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過來了,看來每個公爺在長安城的眼線,都不會少啊。
“回稟長孫大人,我等過來只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跟幾位官員進行一番探討。”
“好你個賈一,這才大年初二,你竟然就來騷擾當朝官員,莫不是你認為官員們都是鐵打的,不需要休息?”長孫無忌還不知道賈一之所以來這裡並不是因為他想來,而是裡面的四位逼著他來的,作為戶部的最高官員,他自然要站在自己屬下的立場上跟賈一說話。
賈一對此卻是腹誹不已,要不是他們一大早的開口要求咱們給他們賄賂,老子才不稀罕來,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是不能這麼說,畢竟等過個幾天,賈一還指望能夠看一場熱鬧呢。
“回稟長孫大人,此事確實是我等的不對,只是事情緊迫,不得而為之,還望長孫大人能夠見諒。”
“究竟是什麼緊迫的事情,竟然還要讓你這個杜曲縣新晉富商親自登官員的門,說來聽聽,我對這件事情還真是好奇的緊啊。”
對於長孫無忌這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習慣,賈一是鬱悶到家了,這事本來是他們準備用來作弄官員的,這要是說出來長孫無忌指不定會被氣成啥樣,可要是不說,以長孫無忌的脾氣,沒準又是一頓板子,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賈一看了看低著頭的秦懷玉,又看了看同樣低著頭的房遺愛,知道今天這事估計要壞,也只能將事情說了出來。
“長孫大人也知道小人在滻河河邊租了八百畝的河灘地,當時由於手頭資金有限,所以只能簽訂了半年的租約,這不剛剛過年,租約也就到期了,以免租地上產業受到什麼衝擊,不得不提前過來將租地的事情說清楚。”
“租賃河灘地?這種事情縣令就能直接決定,為何你們要越級跟戶部的官員商討?”
賈一的話說的頭頭是道,只是長孫無忌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這明顯是多此一舉啊,於情於理都說不清楚,莫不是這其中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想到這裡,長孫無忌的眉頭已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如今李二剛剛當政,為了安定天下,準備用重典管理官員,但凡是有貪墨官司的官員,無一不是沒收全部家產發配嶺南的結局,難道自己手下的幾個官員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把你們今天過來這裡的事情完完全全的說給我聽,若是有絲毫的隱瞞,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
長孫無忌雖然現在執掌的是戶部尚書的文官,可他卻是實打實從戰場上下來的百戰老將,常年奔波於戰場之上,經歷大小戰役無數,身上早就是瀰漫上一層森冷的寒意,隨著長孫無忌的一聲斷喝,四個人齊齊的打了個哆嗦,四個人的腦袋全都低了下來。
光是從這四個人的表現,長孫無忌就能猜出個大概,頓時冷哼一聲:“跟我進來。”
長孫無忌身上的霸氣讓他絲毫不管這裡是他手下的府邸,就像是進入自己家門似的,雙手背在身後,高昂著頭顱,緊皺著眉頭,大踏步的朝著福內走去。
“這幾個小子還真是上道,看來咱們以後的日子能夠好過很多了。”
“是啊,這一切還要多虧了曾兄,若是沒有曾兄的可靠訊息,這種苦日子,咱們還不知道要過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既然從明天開始咱們就不用再為好酒好菜發愁,那索性今天就大醉他一場,也算是對咱們的犒勞了,如何?”
“好。”
四個官員並未第一時間離開會客廳,得到不少好處,讓他們的心情頓時大好,一番犒勞自然是不能免除,只是接下來的好處分配卻是依舊需要好好商量一番,不然若是因為分配不均而導致他們窩裡鬥,那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就在四個人就接下來一段時間能夠得到的好處分配問題,進行著激烈討論的時候,長孫無忌已是緩步來到了會客廳的門外,看他輕車熟路的樣子,想來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只是這次過來長孫無忌卻是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入會客廳,而是就這麼站在廳外,側耳傾聽著會客廳內四個人的商討,真不知道是這四個人高興的過了頭,還是這四個人覺得這裡會死自己的地盤,根本就不用有任何的顧忌,商討分配所得的聲音竟然是非常的巨大。
“三星佳釀平分就好,左右咱們四個都是愛酒之人,這酒也就甭按多寡分配了。”曾匡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四個人也都喝酒,沒了還能隨時從釀酒坊提,沒必要在酒的問題上過多的糾纏。
“這個我沒有意見。”
酒水這件事情很快在四個人當中達成了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