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南詔是諸多部落的聯合體,可是畢竟他們還是一個完整的整體,腹背受敵讓他們不得不兵分兩路,只是本就只是站著地利才能跟馮盎對戰一二的南詔諸部落,由於分兵開始變的艱難起來,沒過幾天就開始節節敗退,大好的南詔土地拱手讓給了馮盎。
第一戰大捷,馮盎高興的喝了好幾罈子美酒,更是醉了一晚上,稍事休整之後準備一鼓作氣將整個南詔從地圖上抹除。
很在乎人命的賈一,並不希望自己的手下在這裡損耗太多,因此甭管是搶灘登陸還是攻城略地,他選擇的都是遠端射殺,的虧他的手中還有不少的各種型號的爆裂箭,雖說不能盡數將敵軍殺死吧,卻是能夠讓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武器的敵軍嚇破了膽,望風而逃。
五千個士兵除了一個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有點鬧肚子之外,其他人盡數完好,儘管賈一等人已經進入了南詔的領地,可真正的對戰殺敵卻是還沒有進行過一次,這讓聽聞有仗可以打本來還挺高興的程處默,這會兒卻是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蔫的不能再蔫了。
“我說賈一,咱能不能不用箭了,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行不?”
戰鬥狂人就這個毛病,就像是感覺不在戰場上殺個人就不算是戰鬥一樣,簡直不可理喻,賈一對此連回應的想法都沒有,直接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秦懷玉房遺愛還有杜荷畢竟是跟程處默從小玩到大的,實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兄弟抑鬱成這個樣子,紛紛張嘴安慰了起來。
“處默,打仗是要死人的,咱們帶來的人只有五千,留下一千看守鉅艦,剩下的四千可全都跟在咱們身後了,這次攻打南詔畢竟算不上是陛下的意思,只能算是咱們一時興起,跟咱們打仗的這些兄弟若是戰死之後,那可是得不到任何封上和軍功的。”
秦懷玉苦口婆心的開解總算是讓程處默的情緒稍微好了點,但是好的有限,畢竟他從小學的戰鬥思想就是身先士卒,你這會兒來一個讓他貓在後方看著敵軍被亂箭射死,被爆裂箭炸死,說實話,他是真的有點手癢癢。
“處默,活著才能打仗才能掙軍功,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一了百了,尤其還是這種地方,空氣潮溼的讓人難受,估計就算是死了埋在土裡要不了一天就會被蟲子們啃的……”
房遺愛從來就不是一個會說話的,好好勸人的話不好好說,非扯到死人身上去,結果話還沒說完呢,四五個手就一塊捂在了他的嘴上,不要不是賈一勸的及時,房遺愛沒被敵人殺死,反倒很有可能被自己人用手活活捂死。
“我說遺愛,你這倒黴孩子沒事說什麼死後的事情啊,雖說你說的是真的吧,可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說死說活的,真出點什麼事情我看你怎麼辦。”賈一適時的責備了房遺愛兩句,這才算是讓眾人的情緒平復了下來,只是程處默臉上的抑鬱還是那麼的濃郁,基本上沒有消失多少。
賈一本來是不想說那些滲人的事情的,可是看程處默這樣子,他生怕回頭這小子瞅準機會,來個先斬後奏,到時候要是真的出點什麼事情,他回去可不好向程咬金交代。
其實賈一擔心的不是程處默一個人,而是他身後的四千大軍,要知道這些人當中也不乏程處默這種嗜血的人,要是不能讓他們從心底打消這種真刀真槍比拼的念頭,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出事。
無奈之下,賈一隻能吧苗疆的一些事情簡單的挑幾個比較厲害的跟眾人說說,也好讓他們有個敬畏之心。
“其實我之所以不讓你們親身上戰場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南詔之中有著一個苗族的存在,他們善使蠱毒,說起這蠱毒來,那可就厲害了……”
真正的蠱毒賈一也沒有見到過,但是後世的時候他可沒有少看這方面的小說,沒有吃過豬肉,還能沒有見過豬跑啊,從哪些駭人聽聞的故事當中找出了兩個比較嚇人的,就跟大傢伙說了一遍。
當小夥伴們聽完賈一的故事,每個人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鼓了起來,儘管周圍的溫度很高,可他們還是被嚇的感覺渾身一陣陣的發寒,再加上後背早就被這種故事嚇的出滿了汗,微風一吹,更是忍不住打起哆嗦來。
“賈一,你說的這蠱毒能夠在人體當中繁殖是真的還是假的,喝口水都能把蟲子吃進肚子裡去,那得多不長眼啊。”
杜荷第一個跳出來質疑的賈一的故事,不過他心裡面也清楚,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天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種蠱毒的存在,再加上賈一說的是煞有介事,心裡早就信了九分,只不過這玩意實在是太嚇人了,這才站出來質疑,為的也只是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