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護送孩子們回去的護衛,跟守衛們氣喘吁吁的數清楚了程處默的處境之後,第一時間稟報了賈一,閒暇駭然的賈一自然不能讓程處默出現任何的問題,第一時間調動五百兵馬,帶著秦懷玉王延平朝著程處默所在的方向衝去,前往接應。
營地這邊餵養的全都是戰馬,素質絕對不是民間那些用來代步的馬所能夠比擬的,只是一盞茶的功夫,五百人就已經跟程處默碰了頭。
騎在馬上的賈一把程處默上下打量了一番,直看到五個護衛身上全都有血跡,唯獨程處默身上連一個血點子都沒有,頓時放下心來,剛要讓人檢視這五個護衛的傷勢,那五個護衛卻是同時大笑著說道:“我等身上的血乃是敵人的,就那幫烏合之眾,若不是他們人數太多,我等說不得要跟他們大戰個三百回合。”
賈一見狀,整個心已是徹底的放了下來,不過無名的怒火卻是猛然又從心頭升起,自己這幫人只是在無人管轄的入海口建造碼頭,絕對沒有跟任何人有任何的瓜葛,怎麼就能惹得人來犯,得虧這邊的人個個身手不凡,這才沒有吃一丁點的虧,但凡自己這邊有任何一個人受了哪怕一丁點傷害,賈一都不會輕饒輕易來犯之人。
謝善原本正帶著人玩命的追擊程處默等六人,可當他看到遠處突然間湧出大量人馬之後,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二話不說急忙叫停了馬匹,調轉馬頭,開始朝著來時的方向衝了回去。
在這松江縣謝善已經待了十數年,周圍有什麼勢力,那些勢力有多少人馬,全都在他的腦子當中裝著,如今看到竟然出現一個數百人的勢力,他連猜都不用猜,都知道這一定是剛才那六人的手下。
自知不敵,謝善瞬間掉轉馬頭,完全沒有因為剛才程處默讓他落了麵皮而表現出任何的猶豫,由此可見,小命對他來說是真的彌足珍貴,比起臉面來,小命更加重要一些。
只是謝善這邊跑的快,賈一那邊卻是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敢過來侵擾營地的勢力,檢查完畢程處默等人身上確實沒有任何傷痕之後,第一時間率領五百人馬朝著謝善追了過來,一時間獵物和獵人發生了對調,追擊和被追擊的人也發生了互換,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人馬增加了很多。
賈一這方的戰馬不管是耐力還是速度絕對都不是那些尋常馬匹能夠相比的,十里左右的距離,就讓賈一帶領的五百人馬將謝善等人團團的圍在了當中。
當謝善看到圍在自己面前的人馬身上那猶如實質的肅殺之氣時,頓時驚覺自己究竟是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強硬的態度早就被深深的壓在了心底,謙卑恭順的笑容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臉龐之上。
“誤會,誤會。”
站在謝善身邊的一種小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宏大的場面,一個個頓時被嚇的然不住渾身顫抖,除去那些被剛才程處默的護衛砍傷的混混依舊在苦苦的忍受著疼痛發出一聲聲低低的哀嚎,對周圍那些士兵絲毫沒有感覺之外,剩下的全都噤若寒蟬,生怕自己一個大喘氣,就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你是何人?”
同樣的問題從賈一的嘴中傳了出來,謝善知道若是此刻不老老實實的,絕對會有非常悽慘的下場,急忙陪著笑臉爆出了自己的姓名。
“我叫謝善,剛才是我鬼迷了心竅,竟然敢追逐諸位的人,實屬不該,只是你們的人沒有任何的損傷,反倒是我這邊的人身上受傷不輕,還望諸位能夠高抬貴手,也好讓我將我手下的兄弟帶回去醫治傷患。”
賈一看到了對方被人扶在馬上的傷者,雖然他對於敢於做出傷害程處默行為的謝善絕對不會就此輕易放過,可是謝善手下的那些兄弟卻是完全沒有必要因此賠上小命,對著身後揮了揮手,自有幾個會一些戰場之上緊急處理傷患的隨軍大夫走出佇列,來到上著身邊,開始給他們處理起身上的傷口來。
“你過來。”
“這……”
“要麼過來,要麼……死。”
謝善聞言,心下一驚,看從賈一的眼睛當中看到了明顯的殺意,若是他此刻不過去的話,他很清楚此間絕對會成為自己的葬身之地,雖然過去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可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看了看左右兄弟,全都已經沒有了計較,一臉的緊張,根本就沒有人在關注自己的死活,心下哀嘆一聲,只能顫顫巍巍的打馬來到了賈一的近前,翻身下馬。
“把你來此處的目的說與我聽,若是說的全是實話的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經過十幾年前的那場混戰,整個大唐的人口已經很少了,若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