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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鋒利的言辭和那微笑頓時就讓不明真相計程車郎感到壓力山大,差點連跪禮都用上,“真、真是對不起!非常感謝您的幫助!”

“啊啊,你也不用這麼誇張啦,否則Saber小姐大概又要瞪我了。”

高野宗純又是擠兌又是開玩笑的態度弄得士郎暈頭轉向,不過當他抬起頭來看到Saber果然瞪著宗純的時候,不禁疑惑道:“是說……高野同學和Saber認識嗎?”

雖然跟Saber的初見也不過才過了半天,而且大半還昏了過去,但士郎就是覺得,假如是完全不認識的人的話,Saber是不會有這種表現的。

(有的時候真是會想,這種洞悉力……果然應該說不愧是那個衛宮切嗣的兒子嗎?)

想起有趣的回憶,宗純的笑容又增添了幾分,乾脆地回答道:“是的,我在十年之前就跟Saber小姐認識了。”

“十年前……”士郎重複地念了一遍,然後才慢慢理解到這句話之中所包含的真意。

昨晚,那位被凜介紹給士郎的言峰神父已經向他解釋過什麼是聖盃戰爭,什麼是Master和Servant,以及十年前差點奪去士郎生命的大火正是因為第四次聖盃戰爭的緣故。

這麼說起來,作為英靈的Saber當然不會隨便出現在世上,加上又是在“十年前”這個特殊的時間點。

“前一次的聖盃戰爭?”

“你的理解力很不錯嘛,”宗純隨口誇獎道,“我和Saber小姐都曾經是聖盃戰爭的參與者,當然,Saber小姐是作為你父親的Servant來參戰,而我充其量大概也只能算是一個攪局者而已。”

“父親?等、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接二連三的衝擊讓士郎有些腦袋轉不過彎了。

Saber雖然一副猶豫的樣子,但還是點頭承認了宗純的話,“士郎,抱歉這些本來是應該由我來對你說明的,我曾經是切嗣的Servant。上次的聖盃戰爭,衛宮切嗣曾經是Master中的一位。我與他協力挑戰聖盃戰爭,是留到最後的勝利者。”

“騙人、哪有這回事!要不然為什麼言峰不講出來,為什麼切嗣老爹什麼都沒對我說過……?”

“那不是我可以瞭解的事情,直到最後,我都不清楚切嗣到底在想什麼……還有,那位神父也是上一戰中的其中一名Master——曾經衛宮切嗣把他視做最大的敵人。”

到昨天為止的十多年時間裡一直生活在冬木市,卻從來不知道冬木聖盃的存在,現在所有人卻驟然告訴他,聖盃戰爭已經開始了,他是參戰者,而且一直相處的人,遠坂凜、高野宗純,現在連同父親切嗣突然一個個全部都跟聖盃扯上了關係——

雖然士郎明知道Saber不是個會說謊的人,但他還是感到了莫大的不真實感。

“但是、但是……”士郎的目光遊移著,落到跪坐的宗純身上,像是突然找到了什麼突破口一樣,“但是十年之前高野同學才多少歲,怎麼可能……”

衛宮士郎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他看著高野宗純平靜到可怕的目光,突然覺得這或許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樣子你已經理解了啊。”宗純從木地板上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因為端坐而僵住的身體,“今天本來想找Saber小姐敘舊的……不過看樣子你們應該也有很多話要說吧。那麼,我就先回去了。”

直到宗純動了起來,士郎才發現這間到場之中並非只有他和Saber兩人。

高野藤一直沉默著靠在折門之後,從士郎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也是直到宗純走出道場,他跟上去的時候,士郎才意識到他的存在。

“再見,高野同學……還有高野弟弟。”士郎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宗純身後那個迄今為止從未搭理過其他人的傢伙打招呼道,當然還是不出所料的沒有回應。

背過身去的宗純似乎被這個叫法逗樂了,“噗……‘高野弟弟’?那是什麼稱呼啊?”

被嘲笑計程車郎臉色有些泛紅。

因為高野藤無視他人的個性的緣故,雖然最早也因為外貌而引起了不小的熱度,但所有人都無一例外地得到冷臉之後,也沒有人這麼不知趣了。

就算還沒發展到校園暴力的地步,不過其他人基本也是無視高野藤的存在,比男生對高野宗純的排擠還要厲害,像士郎這樣還會說再見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總而言之,士郎是覺得既然向宗純道了別,那麼不對同樣在場的藤道別也太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