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有這麼多難以理解的題目,不解的則是賈一為什麼總是能夠找到解決這些題目的辦法。
賈一知道若是一直這麼下去的話,明白人一定會把他牢牢的拴在李承乾的戰車之上,並且在順手的時候將他連根拔除,這可不是他想要的,可想要改變眼下的狀態,著實費了不少的腦筋,還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李雲狄身為皇女,雖然沒有親身參與到黨爭當中去,卻對歷朝歷代都會出現的皇子之間的爭鬥只知甚詳,當她看到賈一整日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事情的時候,聰明的她第一時間將所有的問題串聯在了一起,並且得出了一個非常準確的答案。
“夫君是不是還在為太子和魏王的事情發愁?”柔聲細語的李雲狄在賈一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沉思的時候,悄然來到賈一的身邊,用一句話吸引住了賈一的注意力。
聽完李雲狄的話,賈一唯有一聲長嘆,一失足成千古恨,偶爾上朝的賈一現在都能明顯的感覺到李二看他的眼神中包含著某種莫名其妙的味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賈一卻是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
賈一本來就不是有什麼宏圖大願的人,他這一輩子唯一的理想就是混吃等死然後遊遍大唐的千山萬水,從來沒有想過參與到皇子之間的紛爭當中,更是沒有想過成為皇子紛爭當中的犧牲品。
就算是跟李承乾交好,賈一也只是會在言語之上對李承乾進行一番提點和提醒,想要伸手幫忙的話,若是沒有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的話,他絕對會將雙手攏在袖子當中,來個袖手旁觀。
可如今一時的衝動讓賈一深陷在了這個巨大的泥潭當中,現在想要退出已經不可能了,所以他必須想到一個能夠解除眼下危機的辦法,不能任由這種事情在繼續下去。
“這兩個王八蛋,可算是給我害慘了。”
敢當著皇女罵皇子的,滿大唐也就賈一這麼一號,對於賈一的咒罵,李雲狄倒是沒有任何的反感,依舊笑咪咪的對賈一說道:“夫君何須煩憂,你現在只不過在傳授魏王一個人知識,若是你沒有門第之見的話,不妨將知識多傳授幾個人好了,到那時就算是有人拿著你這事當把柄,你也完全可以說你是在把自己的知識開枝散葉啊。”
李雲狄的一番話讓賈一眼前頓時一亮,可不就是麼,李泰雖然現在被他傳授的那些知識弄的無暇他顧,可賈一也確確實實傳授他知識了啊,而且還是那種在世上很難見到的高科技知識,既然拴住一個人會被人說成是李承乾派系的人,那麼多傳授幾個皇子,甚至將李承乾也納入進來,這派系之爭就會變成真正的講學了,相信就算是李二,也是沒有辦法說出什麼來了。
想到這個辦法之後,賈一皺了好幾天的眉頭第一時間舒展了來開,看著跟自己近在咫尺的李雲狄,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將嬌軀攬入懷中,在嬌嫩的臉蛋上是親了又親,直讓李雲狄的臉紅的如同傍晚時分天邊的火燒雲。
為了徹底的將自己身上的派系名頭洗脫,賈一在第一時間對所有的國公和皇帝發去了請柬,請柬的內容就是他要傳授眾人難得一見的學識,若是誰有想法的話,可以過來學。
賈一是誰,在整個長安城可是有著小財神的名頭,他傳授的知識必然也會跟賺錢扯上一點關係,所以只要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的勳貴子嗣們,就全都應邀來到了莊園當中,賈一更是在莊園當中建起了一個學堂,放照著後世的樣子弄好了黑板等教學用具。
規定的時間很快到來,說實話賈一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自己的一封請柬能夠請來多少人還真就是個未知數,若是等他站在教室當中的時候看到的卻只有李泰一個人的話,那他得撞黑板而死。
當賈一抱著教具,朝著教室的方向翹首以盼的時候,一個滿面笑容的小夥子第一時間映入了他的眼簾,看到這個人,賈一的心就徹底的放了下來,只要他來了,那麼其他人來不來的已經就沒有了太大的作用。
蜀王李恪曾經在賈一製造玻璃器具的時候在李二的安排下來過莊園憑藉著他的喜好設計器皿的樣式,所以他對賈氏莊園倒也算是熟識,如今前來更是輕車熟路,沒有任何的迷茫之色。
其實李恪的血統是所有皇子當中最高貴的,要知道他的母親就是前隋楊廣的女兒,再加上李二的血,他的身上相當於流著兩朝皇帝的血脈,可惜這兩種血脈天生仇視,直接導致李恪就算是血統高貴,卻絕對不可能成為皇位繼承人。
身份地位超然的李恪聲來不用如同李泰那般勤奮好學,也不用如同李承乾那般用功操練,所以他日常的生活就與玩具結下了不解