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輕輕吐了口氣:“真是聒噪!”
原來正是她一手刀把鄭軍給砍暈了。
這下子尚永豪又不淡定了,怒容喝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不管你是誰,眾目睽睽之下襲擊警務人員,你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們,你們是軍人,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樣子,難道可以任由她在這裡施加暴行卻不出來阻止,你們還配稱為軍人嗎?”
牛俊臉上不太好看,但是在謝竹芸和尚永豪兩人之間,他自己選擇了竹芸姐。
謝竹芸輕描淡寫的說道:“他要殺我們,我只是打掉他幾顆牙,不算過分吧?至於我是誰,你問他就知道了……”然後又將目光對準了賈遠宏,此刻的他已經整張臉都腫起來,滿臉都是血跡,“喂,我的證件呢?你難道真的以為是假證?”
賈遠宏被打落兩顆大牙,此刻說話都嗚嗚咽咽,從口袋裡摸出一本證件,正是屬於謝竹芸的那本。
正在這個時候,警局門口又停下一輛車,一個男人性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卻被門口把守的軍人攔住,此人正是姍姍來遲的張真張大市長。
張真得到訊息的時候有點晚了,還是他的秘書電話裡通知他的。
賈遠宏和鄭軍都有私心,不想把事情鬧大,自然不肯向上面彙報,要不然出了問題誰也背不起這個責任,最好的辦法就是內部消化,將事情辦成鐵案,到時候就算追究起來也時過境遷,有了緩衝的餘地。
所以張真並不知道事情的起源正是來自於謝竹芸,而謝竹芸現在背對著他,他也就沒有注意到,倒是看到了尚永豪,於是開口喊道:“尚書記,尚書記,我是張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真?
張真的到來,讓謝竹芸情緒稍稍波動了一下,不過馬上恢復了平靜,將那本證件塞回手包;與此同時,祝可貞和唐賓也是臉上微微變化,兩人都認識張真,知道他和謝竹芸有一些不尋常的關係。
知道來的是江州市市長,大牛示意放行,張真急忙走了過來,首先看到一個熟人——祝可貞!
他臉上怔了一怔,然後又看到了謝竹芸的背影,特別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芬芳,頓時更加驚詫:“竹芸,你怎麼在這?”
謝竹芸回過頭來,嫣然一笑:“張大市長,可不就是我麼!”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聽說有人在警局殺了警察,還重傷了好幾個,到底哪個傢伙乾的,簡直是無法無天,這是一種令人髮指的行為,是在挑釁國家政府……,歹徒抓到了嗎,這種窮兇極惡的極端份子,一定不能讓他逍遙法外……,竹芸,呃,你手裡拿把槍幹什麼,太危險了,趕緊放下,放下!”張真先是怒斥了一番,忽然看到謝竹芸手裡的金槍,嚇了一跳,生怕她不小心傷到了自己,趕緊讓她放下。
唐賓和祝可貞神色怪異的看著張真。
謝竹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張大市長,我就是你嘴裡的那個極端份子,你現在要抓我嗎?”
張真聞言頓時大驚:“你說什麼?人是你殺的?這……為什麼呀?”
謝竹芸搖了搖頭道:“先聽聽這個傢伙怎麼說吧!”
她說著用槍口指了指賈遠宏。
…………
…………
賈遠宏因為大牙被打落了幾顆,甚至門牙也缺了一瓣,說起話來有些漏風,說了一通結果沒幾個人聽得明白,謝竹芸打斷他:“行了行了,話都說不清楚,還當什麼警察……小賓賓,你來說,這事你最清楚。”
她說著一把拉過唐賓,甚至勾肩搭背的神情很是親暱。
張真看見不由皺了皺眉,他對唐賓似乎有點印象,但一時間卻也想不起來,此刻看到兩人如此親密的樣子,心裡暗暗有些不高興。
唐賓點點頭,於是從自己接到小號美眉的求救電話說起,將楊家紹如何入室企圖強姦,如何被救,然後楊家紹跳樓自殺,一直到後來到了警局被人私下用刑,一直到現在這個時間,簡單卻又明瞭的說了一遍。
“你胡說,我兒子不可能跳樓自殺的。”尚文淑跳出來為兒子辯護,自殺這種事情,對於楊家紹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
唐賓撓了撓頭,道:“好吧,是不是自殺我不清楚,反正跟我沒關係,我只是去救人,但我沒殺人。”
“除了你還有誰?小紹身上的傷就是你造成的。”
“還有,我兒子不可能做出強姦這種事,一定是你搞錯了,說不準他們是你情我願。”
“……”
一時間公說公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