了兩口。
中間周晚濃的身體控制不住要往前傾,唐賓伸出一隻手撫在她的小腹上,但是手指不經意之間卻觸控到了一抹柔軟的毛髮……,只是現在心神集中在吸毒上面,全然沒有察覺。
等到他再次吸出兩口鮮血,問她怎麼樣了的時候,周晚濃全身都軟綿綿的,差點就此跌倒。
“怎麼樣啊,有沒有麻木的感覺?”唐賓吐了兩口口水,再次問道。
“麻……,不麻!”周晚濃回答,實際上她現在全身都在發麻,不過此麻非彼麻,不僅如此,兩腿間那溪谷流水潺潺,好不羞人。
“真的不麻了?那疼不疼啊?”唐賓不放心的在傷口上按了按,現在那地方被自己吸的紅彤彤一片。
“有……有點疼!”
唐賓尋思了一會,也差不多放下心,看來那蛇不毒,也許根本就沒毒:“應該沒事了,等會回去的時候再去打個針,安全點。”
“啊?還要打針?”周晚濃回頭,看到唐賓正兩眼直視看著自己的雪臀,馬上動手把內褲拉了上去,可是他另一隻手還覆蓋在小腹上,甚至一根小手指摸到了那裡的毛毛,如此一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