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清楚那人的容貌時,眼瞳猛然一縮,失聲喊道:“玉虛子?!” 施如意許久未曾聽人叫自己的道號了,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呢。 她有模有樣地行了個禮,笑吟吟地望著他,“千年未見,小癩蛤蟆你還是一如既往地醜啊。” “你怎麼可能還活著,不可能的!”鳳長耀這會兒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難看,眼底慢慢浮現出一抹難言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