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撐著,撐著啊。”於永濤嘴唇哆哆嗦嗦的叫著,飛快擰開了酒瓶蓋,毫不吝惜的將酒完全澆在了張成都傷口上。
“呃……”劇烈的燒灼感立刻將已經疼的麻木的張成都澆地抽搐起來,他嘴裡叫著睜開了眼睛。
“你們……司令。”張成都看到了戰友,看到了於永濤。
“別說話!”於永濤嘴裡咬著牙,眼睛死盯著張成都的傷口,將凝血藥很仔細的灑在上面後說:“是男人就別叫出來。”
纏傷時張成都難免要活動身子,帶動傷口摩擦子彈,那種疼痛根本不是人受的,但他一直咬牙撐著,等於永濤綁好後才喘著粗氣吐出幾個字:“我他媽是男人。”
“好。”於永濤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拍拍張成都的肩膀說:“他媽的,你就這麼帶老子的兵的。”
張成都臉色頓時黯淡,他嘴唇哆嗦著說:“是我沒帶好,司令,都怪那群王八兔羔子,他們人太多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永濤臉色發青的叫道。
“我們分成兩隊在這些天深入探查了這裡的情況,結果得知確實有個鹽幫,他們找到了一個偏僻的地下鹽廠,並佔據了那裡,領頭的何月是個政府秘書長,很有腦子,他把鹽分散,利用僅有的十來個手下分別看管、運送、銷售鹽。
因為分工明確,他們把鹽隱藏的很好,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探知這裡藏著鹽幫最大的一批鹽,本來是準備佔領這裡等你們過來的,可還沒等動手,復興教那批*養的居然出現了。
都怪我啊,一開始我已經聽到有其他人在探聽鹽幫的訊息,可我沒注意……要不他們也不會死啊,大個、傻胖……啊老子給你們報仇!”張成都失血過多的臉扭曲起來,他大叫著想要坐起,但被於永濤一掌劈在後脖子上,眼皮一耷拉,暈了過去。
“你們三個看好他。”於永濤眼睛赤紅赤紅的吩咐了一句,拎著槍站了起來,他帶著其他人向那棟建築走去。
“到底怎麼了?”劉海峰盡職的守著門口,所以並不知道情況。
“是復興教的畜生,嘿嘿,弟兄們,都給我聽好了,誰他媽放跑了一個,就自己把腦袋砍下來祭奠死去的弟兄。”於永濤連看都沒看劉海峰,只是冷冷說著。
“是,殺光他們,給兄弟報仇。”護衛隊員們血熱了,眼圈紅了,舉著槍大叫。
“跟老子衝。”於永濤很不理智的叫了起來,戰士們隨他衝進了破樓裡,可此時佔據裡面的復興教戰士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們好像長著嘴巴的惡狼,等著於永濤等人送上脖子。
“突突突突”槍響了,卻是對方的槍,劉海峰在後面大叫:“隱蔽。”前面的人仍有幾個倒了下去,而於永濤也在前面。
“*姥姥!”劉海峰發飆了,他讓人把自制的榴彈發射器組裝起來,竟然準備在樓裡發射。
“劉海峰,你想死嗎?”突然,左前方傳來一聲大叫,是於永濤的聲音。
“*於永濤,你沒死呢。”劉海峰阻止手下點火,扯著嗓子喊,同時抬手摸摸眼角。
“死個鳥,只是擦傷而已,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給你養侄子。”於永濤放開捂在腰側的手,子彈擦傷了那裡血水泊泊直流。
不過這一槍也把於永濤打醒了,他很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那麼莽撞,前面的護衛隊員就不會死。
知道自己不能再憤怒了,要不還會有兄弟被自己害死,於永濤拍拍傷口,疼的他吸了口涼氣,隨後沉聲命令:“給他來顆心研製的火箭彈,別捨不得。”
“是。”這是於永濤走後才研製出的半標準火箭彈,數量極少,所以只有兩個護衛隊員裝備了。
兩個護衛隊員找好掩蔽點,互相配合著抗好火箭筒,另一個把火箭彈插了進去。
“嗖——轟!”半邊搶都給炸沒了,但因為是定點爆破,對樓整體造成的危害並不大。
“都給老子小心點。”於永濤口裡罵著,爬著衝了出去。
復興教此次行動的負責人絕對想不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轉變,因為張成都六人不要命的阻擊,他們付出了二十多人的代價以及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衝進來,但還沒享受勝利的果實,對方又來了大隊人馬。
他們人並不多,不連死的還有五十來人,而這個地下藏鹽點並不小,根本無法完全防守。
更為主要的,他們沒有經過正規軍事訓練,根本不是於永濤等人的對手,惟一可以利用的只有人體炸彈!
“同志們,為了新的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