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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才溫和的向這個女人說道:

“女士!也許你在波士頓見過我但我好像沒有關於你的印象沒有認出你真是非常抱歉。如果你有什麼委屈可以到賓夕法尼亞法院上告法院才是處理糾紛的地方。我只是一名議員沒有權力直接處理侵吞家產的事情你攔住我也沒用。”

說話間已經仔細的打量了這個女人一番。

相對一般的白種女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瘦弱的女人身高應該不過一米五體型更是瘦削感覺瘦削的只剩骨架子配上小棗一樣尖尖的胸部就像一根細竹杆挑兩個陀螺沒一絲美感。根據剛才那稚嫩的聲音判斷這應該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少女。康柏看她走路晃來晃去的樣子甚至有把握能一隻手把她拎了扔出去。不過康柏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她此時的儀容實在是一塌糊塗。別說衣服和頭了就是臉上和手上也沾滿了黑黑的汙垢現在經眼淚一沖刷更是不想樣子。不過也許是剛才被那兩個僕婦拉扯太猛地緣故康柏到是注意這個女人身上那破舊衣衫胸口中竟然隱隱露出了一角內衣那衣料似乎不是一個普通婦人可以擁有的。

“先生!”那少女抹了下眼角讓臉蛋更花了一點“我真的見過你我知道你是一位大6會議的代表你到波士頓見過華盛頓。我真的見過你請你一定要幫幫我賓夕法尼亞法院的那些人因為我的身份都不肯公正的處理。我知道你還曾經和那些波士頓商人合作你肯定願意幫我。”

也許是怕康柏跑了這少女竟然還上前一步把康柏坐騎的馬籠頭給抓住了。

我願不願意我自己還不知道麼?康柏內心不滿的嘀咕。

仔細回味了一下這個少女的話他卻品出一點其它意思來。什麼叫因為她的身份?她是什麼身份?自己和那些波士頓人商人交易怎麼就會願意幫她?

“女士你還是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馬都已經被抓住了還不能不聽你說嗎難怪都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康柏乾脆跳下馬來準備認真聽聽是怎麼回事。

“你願意聽……噢!我馬上說!先生我是六世賓(penn也譯作佩恩)伯爵的女兒也就是這座城堡的公主(領主的女兒)我和我父親六世賓伯爵在波士頓戰亂中失散了我父親似乎已經去了英國我只好重新回到費城的家裡。但回到城堡才現管家已經投靠了獨立黨還趁著我們全家人去波士頓避難的時候偽造了我父親的文書霸佔了這個城堡並準備把她出售。這次我回來後他們竟然還不承認我是城堡的主人要把我趕出去賓夕法尼亞法院的那幫獨立黨人也不承認我的伯爵小姐身份他們和管家都是一夥的。先生!我知道你身份尊貴是一位正值的紳士請你一定要幫幫我。”少女說起話來也不再哭了一詞一句非常清楚的將事情告訴了康柏。

如果不是面前的少女正一臉悲痛的在訴說著康柏差點想咧嘴大笑這是經典的家奴奪產案呀可惜裡面竟然還夾雜著獨立黨和保王黨的恩怨這事情自己就不大好插手了。

難怪剛才聽這個少女說話的時候感覺有點怪異現在瞭解的她身份才想起來一般普通北美人或者獨立黨人都尊敬的稱呼華盛頓為將軍或者先生而這個少女雖然沒有蔑稱但卻是直呼華盛頓的名字沒有任何的尊稱。原來她竟然是一個保王黨人甚至還是一個英國伯爵的女兒一位伯爵小姐。至於說我自己和波士頓商人做生意就會幫助她可能是愚蠢的以為只要是現在這個時候仍然買茶的就是保王黨的吧真是荒謬雖然大6會議中可能有保王黨的奸細在但絕對不是自己。

而一想到這是一位伯爵小姐康柏不知道為什麼本來看著非常普通甚至可以說形象極差的少女現在看上去卻有了幾分小姐的樣子。瘦弱的身材也許是嬌俏的身材;尖尖的小胸也變成嬌小的胸部;莽撞的動作也許是明智的行為。雖然入眼還是一個骯髒不堪的少女但內心卻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點對方洗乾淨了肯定是美女的期待。

家奴奪產這樣的事情其實光是聽聽就能猜到誰是誰非不過康柏倒還真有點不好接受這事情。一個不小心會摻進獨立黨和保王黨之間的鬥爭不說好像這城堡的代理出售還和自己的盟友比德爾家族有關沒和他們聯絡之前自己盲目處理很可能會損害彼此之間的同盟關係。

為了自己的商業同盟和政治前途康柏內心甚至有一個邪惡的念頭一閃而過不過馬上否決這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必要參和進入還是把這個女人先帶走然後和比德爾家族聯絡一下再決定吧。

“噢!原來您還是一位尊貴的伯爵小姐真是失禮了。我也曾經是大不列顛的貴族再次向你問好賓伯爵小姐!”康柏再次摘下帽子行了一個非正式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