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兵不動。
上次的四戰從一開始就拼得很激烈,也不無那位金光閃閃的Archer從一開始就信心十足地“射殺”了Assassin的原因,不過之後因為青須和龍之介的攪局,為其他參戰者提供了一個共同的目標,遠坂時臣和Archer才沒有被特別針對。
巴澤特要Lancer按兵不動,八成也是出於這個考慮。
Caster的存在對於其他參戰者來說基本上大家心中有數,只是礙於柳洞寺易守難攻的特殊,才沒有人想要進犯此處,不過就像Lancer會監視這裡一樣,想必很快其他人也會得知Caster被擊破的訊息,這可比Berserker對決Saber和Archer聯手、Saber擊退Rider的轟動效應大多了,畢竟那兩次都是遭遇戰,除了出手雙方,得到資訊的人很少。
既然平衡已經被打破,戰局的啟動是完全可以預見的了,巴澤特也必定會有所行動。
對於這幾天因為Master的命令而只能憋著氣的Lancer來說,宗純和藤的行動等於打破了他的枷鎖。
看著藍衣Servant的身影遠去,高野宗純摸了摸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略帶深意地道:“記住了嗎?之前對你說過的話。當我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對Lancer和Assassin,你就……”
他並沒有說完,高野藤看著他手指的動作,已經用力點了點頭。
“很好。”
***
對於衛宮士郎來說,夜間的巡邏差不多已經變成了每天的保留節目。
今天的目的地當然是柳洞寺,雖然他在太陽下山之前、趁櫻還在做晚飯的時候,已經偷偷抽空跟Saber來過一趟,不過那時他只是住在附近的人家那裡打聽了一下柳洞寺的事,並沒有上門去,因為柳洞寺已經完全被警察暫時封閉起來了。
“聽說是發生了殺人事件呢,連心臟都被挖出來了……真是罪過喲!”
附近的人家這麼說著,嚇了士郎一跳,好在後來在Saber的調和下還是問清楚了具體的真相。
死的好像是葛木老師,聽說沒有其他傷者,倒是僧人們也暫時昏睡過去,全部送去醫院了,一成大概也在其中,聽到這裡,士郎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無論是傷者還是死者都全部搬出了柳洞寺,但士郎還是跟Saber在寺裡轉了一圈,當然是一無所獲,唯一得到的資訊就是Saber說這裡果然有用過魔術後的魔力殘餘。
離開柳洞寺之後,士郎又悄悄去冬木綜合病院看望了昏迷的柳洞一成,確認他沒什麼大礙、手上也沒有令咒之後,才離開了病院。
走在夜間的街道中,士郎一臉糾結地想著什麼事,這樣的反常連Saber都看不下去了。
“士郎,你在想什麼呢?”
“呃、啊!是Saber啊!”士郎被嚇了一跳,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他還是把白天的事說了出來,“是這樣的。白天的時候高野同學曾經說過要去柳洞寺,我在想會不會是他把葛木老師……”
Saber恍然地點點頭,“這是很有可能的,從現在得到的情報來看,那位葛木老師大概就是Caster的Master,按照你說的,他會被高野宗純攻擊也不奇怪……既然Master已經死了,姑且也能判斷Caster不會存在多久了吧。……怎麼了?”
Saber發覺她的一番話非但沒有讓士郎舒緩眉頭,反而令他的表情更加糾結了。
“啊,Saber你不用在意我,我只是覺得……心裡有點怪怪的吧。”
“是因為高野殺死了葛木老師這件事嗎?”
被戳穿了心思計程車郎只能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魔術師之間的戰鬥就是這樣,但可能的話,我希望在儘量不殺死其他Master的情況下戰鬥,所以……”
Saber少見地笑了,比起衛宮切嗣那樣雖然在意卻仍舊能毫不猶豫地下手殺人,或者高野宗純那樣的完全不在乎,她還是更喜歡士郎這樣的猶豫,“如果在意的話,可以直接問他,我想他應該會回答的。”
“……你說的對!沒有問過就斷定是高野同學殺了葛木老師的話,這對高野同學也太不公平了。”
看著士郎回覆堅定的眼神,Saber放心下來,繞過前面的十字路口,她突然停下腳步。
“……士郎,有Servant的氣息。”
看到Saber的表情,士郎也嚴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