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既然都好這麼多年了,你們總得有個打算,什麼時候把婚給結了唄,這樣沒名沒分的住在一起,也不是個事啊!”高春芬又說道。
唐賓愣了下,立即笑道:“結,當然結,馬上結,這不還沒買房嗎,我們打算等房子買了再擺酒,要不然沒個房子,這婚結著也不像樣啊!”
邊上週晚晴說道:“媽,其實結不結婚有什麼區別嗎?還不是一樣過日子,折騰那事情幹什麼,再說,我也不想讓老家那幫鄰里鄰居的知道,到時候說三道四,又不知道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高春芬皺了皺眉,然後點點頭道:“說的也是,這個就……你們自己決定吧,不過親戚什麼的,總要請來一起吃個飯的,這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唐賓自然滿口答應。
三個人在房裡又說了一陣話,周晚晴就把唐賓拉出了門,進去唐賓的房間後,呯的一聲把門關上,開始興師問罪——
“你幹什麼要跟我媽說出來?”
“為什麼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膽子肥了是不是,還說我三年前就跟你好了,三年前你還是個小屁孩呢!”
“……”
周晚晴發飆了,捏著唐大官人的鼻子就開始連珠炮似的問責。
唐賓乖乖舉著手,兩個眼珠盯著自己的鼻子,聚成了鬥雞眼,嗯嗯嗯的討饒:“我是無意中聽到你媽說的話,我才迫不得已站出來的;要不然總不能眼看著她老人家為咱們擔心,她說的也沒錯,沒名沒分的我們住在一起,別人肯定也會說閒話,我們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爸媽接受不了,是不是?”
“那後面的問題呢?怎麼就變三年前了,我們三個月都還沒有好不好?”
“三年前我就喜歡你了呀,三年前我就想推倒你了,這也算是我的心聲呀!”唐賓沒臉沒皮的說。
“真的?三年前,這麼早?”
“嘿嘿,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你嫁人那一天我就看上你了,我就想……”
“想怎麼樣?”周晚晴眼波流轉,捏著他鼻子的手指也放開了,含羞帶俏的盯著他的眼睛,一種叫做嫵媚的神情爬上她的眉梢。
這是一個訊號,在唐大官人看來,這就是一個訊號,代表著男女求歡的訊號。
唐賓舔了舔嘴唇道:“那時候,我就想被你推倒!”
周晚晴風情萬種的眉毛一挑,果然伸手在他胸口輕輕推了一下:“小色狼,那麼小就有那心思,果然不是好東西,我算是引狼入室了。”
唐大官人應聲倒在床上,一隻手卻依然牽著她的柔荑,拉著她倒下,頓時兩具身體重重的疊在一起,唐賓在她耳邊咬著耳垂說道:“那美人你就以身飼狼吧!”
周晚晴的耳垂敏感,被他輕輕用牙齒一咬,頓時咬得花枝亂顫,一身軟肉粘在他的身上陣陣廝磨,頓時讓唐賓熱血澎湃,她咬了咬下唇道:“原來你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是的,沒錯,好嫂子快來把我的皮剝掉吧!”唐賓一邊說一邊把手摸到了周晚晴的大腿上,那裡剛剛洗過澡,一片滑膩膩,軟綿綿,手指摸在上面猶如摸著羊脂白玉,絲絲溫潤,渺渺春情,他自下而上一點一點的摸索,一寸一寸的滑動,偶爾用指甲輕輕刮擦。
“壞小叔,果然壞透了!當初心心爸還在的時候,就應該讓他跟你絕交,省得來壞他老婆。”周晚晴大腿內側被他的手指撩撥,一顆心忽上忽下,呼吸漸漸紊亂,說話也有些葷素不忌。
唐賓這廝昨天晚上還跟暴力女警在河邊大肆肉搏,不知道弄了多少回合。
今天,被大寶貝如此輕輕一撩撥,頓時又獸血沸騰,情難自禁,下面那猙獰之物還沒有剝掉偽裝,就已經戰鼓擂擂,雄心怒放,堅硬的一塌糊塗,稍稍一動,就頂入了周大美人的兩腿之間,隔著裙子和褲子,使命的猛戳,用力的擠壓,不知道怎麼滴,一聽到周晚晴說來壞他老婆,唐賓這牲口突然有種異樣的興奮,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禁忌之戀?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反正已經壞過了,索性就壞個徹底吧!”
他的手忽然掠過大腿的曲線,瞬間鑽進她的裙子底下,甚至從裡面小小的內褲邊緣摸了進去,瞬間摸到了兩個磨盤一般的肉臀,鼓鼓囊囊,綿綿軟軟,他像揉麵團一般上下左右隨意亂搓亂捏,弄的周大美人嬌軀絲絲顫抖,那被頂著要害的兩腿之間一陣酸痠麻麻,兩條美腿更是夾得死緊死緊,就跟抽筋了一般。
“嫂子,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部位是哪裡嗎?”唐賓一邊揉,一邊輕輕在她耳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